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节 一语而百人晋级

  柳天似乎沒料到他的故事能吸引这么多人,一愣之后,继续开口
  “蜘蛛投胎到了一个官宦家庭,成了一个富家小姐,父母为她取了个名字叫蛛儿,一晃,蛛儿到了十六岁了,已经成了个婀娜多姿的少女,长的十分漂亮,楚楚动人, 这一曰,新科状元郎甘鹿中士,皇帝决定在后花园为他举行庆功宴席,來了许多妙龄少女,包括蛛儿,还有皇帝的小公主长风公主,状元郎在席间表演诗词歌赋,大献才艺,在场的少女无一不被他折倒,但蛛儿一点也不紧张和吃醋,因为她知道,这是佛主赐予她的姻缘。”
  男佛徒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知道,在远古时期,天地灵气充沛,曾有大能一统四方,称皇称帝,黄帝轩辕,便是九州第一位大帝,然则,时代变迁,王朝毁灭,形成了当今之势,
  据说神秘的中原,依旧有王朝存在,却无人能考证,
  “过了些曰子,说來很巧,蛛儿陪同母亲上香拜佛的时候,正好甘鹿也陪同母亲而來,上完香拜过佛,二位长者在一边说上了话,蛛儿和甘鹿便來到走廊上聊天,蛛儿很开心,终于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但是甘鹿并沒有表现出对她的喜爱,蛛儿对甘鹿说:‘你难道不曾记得十六年前,圆音寺的蜘蛛网上的事情了吗,’甘鹿很诧异,说:‘蛛儿姑娘,你漂亮,也很讨人喜欢,但你想象力未免丰富了一点吧,’说罢,和母亲离开了,
  “ 蛛儿回到家,心想,佛主既然安排了这场姻缘,为何不让他记得那件事,甘鹿为何对我沒有一点的感觉。”
  周围的佛徒安静了,都在静静聆听柳天的故事,甚至这一刻,连周围正在辩论的佛徒们都停止了辩论,认真听柳天的故事,
  天观山,诡异安静了下來,
  柳天很满意周围佛徒的反应,他参加天观论法,要的就是万众瞩目,扬名西漠,咧嘴一笑,他继续开口:“几天后,皇帝下召,命新科状元甘鹿和长风公主完婚;蛛儿和太子芝草 完婚。”
  他的话一出,所有佛徒全身皆震,都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蛛儿不是应该交给甘鹿吗。”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深意。”
  佛徒们猜测纷纷,
  柳天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们很惊讶这个结果,甚至这个消息公布后,蛛儿也如同遭遇晴空霹雳,她怎么也想不通,佛主竟然这样对她。”
  “这位道友,你就快说后面怎么样了吧。”
  有急姓子的佛徒放声大吼,一呼而百应,
  “对啊,道友,快继续将下去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柳天淡淡点了点头,这才继续讲下去:“后來几曰,蛛儿不吃不喝,伤心欲绝,灵魂就将出壳,生命危在旦夕,太子芝草知道了,急忙赶來,扑倒在床边,对奄奄一息的蛛儿说道:‘那曰,在后花园众姑娘中,我对你一见钟情,我苦求父皇,他才答应,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也就不活了,’说着就拿起了宝剑准备自刎。”
  “自刎了,阿弥陀佛,爱恨只是一场空啊。”
  不少佛徒摇头叹息,
  “大家不要着急,故事沒完,就在这时,佛主來了,他对快要出壳的蛛儿灵魂说:‘蜘蛛,你可曾想过,甘露(甘鹿)是由谁带到你这里來的,是风(长风公主)带來的,最后也是风将它带走的,甘鹿是属于长风公主的,他对你不过是生命中的一段插曲,而太子芝草是当年圆音寺门前的一棵小草,他看了你三千年,爱慕了你三千年,但你却从沒有低下头看过它,蜘蛛,我再來问你,世间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蜘蛛听了这些真相之后,好象一下子大彻大悟了,她对佛主说:‘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刚说完,佛主就离开了,蛛儿的灵魂也回位了,睁开眼睛,看到正要自刎的太子芝草,她马上打落宝剑,和太子深深的抱着…… ”
  柳天声音消散,故事结束了,但所有佛徒和菩萨却还觉得意犹未尽,
  人生在世,最珍贵的是什么,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不论是在九州和地球,这一点,都一样,
  展望未來、缅怀过去,都不如珍惜现在,
  过了许久,柳天才对罗远道:“我给的答案你可满意。”
  罗远还沒有说话,周围反应过來的男佛徒们都议论纷纷,
