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立她为后
祁夜在牢房里足足停留了两个时辰,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
他出来的时候,看到狱卒脸上带着暧昧别有深意的笑容,也无暇理会,径直离开了天牢。
接触到外面明媚灿烂的阳光,他竟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正因为接触到黑暗的缘故,才更加让他渴望温暖,正如他先前疾病缠身、绝望低谷之时,她如一缕阳光出现照进他的心房,那样的美好让他无论如何再也割舍不下。
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快点回去见到她!
天朝未来的发展宏图,甚至于父皇的祭礼后事,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不及她重要。
……
此时,慕灵儿还在书房等着要说法呢!
本来就生了一肚子气,再加上这半天喝进去的茶水,简直要把她的肚子涨破了。
等来等去,她的耐心几乎已经要用光了,这个时候外面终于有了动静:“皇妃娘娘,殿下他回来了!”
屋内的侍女终于松了口气,殿下可算是回来了,她们已经承受了半天的低气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还从来没有见过娘娘如此可怕的样子呢。
慕灵儿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能够平静下来。
就算再怎么生气这个时候也该先冷静,不然她担心自己一会儿理论的时候会语无伦次。
很快,那沉稳的脚步声中变走到了门口……
……
祁夜进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慕灵儿会在这里,不由有些惊讶。
方才去了天牢,沾染了污秽之气,他原本想着回来之后先换一身衣服再去看她,却不想她竟然自己主动过来,让他心中不禁有些欣喜。
但他又怎么可能想到,慕灵儿并非如他所想的那样来看他,而是来——算账的!
慕灵儿无暇顾及他眼底那份喜悦和狂热,看着旁边的那些侍女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屋内的几个侍女神色复杂的看了祁夜一眼,但没人敢多说什么,行礼过后便退下了。
这一次娘娘可是生了很大的气,殿下你自求多福吧!
小竹原本还想着留下,若是情况不妙还能跟着劝劝,可慕灵儿也把她赶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这一下更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了。
……
祁夜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慕灵儿的一系列举动,眼底的目光满是柔和。
或许这便是爱情吧,正因为爱一个人,所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落在他的眼底都是那般美好。
先前他根本就不懂爱情的含义,可自动遇到她之后,他便知道原来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都是那般的空虚乏味。
她一点一点的填满他的心脏,让他眼里心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慕灵儿看到他嘴角上扬、面带微笑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把人打发出去是为了给他留面子,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她就可以好好的算账了!
她点着他的胸口怒声质问:“祁夜,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限制我出门的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吗,还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祁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做出解释:“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担心你会受到伤害,所以才……”
慕灵儿冷笑着打断他的话:“现在宫中已经成为了你的天下,就连我的父兄们也及时从边关赶回予以支援,没有人能够再威胁你的地位,你这根本就不是担心,而是多心。”
祁夜见她如此激动愤怒,还以为是因为昨日在寒阳宫中发生的争执而生气。
如今他大权在握,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大好的光阴不知道把握,却把时间浪费在小事之上,岂不是太不值了吗?
他仿佛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她的怒意,走上前去执起她的双手,深情专注的看着她。
“是啊,那也是因为我的心全都遗失在你的身上,除了你,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够引起我的关注。”
慕灵儿原本是想要兴师问罪的,但却被他看的极为不自然,连忙把自己的手抽离,退后两步跟他保持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祁夜似乎跟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但她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
“你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皇储继承人了,只要你点头,随时都可以举行登基大典,你应该把心思用在正经事上。”
她苦口婆心的劝告显然并不能让某人买账,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发亮。
“是啊,这江山是你帮我夺回来的,所以我要把这大好河山同你一起共享。等我继承了皇位,你就是皇后,你还要再为我生几个皇子公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天下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慕灵儿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美好,她只觉得惊悚和恶寒。
天啊,她可是个有夫之妇啊!
昨天凤莲夜本来就因为这件事情大吃飞醋,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给哄好了。
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情,祁夜不只是大卸八块的问题了,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看到眼前的男人如此痴狂入魔,慕灵儿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让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那个……你别转移话题,你派了那么多人守在我的寝宫门口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呢,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把他们撤走,不然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祁夜突然大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慕灵儿心中一颤,下意识便要向后退去,可她却没有注意后面的椅子,身体一下子向后倒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临,她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扣在怀里,这一刻她更是懊恼万分。
如果可以,她宁愿让自己摔这么一下,也不想让他靠近她分毫。
她开始挣扎,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却被他越扣越紧。
突然,他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反抗带她走向不远处的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