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冠军发出邀请
比赛结束之后,按理来说,这些参赛选手应该可以离开巨轮,各自回家。可是,工作人员却将他们分批安排在了不同的二十个房间里面。
房间里什么家具都没有,也没有吃的喝的,约摸四五十个人挤在一起,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起初,他们在中央大厅见面的时候,还不知道彼此谁是谁。但现在经过比赛,基本都混了个脸熟。
只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被分配到同一个房间来的选手,有的排名812,有的排名32,差别很大!
也就是说,把他们分开关起来的标准,不是比赛的排名。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该不会,是上了贼船吧?”
“听说只要船只驶上公海,就算杀人也不用判刑。”
“可这里不是公海啊,这不是s市附近的东海吗?”
正当他们议论纷纷,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忽然打开门,面带微笑的看向他们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你们可以乘船回家了。鉴于你们表现良好,我司已经往各位的账户里每人打了五百块钱的车马费。”
五百块钱,这是看不起谁呐!
众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总归比赛输了,也无话可说,五百块钱,聊胜于无吧!没奈何,只能听从工作人员的指挥,乘坐快艇离开了巨轮。
只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许多快艇,同样的载着四十几人朝码头驶去。
一个多事的人仔细的数了数,一共十七艘快艇,大约六七百名参赛选手,都将乘坐快艇离开,那剩下的一百多个,留在巨轮上要干什么?
此时,同样被关在房间里的冠军武九正躺在房间的沙发上闭目养神。他不知道为什么比赛结束之后,自己还不能离开,必须被关在这样的房间里等待。
一亿是一笔巨款,换成任何人来得到,只怕都会高兴的发疯,他却毫无感觉。虽然他的存款远不到一亿,但也不愁吃穿,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
来参加比赛,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水平。
没想到这些人那么不济,随便出手就能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没意思。
正想着,房间门被敲响了,接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武九睁开眼睛看向那个男人,却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
来人正是王坦,他面带笑容的走到武九身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合放在膝盖上,锐利的目光扫向他,笑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次比赛的主办者,王坦。”
武九还是没有说话,来人他根本不认识,没打过交道,也就懒得打交道。
王坦也不以为忤,继续道:“实不相瞒,我设置这次比赛,目的不是为了评选谁是冠军,而是想为我的保镖公司,壮大实力。连你在内,一共一百二十三人被选上,并分成了abc三个等级,即将接受初步培训。”
保镖公司?武九嗤笑:“你想让我给你当保镖?”
王坦道:“确切的说,是给我的老婆当保镖。”
“那你可以不用废话了,我是不会给人当保镖的。”
王坦点点头,语气不变道:“的确,武九,二十六岁,中学辍学之后就到了一家汽车修理店工作,因缘巧合,拜了个散打教练为师,从此走上习武之路。十八岁那年参加少年武术大赛,拿到了总冠军。后来每年都会参加各种各样的比赛,每次都是冠军。”
武九听到对方把自己的过往调查的这么清楚,也完全没有当回事,毕竟他的这些经历早就被传到了网上,只要有心人去查,很快就会一清二楚。
“你总是拿冠军,不觉得无聊吗?”王坦终于说到了正题。
武九朝他露出个讽笑:“当保镖就不无聊了?”
“当保镖当然更无聊,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让你觉得有趣的机会。”
直到这时,武九淡漠的双眸才露出了几丝感兴趣的眼神,问:“什么有趣的机会?”
“每个月,你可以挑个时间,跟我比试,不过,一旦分出胜负,挑战立即结束,禁止无休无止的纠缠。”
“啊?”武九一下子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向王坦,“跟你比试?你……”他的视线极为挑衅的在王坦身上走了一遍,嘴角勾着那抹嘲讽的笑容道,“就你这副尊荣,还想跟我比试,你难道不知道,普通人对上专业武者,很有可能一招暴毙?”
王坦见他听到比试身手之后,话一下子多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赌对了。根据他的经历来看,他似乎相当喜欢比赛,而且相当多的比赛还没有奖金。
也就是说,这个武九根本就不在乎钱,在乎的是,比赛的过程。
他喜欢格斗!
所以,王坦也就利用了他的这个弱点,企图把他纳入自己的麾下,让他和阿平一男一女随时保护在童晓楠的身边,以护她周全。
“那你又知道不知道,即便是专业的武者,在遇到高手的时候,也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武九听着这个西装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嘴角的笑容愈加的深刻,但眼中却分明露出了杀意。
他看着王坦,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你要是想找死,我建议你直接跳海,找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王坦微笑的耸耸肩:“大话谁都可以说,但要真的比试,只怕你不敢。”
闻言,武九的额角终于暴起了青筋。
这个西装男,简直不知死活!
就非要惹他动怒出手吗?
好啊,那就成全你,正好比赛他还没打够。
这么想着,武九干脆从沙发上弹起身来,走到王坦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小子,你坐在这别动,只要让我打你一拳,你能不叫出声,就算你赢。”
王坦坐在那里,一动没动,仰起头来,视线瞥向他,却连半分的惧怕都没有,嘴角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等你打的到我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