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另一个的来头可是要比这第一个大多了。
  或许当麻他自己并不知道。
  土御门元春,上条当麻的邻居和同班同学,操着不可思议的九州腔。特征是手臂特别长,垂下来几乎可以碰到膝盖。身高很高,留着像刺猬一样的金色短发,留着像刺猬一样的金色短发,身上穿着花衬衫及短裤,脸上戴着淡蓝色的太阳眼镜,脖子上挂着金色锁链,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却并不是不良少年。
  尽管为要受女生的欢迎而故意打扮得像个流氓,但土御门还是不受女生欢迎。
  可以说和当麻是完全相反的“不招女人喜欢的体质”。
  就算在这一个“小混混”和变态之中当麻的女人缘依旧令人羡慕。曾经多次“失误”和各种原因和班级里的大部分女性有过不太过分的肢体上的接触,让蓝发耳环大呼不公平。
  溺爱着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妹土御门舞夏,是个重度的妹控。真实身份是“必要之恶教会”的魔法师、潜入学园都市的英国清教间谍。原本是高阶阴阳师,接受超能力开发后魔法使用便受到限制,以体术为主要武器。“土御门家”是日本平安时代著名阴阳师安倍晴明的14代孙室町时代著名阴阳师安倍有世的后裔。
  虽然平时马马虎虎,实际上却是学园都市和英国清教的双重间谍,同时也是不少机构的多重间谍。擅长集各种格斗技中犯规招式于一身而成的体技“死突杀断”。
  初中以前一直生活在伦敦,在神裂火织初到伦敦时经常照顾神裂,对神裂个人有恩(对土御门来说这只是小事一件,但神裂却相当重视这种事)。
  可以说土御门元春在这个世界里面扮演着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多了他或者少了他整个世界都会因为他而改变,他就是一只蝴蝶翅膀煽动的一缕微风。可以这样说茵蒂克丝能够和当麻相识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出力,少部分也是整个世界的推动。
  “蓝发耳环!土御门元春!快救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前方的两人呼喊着,那沾满了鲜血的手对着空气挥舞着。
  “土御门,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当麻的声音了,还说要我们去救他唉。”两人中蓝发耳环率先听到了当麻的呼叫,“小声”的队长旁边的土御门元春说道。
  “吵死啦!你能不能不要靠这么进,我会聋的!!”好把就算蓝发耳环再怎么小声说话那大嗓门依旧是那么的系列,声音大的土御门元春眼泪都流出来了,到现在耳膜都有些震动:“别傻了,他可是一个傻小子,现在一定在教室里用猥琐的眼神偷偷的盯着吹寄制理那头大母牛呢,怎么可能会和我们一样跷课出来闲逛呢,别傻了。哎,你快看那边的那个双马尾少女不错唉!”
  “……”远处的当麻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就嘴里喷了出来,不愧是损友啊,就连出门蹲大街都不忘记黑自己一下,危急关头当麻犹如被醍醐灌顶一般,聪明的头脑瞬间被激活,马上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吸引自己两个损友的方法,对着前方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声吼道:“蓝发耳环快看你后面,有一个100分的冰山御姐!!”
  “这个人是变态把。”
  “不要看啦,看他的穿着来看就知道了,他一定是一个变态!”
  “这位仁兄高见啊!居然只凭着衣服就可以断定出对方是不是变态,真是厉害!”
  “好说,好说,兄弟哪里人啊?我见兄弟一见如故,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
  “如此甚好,走!”
  “……”
  路边的路人立马和当麻拉开了至少10米的间距,生怕和当麻扯上关系。衣服上猩红的鲜血,脸上好多处擦伤,没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变态是什么、
  “……”
  现在可不是计较丢脸不丢脸的时候,自己的性命都要没了,哪里还有心情顾虑这个,保命要紧啊!
  “满分御姐?!在哪里??”
  不愧是牲口啊!自己好友的呼救当成了幻听,可一到女性的话题上,两个人就如同淋了鸡血,那叫一个兴奋,两双狼眼不断的扫视着,希望可以找到那个满分御姐。
  “当麻,怎么会是你?你受伤了,怎么样要不要紧?”由于当麻正好在两人的正后方,又被路人让出了一大片空地,两人很快就发现了受伤的当麻,土御门元春赶忙摘下自己用来耍帅的墨镜,来到当麻身边,一只手搭在当吧的肩膀上,把当麻服了起来:“蓝发耳环!”随后用眼神示意蓝发耳环撤退。
  后面的那一群人每一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手上还都拿着大砍刀,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他们砍伤了当麻,现在人又那么多,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土御门元春是根本不会轻易使用自己的魔法,撤退就成了上选,三十六计走为上。
  “了解!”这么久的朋友了,两人的默契不是一般的好,只需要一个眼神蓝发耳环就明白了土御门元春的意思,立马来到当麻的另一侧搭上了当麻,在亮人的带动下速度明显快了不是一个档次,很快就将那一群早就追累的小混混给甩了个无影无踪。
  “一群废物!饭桶!你们是干什么吃的?10个人!整整10个人!!居然连一个高中生都抓不到?!我他妈的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
  另一头,大蜘蛛的基地内,刚刚得到情报的蛇谷次雄愤怒的将手中的酒杯摔碎,吓的他旁边的女人不断的缩在交流微微发抖,声音都不敢发一声,自从上一次被兼一饶了一条狗命后,蛇谷次雄那暴脾气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越来越暴躁,对于玩乐方面也是越来越变态,或许是他害怕自己哪一天不明不白的死去,趁着自己还没有死的时候要尽可能的享乐,才会越来越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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