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z市
发完消息以后项宇就往车站去。
另一边的南门灵云收到短信后疯了一般冲向院子里的信箱,拿着还有项宇体温的信,南门灵云好像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不肯见他,因为舍不得,所以想逼自己这几天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读完信,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项宇已经登上了开往z市的汽车,现在车停在服务站,他脑子里想着南门灵云看到信会是怎么的反应,就在这时,眼前闪过一道锐器发出的白光,讲项宇从他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是一把镊子!而且镊子的主人正用它在旁边已经熟睡了的乘客的包里夹东西。
项宇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幕发生,车上有些下车透气或去洗手间了,还在车上的人几乎都昏昏欲睡,个别还在插着耳机玩游戏。
小偷已经夹到了!当小偷正把镊子拿出来的时候,项宇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小偷的手腕捏住,让他保持他要拿出来的状态,车上的人民看到这一幕。
有的被项宇的箭步吓到,有的在谩骂小偷,被小偷下手的乘客也被突如其来的呱噪闹醒了,他在感谢项宇,但项宇注意到车上只有一个人没有惊慌也没有说话。
他把小偷拿住以后,小偷依旧十分嚣张“就你多管闲事,z市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英雄了?”
“在哪里小爷我都不是英雄,但是在哪里我都会打你这种狗熊!”项宇轻飘飘的笑着。
这时小偷的另一只手突然拿着什么东西像项宇刺过来,乘客们全都在尖叫。
但是项宇顺势一躲,反而更有力的制服了小偷,司机刚刚回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幸好离z市已经不远了,于是几个男乘客帮忙和项宇一起看着小偷。
都还没到车站,项宇就看到前面长枪短炮的一堆人,原来已经有人把视频发到网上了,所以z市各大媒体都在等项宇。
项宇交代了和他一起看小偷的男乘客几句,“那什么……兄弟们我先走了,你们看”他指指前面的记者,“我有镜头恐惧症。”
然后就麻溜的从后排的车窗跳走了。
下了车,项宇左拐右拐的进了一条小巷子,他低头看着手里发给南门灵云的短信一边发呆一边走,迎面走来的人也低头玩弄着手里的机器。
啪!两人撞了个迎头正面。
项宇头也不抬,“对不起啊,朋友。”然后继续往前走。
“哎!你……”对面的人拉住他“你不是车上拔刀相助战小偷的那位嘛?”
“怎么了?”项宇终于懒羊羊的抬起头,同时注意到了这个人胸前挂着一台摄像机。
“你是不是偷偷跑出来了,我还以为我来晚了会抢不到呢,哈哈哈……”这人开始自顾自的笑。
“对,我跑出来了,现在也打算跑。”项宇挑挑眉。
“哎哎哎!哥们儿,咱交个朋友,你就让我采访十分钟,好不好,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抢到过新闻了。”那人可怜兮兮的看着项宇。
项宇心想十分钟也不耽误事儿“就十分钟,十分钟一过我立马走。”
“好的好的,谢谢哥们儿。”
……
录到最后一个问题时,那人话还没问完“请问为什么你差点受伤是不是……”
项宇心想什么差点受伤?和受伤差了天壤之别好吗?
不耐烦的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然后直接对着镜头说“不好意思,十分钟了。”于是就转身离开。
记者再次拉住他“还是非常感谢你,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我能帮忙的的我一定会帮的。”
和记者别过,他来到早就订好的酒店,在走廊里看见了车上那个云淡风轻的人,好像什么都不会让他惊讶,也没有什么能扰乱他。
项宇没有顾那么多,径直开了房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车里太闷了,加上他有跳车逃跑,所以他要洗个澡。刚刚把热水放好,就有人来敲门,他以为是客服服务,“我这间不用打扫,谢谢了。”门外的人还是没走,还是在敲门。
项宇极度不耐烦的走过去开门,嘴里咒骂着这家酒店的员工听不懂人话。结果打开门发现不是客服服务,是车上的那个男人,旁边站着一个愣头青。
那个男人自信又冷漠的开口“这个不用查了。”
然后就带着愣头青走了。
项宇一个人整个人懵在原地,心想什么辣鸡?太没礼貌了吧,敲错门也不说什么对不起,还那么傲娇。
等到晚上项宇打开电视,发现自己住的酒店发生了一起命案,3402的男客人死在了浴缸里,现场没有其他人的指纹,而且3402门口走廊的监控还被人破坏了,看起来好像一个无头案。
仔细想想中午的那男人和愣头青应该就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
这个时候酒店因为这件事情客人少了不止一点,几乎没什么人敢住了。
可是就是因为他们要挽留住客人,所以现在都对客人百依百顺,项宇可不想丢了这个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机会,加上这家伙胆子也大,所以就继续住了下去。
一天项宇去前台点完餐回房间的时候又在电梯里遇见了那个男人。
“你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吧?”项宇率先发问。
“你只说对了一半。”男主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项宇想,什么一半?
男子追加到,“我是调查这个案子的,但不是警察。”
“我们见过。”项宇想看看他还记得吗。
“对,在前几天的车上。”
“看来你记性不错嘛,我对这个案子有一点小看法,不知道能不能入您的眼。”项宇半恭维半认真的说。
男主扭头看了一眼项宇“去我房间说。”
到了男子房间,“你还敢住这个酒店?所有人都走了哎。”项宇开玩笑到。
“你不是也在嘛,有什么线索,直接说。”
“别那么冷漠嘛,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叫华哥?”
男子端水的手在空中顿了一顿。“是。”
“那你为什么会和我一起在来z市的车上?”项宇心里好像用另一番小算盘。
“去隔壁市办点事。”男子还是没有丝毫神色的变化。
“别装了,你不是华哥。”项宇的话像斧子一样把他管理表情的大门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