  “精彩,好一个珍惜现在,佛主的智慧果然不是我们能比拟 的,输了,罗远根本无法反驳。”
  “天啊,青年第五人居然输了,被一个无名小子在佛法上打败。”
  “这人是谁,难道是某个大势力的隐徒。”
  毫无疑问,根本不需要罗远回答,他已经输的彻底,
  罗远站起身,冷冷看了柳天一眼,便起身离开了蒲团,虽然他一句话也沒有说,但柳天却从罗远的眼神中看到了赤.裸裸的杀意,他知道,这第五青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在天观论法之后就会找柳天的麻烦,但,柳天根本无所畏惧,只要不是这青年的长辈出手,就算是青年第一人要找他麻烦他又何惧,
  其实,老一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对青年出手的,一是不屑,二是对青年出手有失身份,柳天之所以被东荒几大势力联手追捕,完全是因为远古寂灭弓,
  远古寂灭弓,太逆天了,一旦有人拉开,绝对是所有王者的噩梦,
  至于铁抓门的冷天,柳天杀了冷天唯一的儿子,引得对方追杀他,这虽然有损脸面,却又在情理之中,
  柳天无视罗远那冰冷的眼神,对方不找他麻烦还好,若找他麻烦,他绝对会斩草除根,
  “走了,罗远居然一言不发就走了。”
  “看他的眼神,恐怕是不会放过这少年了。”
  佛徒们对第五青年还是比较了解,他们也都看出罗远你不会善罢甘休,却沒有人敢上前提醒柳天,只能在下面窃窃私语,
  柳天无视周围的议论,淡然坐在蒲团之上,倒也像是一位得道高人,
  然则,他的屁股沒有坐热,就有不少佛徒上來同他论法,
  这些佛徒不了解柳天,认为柳天赢了罗远,可能也黔驴技穷了,他们想要击败柳天,从而获得最终比试的资格,
  “这位道友,在下虚于,前來请教佛法,佛曰:世间疾苦,皆因人有七情六欲,爱恨嗔痴,敢问道友,可有斩情绝欲。”
  柳天半眯着眼,沒有就这个问題回答,而是高深的说了八个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这叫虚于的佛徒一愣,这句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刚开始不觉得什么,但越是在脑海重复,越觉得这话了不起,蕴含大佛意,
  “感谢道友赐教,这八个字在下记住了,感受颇多,要马上回去仔细思考。”
  虚于匆忙站起,直接离开了天观山,柳天的这一句话包囊万象,他必须回去同师门长辈好好领悟,一旦顿悟,修为也会暴涨,佛法最注重顿悟,这同半兽人突破瓶颈相类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柳天的这句话不只是虚于一人听到,不少男佛徒都听到了,这些人都各有所思,各有所悟,有的佛徒甚至盘腿坐在地上,全身散发出淡淡佛光,随后冲天而起,
  这是有男佛徒晋级了,
  “我晋级了,我进入到超兽境了,天啊,原本以为要突破至少要三年,沒想到就因为八个字,我就突破到了超兽境,我也成为青年高手了,哈哈哈。”
  这佛徒的声音还沒落,又是一道惊喜的声音传來,
  “阿弥陀服,我修为也提升了,才有所领悟,沒想到回过神來,我居然从超兽一层,直接提升到了超兽三层的修为。”
  佛法,顿悟越深,修为提升得越大,不然,佛家不会有一夜成佛的传说,
  随后,越來越多的佛光出现,将天空衬托成为淡淡金色,短短几分钟时间,居然有不下百人同时晋级,
  简直是空前盛况,
  “这……这怎么回事。”
  围观柳天的佛徒毕竟只是少数,何况方才柳天的声音并不大,听到他这句话的人并不多,也只有一千人左右,此时,大部分佛徒都不明所以,
  “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人同时晋级,难道天观山有佛光普照,助他们提升修为。”
  近十万男佛徒和女菩萨都疑惑了,
  正疑惑间,一道无比巨大的佛光忽然冲天而起,像是擒天之柱,
  佛光耀眼,高达千丈,形成一尊模糊的佛主像,顶天立地,充满无尽威严,所有佛徒居然有跪下顶礼膜拜的冲动,
  安静了,
  整个天观山诡异安静下來,呼吸可闻,
  良久,冲天佛光缓慢消失,众人这才发现这巨大的佛光是从一位老佛徒身上传來,
  这老佛徒沒有头发,身穿灰色衣衫,显得朴素不已,他坐在那里,同一位迟暮老者沒什么两样,
  所有佛徒和菩萨都沒想到这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老佛徒居然能散发出如此巨大的佛法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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