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入羊口

  “小水,这次能整跨张跃可多亏了你。”邵元霸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乐呵呵的说道:“回头我好好奖赏你。”
  “多谢伯父。”白水道谢过后,又将目光落在虚弱不堪的张跃身上,试着问道:“伯父,你打算怎么对付这小子?”
  “这小子侮辱垠秋,还知道了我的秘密,不能让他活着。”邵元霸答完这话,迈步走近张跃,极为嚣张的嚷道:“小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三叔,你真的以为你能杀了我?”张跃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笑着问道。
  “哼,你现在身中软骨散,全身上下虚弱无力,我就不信你还能逃跑。”邵元霸将双手甩到身后,一副吃定了张跃的表情。
  “你真的以为我中了毒?”
  “废话,没中毒你又怎么可能这么虚弱。”
  “老东西,其实我根本就没中毒。”张跃说完这话,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装了这么久中毒,就是为了弄清楚是谁指使白水下毒害他,现在既然真相大白,也就没必要装下去。
  “扑通!”
  他刚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只觉脑袋一阵麻痛,身体一颤又猛然跌坐在地上,全身上下像是被打了麻药一样。
  奇怪,怎么回事?
  身体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麻痹,这症状确实是中了毒,不像是软骨散的毒,而像是另外一种剧毒。
  身体到底中了什么毒他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绝不是软骨散。
  “哈哈哈……”
  看到张跃这副模样,邵元霸仰头再次发出一阵狂笑,许久才道:“傻小子,还说你没中毒,现在就算放你逃,恐怕你也逃不掉。”
  “这……”张跃试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却感觉两腿发麻,体内有一股暖流从小腹游遍全身,搅得他精神有些恍惚。
  在咖啡厅的时候,他故意将两杯咖啡做了调换,本以为白水那杯咖啡没有下药,结果还是失算了。
  真没想到白水那臭丫头竟然在两杯咖啡里都下了药,就算调换咖啡也还是中了毒。
  “傻小子,敢欺辱我女儿,我让你生不如死。”邵元霸说完这话,转身对白水吩咐道:“小水,这小子之前羞辱过垠秋,你把他带到二楼卧室,垠秋知道怎么收拾他。”
  “伯父,你不会真打算杀了他吧?”白水将脑袋凑过去,试着问了一句。
  她虽然也讨厌张跃这流氓无赖,倒也不至于让这小子死掉。
  “哼!”邵元霸冷哼一声,嘴角咧出一丝冰冷的杀气,“垠秋会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这话,邵元霸再次仰头发出一阵狂笑,便带着人离开了别墅大厅。
  看着邵元霸走远,白水才招手对保镖命令道:“你们几个,把张跃抬到大小姐的房间里,大小姐要亲自‘收拾’他。”
  “是。”保镖得到命令,就抬着地上躺的张跃朝二楼走去。
  张跃是想反抗来着,只可惜全身麻木,就连筋骨也受到了麻痹,根本就使不上任何力气,只得任由被人抬上楼。
  也不知道白水那丫头给他下的什么药,现在药性已经在体内慢慢扩散。
  很快,保镖就抬着张跃进了二楼的卧室,此时邵垠秋正躺在床上看书。
  眼看张跃被人抬进了自己卧室,她表情猛然一惊,急声质问道:“这怎么回事?”
  白水并没有急于答话,而是对那几个保镖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大小姐的吩咐,谁都不许上楼。”
  “是。”这话还挺管用,几个保镖急忙退出了卧室,还顺带着将房门关上。
  打发走这些保镖之后,白水才将小脑袋凑过去解释道:“秋姐,按照伯父的吩咐,我暗中给张跃下了软骨散,他现在全身虚弱无力,伯父说带上来交给你处置。”
  “虚弱无力?”邵垠秋心头一喜,再次细细打量着张跃,果然没错,这小子看上去确实很虚弱。
  “没错,他现在手指头都动不了,二十四小时都是废人。”白水答完这话,又试着问道:“秋姐,你打算怎么收拾这小子?”
  “不急,慢慢来。”邵垠秋放下手中的书,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此时她穿着那种比较宽松的连体睡衣,白皙美腿漏在外面特别显眼,靠近领口的部位没有纽扣,薄纱掩盖不住那诱人美景,一眼就能瞧见深不可测的峡谷。
  邵垠秋下床后,忍着屁股上伤口的剧痛,一瘸一拐的走到张跃面前,弯着腰将脑袋凑过去咧出一丝得意的冷笑,“这次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张跃可不会对这女人求饶,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双眼却紧紧注视着邵垠秋领口的部位,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窥见里面所有的神秘,几乎是一览无余。
  “啪!”
