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五章 双手废了

  野鸡脖子都被我钉在树上了,我本以为没啥事了,可谁能想到这玩意生命力这么顽强啊?
  都这个德行了,竟然还惦记着要咬我?
  我一时间没防备,愣是被这东西一口咬在了大腿上,疼得我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要了血命了!
  咬我也就罢了,但问题是的关键是,这东西咬的位置有问题,离我的老二太近了,刚才悬一悬,我就有可能做大总管了。
  我疼的大叫一声,也顾不得这东西有毒没毒,连忙一把抓着蛇脑袋,就把野鸡脖子甩飞了出去。
  “叔儿,你没事吧?”我疼的直吸冷气,但也顾不得了,连忙看向三癞子。
  三癞子还是老样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你咋了?听你这动静不对啊,让蛇咬了?”
  “没事,死不了。”我蹲下身子,翻出之前弄的蛇胆,刚想吞下去,可一看这上面的血迹,我愣是忍住了。
  野鸡脖子这玩意太毒了!这上面都是血,也不知道这么吃下去,能不能要了我的命?
  我坐在地上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不过没多久,我就开始感觉到了大腿发麻,连带着我的老二也开始有些隐隐作痛。
  等到雾凇等人赶过来之后,我左腿几乎都没什么感觉了,就剩下酸麻了,连带着我的老二,也都没有知觉了。
  我让雾凇先去弄三癞子,至于我,则是让沅芷拿水给我,冲洗了一下蛇胆之后,我就直接塞进了嘴里。
  蛇胆的腥臭与苦涩,瞬间在我嘴里爆炸开来,那种感觉,不亚于在吃一个虫子,瞬间爆浆,恶心得我差点没吐出来。
  可没办法,要想解毒,只有这么吃,不能像其他蛇胆似的,生吞下去,必须嚼碎。
  野鸡脖子的毒,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吃下蛇胆没多久,就明显有了感觉,腿上的酸麻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反倒是还感觉到疼痛。
  不过伤口处的两个血窟窿,还在往外留着黑血。
  沅芷不懂包扎,雾凇又忙着给三癞子处理伤口,我也只好找了个雾凇门下的弟子,过来给我处理伤口,顺带着用光头教我的方法,弄明了拔火罐吸出毒血。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总算是有了些感觉,酸麻感也逐渐退散。
  见差不多没事了,我这才倒出时间去看三癞子,“师兄,叔儿咋样了?”
  “唉,三爷的双手是废了……”
  “废了?你不是说那个泉水能接骨洗髓吗?”我急了,这么要强一个人,你废了他的双手,还不如现在直接给他来一枪的痛快!
  见我这么激动,雾凇叹了口气,“别急,我不是没说完吗?双手是废了,不过有泉水在,应该没问题,只是可能得需要点时间才能恢复。”
  “那就好那就好!那叔儿现在没事了?”
  “哪有这么简单啊!三爷失血过多,这就是止血的及时,要是再晚点,估计就真的有危险了,不过这个也不用担心,咱们有千年玄参在,回头我让你把玄参煮了,再放点黄精、黄芪、何首乌,三碗水煮一碗水,应该还能弥补,不过短时间内,三爷的身体会格外虚弱,不能剧烈运动。”
  “还运动个屁啊!这手都快废了,我还让他运动?”
  雾凇可能是见我情绪比较激动,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而是默默地给三癞子处理伤口。
  沅芷把我拉到一边,“玉梵,叔儿这是怎么了?他这么厉害一个人,怎么还受伤了?”
  “唉,我的大小姐啊!这件事可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我们刚到这里,就碰到……哎,不对!”话说一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看向众人,“你们谁看到小白和头儿哥了?他有没有回去?”
  “没有呀,叔儿一直没回去,小白也没回去,玉梵,他们去哪了?”沅芷着急的追问着。
  我恨得牙根痒痒,出事了!这会是真的出事了!
  光头走了一下午都没动静,三癞子还说是光头要杀他,现在小白也不见了。
  我的老天鹅啊,这次是真的乱成一锅粥了!
  “没时间解释了,他们现在有麻烦。”我匆匆的沅芷说了一声,随后就看向众人,“兄弟们,带好家伙事,一半人跟我走,剩下的留在这里陪二堂主,烟柳,沅芷,你们也跟我走。”
  “师弟,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要去哪?”雾凇着急的问着。
  我急的咬了咬牙,“没时间解释了,师兄,你带着人,先送大叔回营地,不管用什么药,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保住他这条命。”
  说完,我带着人转身就走,雾凇着急的追了上来,“你、你真让人着急啊!说清楚啊,到底怎么了?二爷和白爷他们去哪了?谁把三爷伤成这样的,是不是另外一伙人?”
  “不是不是不是,我的好师兄,你就别问了,再晚一点,他们两个就都得死在这里了!”
  我现在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雾凇解释,更是不知道如何和大家解释,难不成真的要让我和他们说,是和光头伏击了三癞子,挑了他的手筋?
  我没在和雾凇浪费时间,带着众人就开始原路折回,去找龙晒衣和光头。
  一路上,我的思绪也越来越乱。
  我们最开始走到那边的,龙晒衣利用纸鹤找人时,就十分的笃定说,光头就在附近。
  可当我们打算按照纸鹤方向去找人时,却遇到了鸡冠子蛇伪装出来的枪声,迫不得已只好原地戒备。
  之后,三癞子一个人去找枪声的来源,却迟迟没有回来,龙晒衣等不及了,又一个人去找三癞子。
  在二人走后,我则是遭遇了鸡冠子蛇的伏击,可当我摆脱了鸡冠子蛇的时候,却发现了受伤的三癞子,而三癞子则是一口咬定,伤他的人就是光头。
  我现在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貌似三癞子当时出现的方向,也正是纸鹤指引的方向。
  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不成,真的是光头伤了三癞子?可光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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