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把床带着
元辰看着安临月表情,不由得轻笑出声。
“当真不要?”元辰开口,声音中透着几分的诱惑,“本尊可是知道一些关于月宫的事。”
“真不要。”安临月僵着一张脸,然后起身,朝着楼梯走去。
经过元辰身边的时候,安临月几乎是目不斜视。
只是,在安临月要走过去的时候,元辰却突然大掌一揽,直接揽住安临月的腰,往自己的怀里带。
安临月想要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没有料到元辰会动手,所以当被元辰带向怀里的时候惊呼一声。
然后,她的唇就直接撞在了元辰结实的胸膛上,好巧不巧的,那一块正好是敞开着的,所以上面立刻就出现了一点可疑的水渍。
安临月看着自己的口水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顿时脸都黑了,心里满满的全是尴尬。
毕竟,元辰虽然总是口不择言的,但是两人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她也就不当回事了,可现在……
抬头,怒目瞪着紧紧禁锢自己的元辰。
“你到底想做什么?”安临月此刻很是恼怒。
“你不想听,可本尊想告诉你。”元辰语气带着几分的无赖,而他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安临月,眼中透着几分的邪气,十分欠揍。
原以为安临月会拒绝,但让元辰意外的是,安临月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是一脸冷静的看着自己。
“行,那你说吧。”安临月说着,又凉凉看了一眼元辰搂着自己的手,“但你先放开我。”
元辰其实不想放,但是他看到了安临月眼中的警告,知道安临月这是处于爆发的边缘,若是自己当真不放,最后必定是讨不到好。
怕真的将人惹怒了,元辰终究还是将安临月放开了,只是他心中却满满的全是可惜。
这身份,真的不太好用,媳妇在身边却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抱抱亲亲。
看来,是得找个时机取下自己的面具了。
元辰思索着要如何取下自己的面具的时候,安临月又开口,“行了,说吧。”
元辰思绪被打断,便决定摘面具的事情延后再考虑,先顾眼前。
毕竟自己隐瞒了这么久,又几次三番调戏,若是突然摘下面具,告诉月儿自己的真实面目,月儿必定不会轻饶了自己。
思及此,元辰看向安临月,“在这说?”
安临月:“……”
最终安临月带着元辰去了自己的房间。
元辰这次并没有卖关子,直接开口,“据本尊所知,月宫和东篱国皇族有关。”
安临月闻言蹙眉,东篱皇族?
原主和东篱皇族又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是副宫主。”元辰也是知道安临月失忆了的。
只是,对于失忆这个说法,他倒是不全信。
但具体如何,他也不想去查,只等着月儿日后自己告诉自己。
只是,对于月儿曾经是月宫宫主这件事,他倒是很意外。
虽然,从一开始,他便心知月儿和传闻中的是不同的,毕竟自己和月儿的第一面就已经与众不同了。
可,却也没想到过,月儿竟早早的有了自己的势力了。
副宫主……
安临月沉吟。
从蓝橘口中,她知道,如今的月宫是副宫主蓝姻掌权,其他有几个元老更是趁着自己不在,想要夺权,因此月宫现在处于内乱中。
可,蓝橘她本就不信,蓝姻又与东篱有关,那现在的月宫,怕是与蓝橘所言的,又会有所不同了。
元辰大费周章的让安临月到房间说,却也只说了这么一个信息,不过这个信息倒也有用,安临月还是谢过了元辰。
随后,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这也太过河拆桥了吧。”
元辰一边往外走,一边幽怨的看着安临月。
“嗯,所以你可以出去了。”反正在元辰面前,她也不是一次这样过河拆桥了,她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可本尊认床怎么办?”元辰还是不想出去。
自那夜后,月儿就再也不肯让自己进她的房间了。
安临月顿了顿,看向元辰。
元辰停下脚步,以为有戏,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安临月的床。
“我觉得……”安临月开口。
元辰勾起唇角,脚步转了个弯,往里头走。
“既然你认床,那平时出门就该把你的床带上就行了。”
元辰:“……”
接着,不管元辰乐意不乐意,他还是被安临月给推出了房间。
等安临月关上房门,看着门板,却是失笑。
下一刻,安临月反应过来,笑容僵住,只觉得自己肯定是中了邪。
她竟然觉得元辰的好笑。
抿抿唇,最终安临月决定将元辰抛向脑后,上床睡觉去了。
而半夜,元辰再次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安临月的房间。
没错,虽然安临月不许他进入她的房间,但是只要住客栈,元辰没有一晚上落下抱着自家媳妇睡觉这件事。
而安临月,早在元辰的特殊手段下,沉沉睡过去,所以对此毫不知情……
经过一晚的休息,整顿后,安临月一行人便往唐元县的方向去了。
出城前,安临月也遇到有人阻挠。
原因无他,是为了提醒唐元县危险,让他们不要去。
安临月他们只谢过那人的好意,便带着人出发了。
经过大半日,安临月一行人终于是到了唐元县的县城。
只是此时,唐元县县城城外,城门紧闭,正有几列将士把守着城门。
远远地便有将士看到这边有车马行来,便让人去通知了他们的将军。
而到了城门下,安临月他们被拦下。
“城中闹瘟疫,你们绕路吧。”守门的将士开口,不准备放行。
安临月没下马车,白术上前交涉。
“车上是我们家小姐,略懂医术,知晓这城中闹瘟疫,特地来看看。”
白术按照安临月的意思,并没有现在就表明了身份。
几个将士闻言,却是蹙眉,“这瘟疫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你们速速离去吧。”
显然,在这些将士的眼中,这是哪家略懂医术的小姐,出来玩来了。
对于这样的大家小姐,他们并非没见过。
只是这次,他们却觉得,这小姐也未免太儿戏了,既知是瘟疫,又怎么连一点瘟疫的利害都不知?
瘟疫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