  邵垠秋也察觉到自己走光了,赶忙用手压住领口,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张跃脸上,恶狠狠的骂道:“无耻流氓,死到临头还敢占我便宜。”
  “今天你不杀了老子,老子迟早有一天要上了你。”张跃用那种贼溜溜的眼神注视着邵垠秋身体,沿着她大白腿慢慢往上爬,不露过每一处风景。
  他这会儿就像是贪婪的饿狼,恨不得把邵垠秋这极品尤物一口口吃掉,嘴角不断吞着口水,裤子也渐渐撑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体内竟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欲望,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蠢蠢欲动。
  “无耻,下流。”邵垠秋被这恶心的眼神给惹恼了,骂完这话她才将目光落在张跃裤子部位,恶狠狠的吼道:“我现在就割了你身上最恶心的东西,看你还敢对本小姐胡思乱想。”
  这话过后,她又扭头对白水吩咐道:“小水,拿刀来。”
  “呃,好。”白水点点头,很快就从抽屉里找出了一把匕首,看样子她对房间的东西很熟悉。
  邵垠秋看了一眼匕首,又再次吩咐道:“把这小子裤子扒下来。”
  “啊?让……我扒?”白水用手指着自己鼻子,有些不情愿的问道。
  “水丫头,愣着干嘛,快点。”
  “呃,好吧。”白水撇撇嘴,像是自我安慰般的说道:“这小子之前让人扒了我裤子,正好我以牙还牙。”
  这话过后,她就手忙脚乱的解张跃裤带,她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明显有些慌乱,费了半天劲儿才把裤子连着内库一起扒了下来。
  “呀!”
  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两女同时惊呼一声,都不自觉的转过身去,心跳明显加快了很多。
  “咳咳!”
  邵垠秋干咳几声,小声对白水吩咐道:“小水,用刀把那恶心的脏东西割下来。”
  “秋姐,还是你割吧,我看到那东西就害怕。”白水苦着脸小声回道。
  “那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太吓人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怕。”白水狠狠咽了口口水,这会儿竟然变成了胆小鬼。
  邵垠秋狠狠翻了个白眼,嗔道:“臭丫头,真没出息。”
  “还是你动手吧。”
  “我……”邵垠秋咽了口口水,小声嘀咕道:“我也怕。”
  她倒不是怕,主要是第一次见到男人那个,心里感到莫名的羞愧和紧张。
  真后悔让白水把张跃裤子扒了,刚才就应该直接挥刀过去,捅上几刀也就完事儿了。
  张跃躺在地上,原本正在想着怎么逃生,结果却发觉身上麻痹的感觉渐渐消散,体内的力气又恢复了很多。
  虽然麻痹症消失,但是体内的毒性却扩散的越来越快,一股暖流从小腹涌遍全身,感觉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好在身体没那么虚弱,张跃就忍不住对那两个女人调戏道:“两位美女,你们是不是看到我的宝贝儿,舍不得动手了。”
  “你无耻。”邵垠秋大吼一声,也顾不得心中的羞涩,转过身挥舞匕首就朝张跃腿间狠狠刺过去。
  眼看匕首就要把某物斩断,只听“咣当”一声,匕首狠狠扎在了地板上,震的她手臂发麻。
  奇怪,人呢?
  张跃这小子刚才还躺在地上,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邵垠秋双目紧盯着白花花的地板,美目中满是惊疑,她实在没想到,中毒瘫地的张跃竟然会凭空消失。
  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她又急忙对白水追问道:“小水,你有没有看到那小子?”
  “他不是……”白水回过头,这才察觉到躺在地上的张跃不见了,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呀,他不是中了软骨散的毒吗,人呢?”
  “奇怪,人呢?”
  两女心头狂跳不已,扭头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寻找张跃的下落。
  正当她们暗暗惊疑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响起张跃的声音:“美女,你们在找我?”
  等两人回过头,看到张跃躺在床上,还故意摆了一个妖娆的姿势,那样子别提有多贱。
  “你,你,你……你不是中了软骨散的毒吗?”白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急声质问道:“怎么能动了?”
  “区区软骨散能把我怎么样。”张跃不以为意道,这会儿就像个百毒不侵的大侠。
  “天啦,你……”两女此时都吓的缩着身体向后退,一脸畏惧的瞪视着张跃。
  “就你们这点本事,想抓我还嫩点。”张跃从床上坐了起来,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注视着这两个女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眼前这两个大美女,他有一种想扑上去将两人撕碎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随着毒性继续在体内扩散,此刻感觉全身上下发红发烫,就连双眼也变得腥红,如同怪兽一般可怕。
  此时在体内有一股强大的裕火急于发泄,直到此时他才想明白,他竟然是被白水下了椿药的剧毒。
  白水这丫头为什么会给他下椿药,不怕自己祸害她吗?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必须尽快离开,一旦毒性发作,他就会失去理智,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
  “两位美女,不陪你们玩了,再见。”张跃笑着摆摆手,正准备从窗户逃离。
  突然感觉脑袋猛然一沉,他就急忙坐到沙发上,一股强大的暖流从小腹涌到头顶,让他感觉脑袋阵阵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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