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与桃子闹矛盾了~

  东君看见长悠在他面前为了维护另一个男人,如此言辞激烈顶撞他,气不打一处来。
  “蠢妖!简直不可理喻!”东君勃然大怒。
  “我就算只是个妖精,也不许你随意作践我的朋友!”长悠嚷道。
  “本座不稀罕作践你所谓的朋友!本座只警告你,不许为那些野男人说话!”东君语气愤怒。
  “你就是个不讲理的恶魔!什么事都要逼迫我顺着你的心意!”
  “一个狗脚国师和一个心术不正的巫师,竟也值得你顶撞本座?”
  “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我不许你这样说梵章和弗章!”长悠叫道。
  东君冷冷道:“一群蝼蚁不配有名字!”
  “啪!”
  长悠忍不住打了东君一巴掌。
  空气突然安静。
  旁边的宫人们看见刚才还其乐融融撒狗粮的两个人,一转眼画风突变,都吓得不轻,个个低头不语,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东君捂着侧脸,满眼讶异,很快怒上心头!
  这个小妖,仗着自己受宠爱,竟敢动手打本座?如此为所欲为!
  东君抬起左手,一把阳火熊熊聚起,怒视长悠。
  东君做了万年的太阳神,在天界都无人敢忤逆,竟在凡界挨了个桃子精灵的耳光!最气的是,这桃子还是他的媳妇!
  更更更气人的是,他的媳妇是为了另外两个男人动手打了他!!
  东君感觉自己此刻气得快爆炸了。
  外面的太阳都变得阴霾起来,突然日食了,天象突变,宫里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长悠冷冷看着东君,一点退缩也没有,说道:“今天你要是想把我烧了,你就烧!省了我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一句话惹你不痛快就被你杀了。”
  这个桃子今天吃的是刀片吗?说起话来句句剜心!
  两个人四目相对僵持了良久。
  “哼!”东君愤然掐灭了掌心的阳火。
  “从今天起,王后禁足万贺宫,任何人不得探视!”
  东君扔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宫人们也纷纷跟着退出去了。
  偌大的万贺宫,就只剩下长悠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殿里。
  “呜呜呜~”
  长悠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埋头痛哭。
  她和东君从前虽然也吵架,但是像今天这么严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长悠心里又乱又难过。
  守在殿外的宫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君上很生气的样子啊~”
  “看样子好像是吃醋了。”
  “王后是不是对高齐国师有意思啊?”
  “这个谁知道呢?”
  “你们说,君上会不会废了王后呢?”
  “不至于吧?就算王后喜欢高齐国师,也只是精神出轨而已。”
  “没看见君上刚刚出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啊这~”
  “听说君上以前就有意让宁盟公主入主中宫。”
  “这不是之前的谣言吗?早就被君上辟谣了。”
  “君上对王后那么好,王后怎么还红杏出墙呢?”
  “感情的事,谁说的明白呢?”
  “我母胎单身,没谈过恋爱,看不懂这些。”
  “巧了,我也是。”
  “嘘~别说话了,默默吃瓜吧~”
  ……
  短短几柱香的功夫,长悠与东君吵架这件便在宫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下,迅速传遍了整个王宫,然后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朝着都城外传出去。
  对八卦新闻嗅觉敏锐的荷洮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赶紧跑到万贺宫去找长悠,结果被东君的禁足令拦住了。
  “这可怎么办呢?”荷洮急得团团转。
  事态照这样发展下去,很多粉丝可能会塌房。
  “我们先打听清楚他们为什么吵起来的,才能想办法劝导他们和好。”宁盟道。
  “好。”
  于是两个人找来近侍老太监,问道:“君上今天究竟因为什么事和王后吵起来了?”
  老太监立马面如土色,讳莫如深,连连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你们不要问了!”
  “究竟怎么回事啊!你倒是透露一下啊!”荷洮急了。
  “这个事说出去被君上知道了,可是死罪!”老太监小声道。
  荷洮从自己手上撸下来一个半斤重的镶宝石金镯子,塞到老太监手里:“反正你马上就退休了,赶紧告诉我,你还能拿了钱跑路。”
  老太监掂量了一下镯子,瞬间财迷心窍,鬼鬼祟祟看了四周,小声神神秘秘道:“王后把君上绿了!”
  荷洮跟宁盟:!!!
  天雷滚滚!!
  这是什么大乌龙?长悠那个怂包,她敢绿东君?!
  “谣言!绝对是谣言!”荷洮愤然道。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听到的真相就是这样的!”老太监笃定道。
  宁盟也不相信,向荷洮提议道:“一个人说的不一定对,不如我们多找几个人打听吧?”
  于是两个人撸光了身上大大小小的首饰,在宫里各种打听,最终得到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君上因为王后红杏出墙,要废了王后。”一个嬷嬷道。
  “我可去你的吧!”荷洮骂了一句。
  “王后和高齐国师看对了眼,要密谋杀了君上篡位,两个人双宿双飞!”一个宫女道。
  “都篡位了还飞个屁啊飞!编故事也不过一下脑子!快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高齐国师打算带王后私奔,被君上发现了,很生气!”一个小太监道。
  “这位公公,我带你私奔可好?”宁盟问。
  “我跟你又不熟,干嘛要和你私奔?”
  “他俩也不熟啊,奔什么奔呀!把我的宝石耳坠还给我!”
  打听到最后,两个人听了满耳朵捕风捉影的谣言,一句靠谱的都没有。
  荷洮抠了抠耳朵,对宁盟道:“你那边收获怎么样?”
  “没什么用,都是些很离谱的话。你呢?”宁盟耸耸肩。
  “别提了,事情没打听明白,倒把我气得差点因为打架斗殴被抓起来了。”荷洮道。
  “我把所有的信息捋了一下,发现这次的事应该和我们高齐的国师有关。”宁盟分析道。
  “我也是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版本。可是长悠和你们国师,两个人根本没半毛钱关系啊!”荷洮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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