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 忘却困境
该死该活那是上天注定的事情,王宝玉放松了心情,转身将濮玫用力的搂进了怀里,濮玫娇羞的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了,
两个人彼此的热量很快通过身体传递了过來,寒冷在这个时候悄悄隐退了,安静的密室清晰的回响着两人越來越重的呼吸,感受着濮玫丰满柔软的身体,还有那凸起凹下的诱惑,王宝玉终于难以把持,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濮玫已经火热发烫的樱唇,
说起來,濮玫也不是那种很老实的女人,王宝玉年轻帅气,她多少也有些动了春心,再说两个人被困在山下的宫殿里,生死未卜,要吃沒吃,要喝沒喝,倒不如激情一把,暂时忘却眼前的困境,
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王宝玉的手摸索着,缓缓褪去濮玫身上的衣服,触手之处,光滑细腻,温暖柔软,濮玫周身的软肉仿佛就像是沒有骨头一样,摸上去无比舒服,
可是令王宝玉不解的是,一丝不挂的濮玫却拉过上衣,将它紧紧盖在小腹处,而不是女性最害羞的三点之处,撕扯着就不让王宝玉拿开,脸上除了泛红的羞涩,更是带着一丝尴尬,
不能一窥美人全貌,王宝玉不甘心,他硬是将濮玫的上衣从小腹上用力拉开,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道竖着的暗红色凸起的疤痕,原來濮玫是剖腹产,光滑微隆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疤痕,四周的针眼也是非常醒目,这可以说是美中不足的遗憾,
“宝玉,是不是很难看。”濮玫依然用手捂住小腹,难为情的轻声问道,
王宝玉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换上了笑容,嘿嘿笑道:“濮姐,我觉得还很好看呢,像是一条小龙趴伏在这里,这是一个伟大母亲的标志。”
“你明明就是不喜欢,还说这种话,哎,做女人不容易啊,想起当初的痛苦,我现在还害怕呢。”濮玫撅了撅嘴,脸上的娇羞更像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
王宝玉爱怜的抚摸着濮玫的发丝,心疼的问道:“一定很疼吧。”
濮玫眼角带泪,躲在王宝玉怀里,说道:“当然了,整整一个星期都沒有下床,当时医疗条件也比不上现在,孩子他爸爸又出差了,真不知道怎么熬过來的。”
王宝玉感叹的说道:“濮姐,别担心,你要是愿意,等我有钱了,我带你去最好的美容医院把它去掉。”
濮玫心里一阵温暖,笑道:“你有这心,我心里就很知足了,还去它干什么,都这么大岁数了,难看就难看点吧。”
“一点不难看。”王宝玉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又说道:“你瞧,我的小兄弟正在向它致敬呢。”
濮玫嗔道一声讨厌,还是忍不住低头撇了一眼,立刻羞涩的闭上了眼睛,芳心一阵砰砰乱跳,王宝玉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猛然一翻身,将年轻的身体压了上去,
清冷的地下宫殿里,立刻回荡起一曲激情的乐章,在王宝玉一次次有力的冲击下,濮玫开始有些压抑的呻吟,终于放声欢叫起來,
在这种幽暗僻静的地方,不怕被人听到,濮玫喊叫的格外欢快,手脚也是不时的舞动着,尽情宣泄内心的爱欲,尤其还时不时冒出一两句脏话,鼓励王宝玉再接再厉,尽情冲锋陷阵,
王宝玉也感到无比欢快,一次比一次卖力,濮玫这个女人,在他接触过女人之中,是最放得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知识,爱学习,在这方面也是花样百出,不断创新,带给了王宝玉从未有过的放纵之乐,
两个人的身上很快就布满了汗水,前后左右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王宝玉决定进行最后的冲刺,濮玫也感受到了这一切,一只手紧紧搂住王宝玉的脖子,另一只手忍不住死死握住了床沿,在王宝玉的带动下,濮玫身体前后剧烈的摇晃着,当激情到达顶点的时候,她头发凌乱的左右摆动,发出一声极致愉悦的大叫,然后便向一滩泥一样,瘫软在玉床之上,大口喘着气,
就在王宝玉想要歇息片刻的时候,床下却发出一阵巨大的响声,动静之大,似乎都要将玉床震碎一般,
王宝玉和濮玫都吓了一跳,顾不上穿衣服,连忙一丝不挂的跳下來,两人仔细观察了下,墙壁,地面包括床都是完好无损,
“不对,一定有问題。”王宝玉俯下身又一看,只见玉床之下,出现了一处隐秘的地道,整齐的台阶不知道通向何方,
原來,濮玫激情舞动的时候,手无意触动了床边密道的机关,也就是这一下,再次带给了两个人生的希望,
王宝玉心中一阵激动,他有一种直觉,这里一定是通向外面的,所以,顿时來了精神,濮玫也是高兴的快要跳起來,心中直感慨,不虚此行,
两个人不顾疲劳,睡意全消,连忙穿好了衣服,点亮一个火把,小心翼翼的俯下身,钻到床下,进入地道之内,
石阶曲折迂回,走了老半天,才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不过四周全是石头墙壁,却沒有路了,抬头望去,只见上方是一块巨大的石板,地面散落着几个镶着金边的大小箱子,透过破烂的一角,能够看见里面都是黄澄澄的金子,
难道说这里只是隐藏财宝的地方,王宝玉心中一阵失望,困在这种地方,逃生显然比财富更重要,
濮玫似乎也看出了王宝玉的沮丧,安慰他道:“咱们再找找,说不定就有新发现呢。”王宝玉点点头,两人沿着墙壁一点点抠索着生命的希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墙壁上的一只凸起的石鹰活灵活现,显然跟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这引起了王宝玉的注意,他伸手试着轻轻一推,石鹰忽然一下子陷入到墙壁之中,与此同时,只听见上方传來了隆隆巨响,
王宝玉跟濮玫都吓了一跳,连忙回身躲到入口的台阶出,声音不断传來,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响声终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