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老地方

  这次我们下午去的,到了地方之后时间尚早,不过我们的场上有规定把他们两个人弄出来必须是得半夜。
  这个东西其实来说的话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们的厂长跟我们不太一样,我们厂长是属于阴人,他跟我们正常的活着的人不一样。
  这本身就是白天有人活动,晚上有鬼游荡的时间,所以说必须是要分开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就会在这个时候,由于来的时间尚早,所以说我们还是先去那个老头家里,不管怎么说,那个家里面就老头自己一个人,我们去他会非常高兴。
  既然他们能够很高兴,那我们就再多住几天也是没有问题的,人家一个人在家里挺孤独,有人陪他说说话,他们其实就已经非常高兴了。
  我觉得我认识的这些老人已经挺多了,我倒是可以开个养老院了。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按照原先的规定,我们从老人家的家中找了两个工具。
  现在就我跟张宁两个人走在岭上,现在的天,比较的晴朗,天上的月光比较的明亮,所以说整个大地照得比较清晰。
  我跟张宁两个人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向下方而去,不过现在说句实话,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是大晚上的,又加上现在这个地方这么的邪乎。
  说心里不紧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与此同时,我便跟张宁两个人向着下方去了。
  当到达山沟里面的时候,我还是比较的害怕的。
  因为当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黑白无常鬼,想想的确是害怕,大晚上的突然遇到了一黑一白的人,站在你的面前。
  长得有那么恐怖可怕,一个拿着孝棍。一个拿着铁链。
  想想浑身都发毛,所以说,实在没有办法,我赶紧的摇了摇头,去尽量的不去想这个东西。
  如果说今天晚上我们在遇到那两个身影,估计得用最快的速度逃跑,等躲开那两个影子之后,我们再进行挖掘,否则的话,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我跟张宁两个人走到了我们厂长跟那个吴女士的地方之后却发现还可以,并没有什么黑白无常的影子一类的。
  我先掏出手机来确定了一下时间,无论如何,先把时间给确定好,人家说了过了12:00之后,那就必须过了12:00之后。
  这个是绝对不能够改变的,既然不能够改变,那我们就必须得按照严格的规定来,如果说不按照严格的规定来。
  我会害怕出事情!
  毕竟这个事情会牵扯到所有人的性命。
  时间差不多了,现在刚刚好,我跟张宁冲着地上啐了三口吐沫,这个是师傅教给我们的,无论在什么时候。
  这样的话就是让牛鬼蛇神的全部都离开,只有让他们离开了自己才不会出问题。
  所以说到现在为止,我一直都在遵循我师傅的方法来进行操作。
  由于这个地方,才埋葬了两天。
  所以说非常的好挖掘,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够把埋藏进去的东西给全部挖出来。
  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并不困难,因为是我们买的,所以说挖开是比较的容易。
  只是当我们两个人把这几个棺材挖出来之后,一人一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却发现上面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全部都是被封闭起来的。
  只是现在我感觉到全身都有些发寒,感觉到这个事情极其的恐怖,毕竟里面放了三个人,而且在地下埋了三天三夜,要说是看着这个东西不觉得发毛那是假的。
  现在其实我很好奇,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里面会怎么样,到底是死了还是活了?
  总之十分的好奇,就在这个时候,我轻轻的敲了敲棺材。
  就在我敲着棺材的时候,叫了两声棺材里面的人名字,只是我们厂长林最后的时候交给我们,让我们怎么做的,那我们也就只能是执行,其他的我就不再管了。
  只是今天晚上必须得按照规定办事,现在大半夜的绝对不能开棺材盖,必须得等到明天早上6:00,而且更为重要的问题是,我跟张宁两个人不许离开他半步。
  因为不能让一些野兽靠近了棺材,如果说让野兽靠近了棺材,那么这个事情就麻烦了。
  其实不光是这边,自古以来也是如此,这个事情非常的清楚,尤其是在我们最小的时候,我们的家长会经常告诉我们一些小故事啊,之类的都是在农村特别的讲究。
  为什么这么说呢?想必在老家农村里死个人应该怎么处理,在城里的孩子肯定不知道。
  因为现在在城里面直接就流行火化,而在农村是要流行土葬,这个之间的差距非常大,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文化。
  流行土葬的年代是非常的讲究,比如说老人去世,在家里面停尸体三天,有的是停尸七天。
  有回魂夜的说法,各地方都不同。
  所以说在农村大部分是有七天守灵的说法。
  老人去世要搭灵棚,这是必须的,而且死去的人,要在堂屋里面放着,记住脑袋冲外,脚冲着里面。
  而且脚上会被绑上麻绳,身上穿着寿衣,脸上会被盖上一层黄纸,而脸上被盖的这一层黄纸是最主要的作用,就是为了防止一些动物啊,猫啊,狗窝之类的接触到此事之后借了活人的气。
  如果说,死人借了活人的气,那就容易炸尸了。
  而且在死者的脑袋前面还要放一盏长明灯,这些东西都是规矩,还要有穿白大褂的孝眷。
  儿子要拿孝棍,也就是白无常拿着那玩意儿。
  里面的讲究跟痘痘非常的多,所以说有的时候这些事情不能不去尊重,毕竟是以死者为大。
  既然我们厂长临走之前交代了我们,那我们就必须要严格的去执行他的话。
  既然不能离开,那我跟张宁两个人就只有守护在棺材的边上,现在是寸步不敢离开。
  就是害怕会出现事情跟问题。
  所以说,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这个地方一直守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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