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不要,口红会糊
第397章 不要,口红会糊
安娜女士心地善良——
路雨柔却如此心狠手辣,看看那个佣人惨不忍睹的脸,估计男人都下不了这么重的手!
安娜女士很震惊,非常非常震惊,她向来慧智明事理,不管多大多复杂的事情,在她这里都会变得简单起来,安娜女士也总能快速的分辨是非对错,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现在,安娜女士的脑海心里都乱成了一团麻,那可是她的女儿啊!
路雨柔可是她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啊!
这二十多年,安娜女士有了新的丈夫,却再也没有过孩子,为了找到女儿,她费尽心思,心力!
好不容易才和女儿重逢,作为一个母亲安娜女士心中的种种情绪并不为人所知,但她自己却是清清楚楚的。
如今路雨柔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作为路雨柔的母亲她应该怎么办呢?
汽车平稳的行驶在车流中,安娜女士手撑着额头,眉头轻蹙,疲惫的盯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场景。
心累,她从未如此心累过。
西蒙安靖的驾车,透过后视镜桃清楚的目睹了安娜女士脸上所有的情绪,西蒙十分能够理解她,所以西蒙一直缄默不语。
……
下车之前,路漫漫伸手一把抓住了冷肆言的胳膊:“等一下。”
冷肆言转头盯着路漫漫,目光炯炯问:“怎么了宝宝?”
他们二人,冷肆言一身墨色西装,领口袖口暗纹着复杂复古的花纹,白色的衬衣,没有打领带,纽扣合的刚刚好,衬托着他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俨然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子一样
路漫漫穿的很保守,平肩香槟色小礼服,略微低的领口处缠着一圈又一圈薄透点细纱,将那仅仅露出一丝丝的事业线挡了个严严实实,两条小腿纤细匀称,连一丝赘肉都没有,红色的高跟鞋,漂亮白皙点脚。
虽然礼服十分保守,但路漫漫就像一块完美无暇,却蒙着灰尘点美玉,只要稍微一打扮,便美的不可方物。
路漫漫拿起一副男士款黑色皮质手套,望着冷肆言说:“我觉得你还是把手套戴上比较好。”
他那双漂亮的手,指甲五颜六色的,看起来实在是突兀。
路漫漫并不担心跟在冷肆言身边丢人,实在是因为那些颜色是她的女儿给冷肆言的,冷肆言现在觉得指甲的颜色不是事,一旦他认真且追究起来,到时候吃苦受累的还是路漫漫。
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什么?
为什么冷大总裁认真追求起来,路漫漫会吃苦受累?
佛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叉叉圈圈,叉叉圈圈。
冷肆言唇角微微一扬,他从路漫漫手里收回手,继而抬起,大手轻轻落到路漫漫脸上,指腹温柔的感受着她细腻的皮肤:“没事。”
低沉醇厚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撩人,男人魅力max!
十秒钟之后,本来准备下车的冷肆言,朝路漫漫近了近,他微微起身,继而俯身朝路漫漫靠近。
路漫漫身上的裙子裙摆很大,他手压在裙子上,黑眸微闭,动情的下压,想要亲一下路漫漫。
路漫漫静坐在车座上,她看着冷肆言那张无敌俊美的面庞距离朝自己靠近……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近,他那炙热的呼吸已经落到她白皙的脸上。
眼看着冷肆言就要亲到自己,路漫漫忽然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闹,口红容易糊。”
冷大总裁真的超级认真,超级动情的,但如同大海般的深情一下被“别闹”这两个字打的稀碎。
冷肆言倏地睁眼,幽深大黑眸中快速闪过一阵不悦,当真是心烦意乱,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他就得手……得嘴了。
路漫漫就势推了一下冷肆言:“坐好,下车。”
冷肆言一言不发,当即回到原位,身体坐的笔直,看起来像尊雕像一般。
他表情静静的,眼神沉沉的,样子看起来竟然像是在生闷气……也是醉了。
摸了口红了不起啊,什么口红质量这么差,亲一口就糊啊!
路漫漫看着倨傲不言的冷肆言,蓦然觉得好笑,她一下没忍住,笑意从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快速闪过。
现在,一切都非常明朗。
冷大总裁生气了!
看冷肆言那副样子,估计还很严重。
路漫漫简单的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哄哄这个骚包的大男人,不然要是让他气出内伤了,那就是她的大罪过了。
于是,路漫漫用双手抓起冷肆言的一只手,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掌心——这一下动作极轻,却着实令冷肆言心脏颤动不止。
她的唇,那么温暖,那么柔软。
他是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喜欢她。
冷肆言黑眸倏地聚焦,刹那间眸子里光华万千,宛若星辰聚拢,日月奔溃一样。
亲了一下之后,他的掌心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色印记。
路漫漫说:“你看,会掉颜色的,我没有敷衍你,口红真的很容易糊的。”
冷肆言沉声问:“那,以后可以不涂口红吗?”
口红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讨厌了,冷肆言从来都没有这么讨厌一项物品。
路漫漫盯着冷肆言,没好气的反问:“你说呢?”
不涂口红?
开什么玩笑呢,谁不知道口红是现代女人点第二条生命,可以不化妆,不能不涂口红!
路漫漫不是喜欢化妆打扮自己的人,但就算是这样,她都不能没有口红!
冷肆言:“下车。”
他还能说什么呢?
当然是绝无可能!
冷大总裁超级识趣,作为一个成熟的老男人,他是绝对不会让路漫漫在口红和他之间做选择的,毕竟冷肆言自己也知道,他算是什么呀,哪能比得上口红。
冷肆言先下车,路漫漫过去,准备从他下车的方向下去。
“宝宝,你等一下。”
路漫漫停下来,抬头望着冷肆言问:“怎么了?”
冷肆言双手快速的解开外套纽扣,动作极其利落干脆:“有点冷,过来——”他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