神志不清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在一夜之中失去了三条人命,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三条人命要葬在一起,所有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都在猜测。
而华哥的组织里面的人虽然也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却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能说。这是对死者的尊重,也是对他们工作的负责。
“瑶瑶,辛苦你了,这个地方思思一定会喜欢。”项宇看着这周围的环境真的是鸟语花香,最适合女孩子长眠。
徐梦瑶只是点点头意思是在说你的意思我都懂,思思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会不管她那。
出任这场葬礼的其实只有十几人而已,原本应该在场的冉父却没有到场。
“冉父那,他怎么没有来?”项宇的话中充满了杀气。
这个是他的亲生女儿呀,他为什么会不来参加葬礼呢?难不成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要躲避吗?
华哥本来是不想提起这件事情的,可是怕项宇误会去找冉父算账,所以将他走后,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在你走后,我将现场所有的人都带走了,冉穆的人我让他们解散了。”华哥向项宇报告这之后所有的一切事情。
可是项宇根本就不在乎这样的事,他只在乎冉思睿的父亲为什么没有来?
“思思的父亲嗯,那个晚上就已经封了,当我把他带回去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华哥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都能够经得起大风大浪的人,却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在自己眼前离去的景象。
“就算是神志不清,你们也可以把他压过来。”项宇还是不能理解,难道疯了,连自己女儿的目的都不能来了吗?
“今天早上我和华哥去接他了,可是等我到他的家里的时候,却发现他也没有了生命特征。”宇文千念继续说道。
谁也不知道这应该怎么解释,项宇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不坚持让他来到这里了。
“既然如此那就咱们几个人吧,思思她也不喜欢太热闹。”项宇说道。
一直忙活到天黑,才终于把已经长眠的三个人安排好,冉穆和笑笑同时藏在一座坟墓里,笑笑的父亲知道这一切的时候险些崩溃,母亲已经昏迷。
“这是笑笑的遗言,如果伯父要是不同意的话,倒是可以把笑笑带走,我们毫无怨言。”华哥说道。
毕竟对方可是严笑笑的亲生父母啊,怎么处理自己女儿的遗体他们还是有权利的。
严父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尊重自己女儿的选择,既然她是为了眼前和他葬在一起的这个男人而死,那么就证明她喜欢这个男孩已经到了骨子里面就像是他喜欢他的夫人一样。
“既然笑笑已经这么选择了,那我就没有必要强迫改变她的选择。”严父摸着眼泪说道,虽然他很想将笑笑葬在自己选好的地方里。
岳母在医院里听自己的丈夫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她曾经也这么做过,只不过是被救了回来而已。
“我本来以为我们之前的悲剧可能不会再发生了,现在想一想我们之前的悲剧只能算得上是喜剧,而我们的女儿,才是……”严母说不下去了。
她趴在自己的丈夫的怀抱里哭了起来,她真的是十分理解自己女儿的这种心情的同时,她也很幸运,自己当时能够豁出性命去爱的人,现在成为了自己的丈夫。
“华哥,你快点回来吧,咱们研究所来了一个女人说生要见你的人,死要见你的尸体。”打电话的是他们组织里面一名刚刚入进来的职员。
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还带着恐惧,好像是来他们组织里面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母老虎,还是会吃人的那种。
“看看你们这怂样,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华哥不屑地说道,不就来了一个女人吗?怎么把他们吓成这个样子?
“以后出去了之后,可千万别说是我带的,你们我都嫌丢人。”华哥毫不客气地说道。
给他打电话的小职员似乎没有和他继续闹下去的心情,感觉在他的身后好像有千万只老虎在追着他一样。
“华哥,如果你不想看着你的这些兄弟早早的英年早逝,你就赶紧回来吧。”职员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就立刻挂掉了电话。
在挂掉电话之前,华哥好像听见了一声女人的声音,她总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见过。
他十分肯定的认为这个声音自己绝对听到过,是那种刻在骨子里面的声音。
“怎么了?组织里面出事情了?”宇文千念因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问道。
“没有事,可能是我以前委托我的一个顾客要找我,样子凶了些,所以让组织里面的职员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华哥和宇文千念与项宇告了别,项宇也知道组织里面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并没有多加阻拦他们。
等到他们两个人回到组织里的时候,他们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所有的组织里面的成员都被打倒在地,不停地在地上哀嚎。
“幸好回来的早,如果你要是回来晚的话,你的这些手下将会全部因骨折入院。”沐恩莜说道。
沐恩莜找到这里的时候开门就问,华哥呢?
那些组织的人员以为她是来寻仇的,因为每一个来找华哥帮忙的人都是一副十分客气的样子,只有她是凶狠,所以他们便告诉她,华哥不在。
因为把他打发走就可以了,结果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要掀了他们的老窝。最后由于实在是抗不住打了,只好打电话把他叫回来。
“恩莜,是你吗?你回来了。”华哥不敢相信的说的,他真的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女孩子竟然是自己谢谢念念的女孩。
“没错,是老娘,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说前半句话的时候还带着飒爽的感觉,可是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却哽咽了。
她刚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她迟迟的不敢进去,她就一直在外面等,希望能够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