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转
“黑庄主客气了,我们该谢你才是,哪里还能挑剔!”
……
一行人结伴下山去了,黑铮和萧寒水留下。
“重傲,你做事的时候应该想到有这一天。”黑铮道。
重傲已经不知所以,只是呆呆地,目光空洞。
“关起来吧!”黑铮挥挥手。
“你们是来到这之后发现的?那他追杀你们也都是真的?”萧寒水问。
“没错,我们发现他邪谱的秘密,还有西域送来的一颗心,而且,我们怀疑他和流沙派有关系。”
“流沙派?如何见得?”黑铮凝了眉。
“追杀我们的人有一个是流沙派一级杀手隐者。”
这下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刘真继续道:“他和西域的往来不简单,西域能给他送来一颗上好的心,对他的秘密了如指掌,而且他们还说到了香料的事,不知道那是什么特殊的香料。”
黑铮和萧寒水对看一眼,仿佛同时想到了什么。
天山老怪一旁等的着急:“你们有什么话别卖关子,快说。”
“流沙谷那边特产香料,修行界的大多数香料都是那里的居民种植出来的,刚开始没有流沙谷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盛行。”萧寒水缓缓道。
天山老怪一拍大腿:“那不就跟他流沙谷有关吗?!还用想?!”
“还要仔细审一审重傲。”
黑铮看天:“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下山。”
刘真犹豫,把重傲单独放在这里并不稳妥。
“我会派人严加看管的,晚上这边没人,呆在这也难受,还是跟我们一起下去吧。”
刘真只好点头。
……
漆黑之中,一个人影闪过,快的像是鬼魅一般,门口看守的几人本来是熟睡的,几声剑入肉体的声音之后,他们永远陷入了沉睡。
重傲整夜都没有睡着,那些尸骨全部被挖了出来,裸露在外面,而他吃了他们的心,要是能睡着只能说他内心强大。
“谁?!”
响起低沉的笑声。
“在这呆着是不是很舒服呀?”
“天狐护法…快救我出去!你是来救我的吧?!”重傲拍打着门,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天狐手一挥,门开了,重傲迎着月光看见天狐矫健修长的身影慢慢走进来。
“护法,你带我回流沙派,我以后誓死跟随你了!我已经没有活路了!”说着差点哭了出来。
天狐刚完全走进来,门‘嘭’地一声合上,重傲感觉不对。
“护法!护法!我是为了你们才变成这样的啊!你可不能不管我!”
天狐冷眼看他现在的窝囊样,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竟然把那么多尸体就埋在自己家,等着让别人翻…越加证实了当初不该选中这个傻子。
“你怎么能这么傻?你说我现在怎么救你?把你带走可是公然与江湖上所有人为敌,虽说本来流沙派就没多少朋友,可不至于为了你…”天狐嫌弃地打量他全身,其中的意味全部明了,笑着反问,“你说是不是?”
重傲慢慢房子拉着天狐长摆的手,冷静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要放弃我了?”
天狐不说话,算是默认。
“他们明天就会审问我,你就不怕我把流沙派说出去,还有那些东西,和西域的…”
每等重傲说完,天狐猛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阴狠无比。
“你说,你继续说…说啊!”
重傲被掐的喘不过气。
“你放开,我不说…不说…”
天狐慢慢松开,重傲咳嗽不止。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西域的事?你把我带走,以后我帮你打理西域的事,那些人我都认识…”
天狐笑的像曼陀罗花一般,惨白的月光下露出牙齿,利刃一般高挺的鼻梁映出大片阴影,鬼魅一般吐字:“你以为,你没了玉上溪泉庄主的身份,他们还会买你的帐?事情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太蠢,怪不得别人,西域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安排,不要以为我只有你这一条路子,别太天真了,这是我最后交给你的…不过也没用了…”
重傲听到末尾声音不对,刚抬头,一把利刃插进了自己胸膛,刚进入血还没来得及涌出。
重傲就那样看着他,笑了,果然还是自己太蠢。
天狐抽出剑,嗤笑:“我来干什么?呵…”
……
清晨,没有人回去换班,刘真感觉可能不好了,果然,全部死了。
唯一可能的线索都断了。
“这是…”萧寒水站在门口看着重傲的尸体。
“流沙派的人,他们要保守秘密…”刘真道,紧接着转身,“可以让山下那些人回去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萧寒水看刘真的背影有些落寞。
其他人大多只关心眼前的事,对背后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心思探究,现在重傲死了,也算是一个结局,纷纷收拾东西离开了。
刘真呆在小客栈里发呆。
“徒弟…我觉得这里边的水太深,流沙谷现在明摆着就是谁沾上这事儿就杀了谁,我们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就我们三个人,肯定都不过他们,而且你这身上还不利索,这病还需要医治,要不先跟我回天山,把病瞧好了再出来折腾?”天山老怪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堂堂一个玉上溪泉的庄主,说死就死了,他们的命又有多珍贵?
金梦瑶觉得刘真不会走,依照他的性子必定放不下这些人和事任由他们去发展。
“暂时回不去,他们越掩盖说明事情越大,危害可能也越大,我想去流沙谷,去那里弄清楚所有的事。”
天山老怪还没来得及发飙,金梦瑶已经拍了桌子。
“你说什么傻话呢!流沙谷是你想去就去的,你把重傲整死了,说不定就是把他们的合作伙伴整死了,他们能放过你?更何况他们是拍了杀手来杀我们的,躲都躲不及,你来往上面撞?!”
“我自有我的考虑,你们不懂。”刘真自顾自饮茶。
金梦瑶掐着腰生气:“好,你就把你的考虑说给我们听听,看能不能说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