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这本身是一种很好的现象,可是林烯却很清楚,如果他一直都这样的下去的话,实在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他们,亦或者是对整个帝国联邦。肖恩身为四上将之一,却只是当个花瓶摆设,这也还是他们相熟悉,也清楚肖恩的能力,否则的话,以肖恩这些年的表现,足以将他从四上将之中给贬下来,怎么可能还能让他待在这里。
  林烯忽然的问话,让所有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一直在每次会议中当自己是隐形人的肖恩的身上。林烯如此的话,其实他们都明白其中的意思,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也就更加的期待。
  肖恩的一张冰块脸微微的一动,最后却还是那几个字,“没什么,我没什么可要说的!”
  “肖恩上将!”安迪作为四上将之首,有权对另外的三名上将进行训斥教育。虽然他们之间确确实实是好友,可是如此的不知轻重,还是让安迪心中不悦起来。“肖恩上将,介于你这几年时间的表现,我需要给你一个警告,若是你还是如此的松散的态度对待每一次的会议的话,我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安迪!”高桥真理子刷的站起来,眼底有着和怒火,“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没什么,那一次肖恩没有将你们大家交代给他的任务好好的办好,只要是这做到了的话,还有什么关系?本身就没差不是嘛,每一次参加会议这么多的人,谁能保证每一个人每一次都能发上一次言?埃布尔上将,肖恩上将难道不是一个称职的上将?你何必非要逼着他去参加你们的什么讨论会议,只要是最后并没有阻止你们之间的会议,那还有什么关系?”
  高桥真理子明白肖恩心中的苦涩和难受,所以在安迪他们看似是在刁难肖恩的时候,她顿时就怒了。真理子也知道,凌浅看似冷傲绝情,实际上对于肖恩这个弟弟,是真的很关系,很喜欢。只是因为肖恩对她的特殊感情,不得不疏离他。只要是肖恩能够放得下,那么她相信,肖恩和凌浅绝对还是会回到之前的那种关系,绝对还是能够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姐弟。
  安迪和林烯,这非要让他开口,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毕竟凌浅现在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肖恩能有权利去管的啊,艾格也根本就不会给别的人那个权利和机会。
  安迪无可奈何的和林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无语。
  他们也只是想要帮助肖恩恢复过来,帮助肖恩从那种不肯能继续的感情中解放出来。
  只有让肖恩开口了,那才是一个宣泄口,只有肖恩宣泄了,那么才能真正的解放肖恩。如此的一切都随便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肖恩本身也就是个死钻牛角尖的人,要是不强硬的逼迫肖恩张口的话,那么就永远都不可能让肖恩走出来。
  他们都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了,个人各方面之间的感情,其实也算是很深刻的。即使岁数年纪上确实是差了那么几岁,可他们经历了生死的兄弟朋友之情,这点的差距根本也就不算什么。
  安迪和林烯相互的看了对方一眼,安迪猛然的一拍桌子,“高桥少将,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还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即便是我现在已一个上将的身份,训诫自己手下的人,难道还得事先打个报道,和你报备一下不成?高桥少将,请你还是乖乖的坐到座位上,不该管的还是不要管才是。”
  “你……。”真理子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顿时一双眼睛都被气的通红。可饶是如此,她却找不出任何的话去解释,也无法说出口什么绝情的话出来。愤愤的冷冷的扫了眼安迪严肃震怒的俊脸,高桥真理子只能无奈的坐了下来,算是妥协了。
  “肖恩上将,关于这一次的作战行动,你有什么看法?”眼底划过一丝无奈,看样子他晚上是得去睡书房了。安迪转头再次的看向一言不发的肖恩,淡淡的问道。
  肖恩自始至终就显示入定一般,即使看着差点就要掐起来的局面,他的表情就没有动几下,薄唇微微的张了张,“没有,没有看法!”
  他一直都是只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根本就不要说什么建议。而且,他们谁能够真正的听从他的命令?他们谁会真正的关心着他?一开始,他就是被抛弃的那个人,他只能接受,而不能反抗。
  肖恩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不露出分毫。
  “是吗?”安迪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冷冷道:“既然连最基本的判断都做不出来的话,你现在的身份就显得有些尴尬而无用了。”
  安迪说话一向很残忍,从来不会给对方留下什么余地,那是属于天生的一种毒舌,说话的语气,简直能将人打击死掉。
  “既然是这样,那么肖恩,你现在被暂停了上将之职,也将收回你的全部的将东西,以及你手中的那些通行卡片。”
  “安迪·埃布尔……”
  高桥真理子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大声的喝起来。
  “高桥少将,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安迪的眼中似乎是真的怒火在翻涌,很快,遮掩的就感觉就沉淀下来,“肖恩,你有异议吗?”
  “没有!”这一次,肖恩回答的快速。几乎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肖恩就快速的站起身,将身上的东西,全部都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两袖清风的撒手走了。
  所有人就这么的注视着他淡定坦然的离开了会议室,而从一开始,艾格都没有发表任何的演说。
  静默的看着肖恩离开会议室,艾格却也只是淡淡的抬了下眼睛,没有表达任何的话语数词。
  肖恩离开会议室之后,独自的走到了空中城13区的地方,眼底是有着向往。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人也只有一个,放下,怎么可能能够放得下?他要是能放得下的话,何必撑着到了现在。
  姐姐?他要姐姐做什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他要的是爱人,一个他深爱着的爱人呢。他当然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对方也能够回应他。可是肖恩更加的清楚这本社就是根本不可能,简直就是在做梦一样。
  肖恩狠狠的一拳砸在身下的加固过了的墙头上,双手很快就染上了鲜血。
  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意放手,如果那个人能够好好的照顾好凌浅的话,他倒是无话可说,可是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将她陷入到了危险的境地,遮掩过的人,有什么资格留在凌浅的身边!
  另一边,凌浅忽然的一怔,伸出手,覆上自己的脸颊,神情有些恍惚。刚刚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凌浅,这几日的感觉如何了?”
  倏地声音再次的响起,只是这一次,凌浅感觉得到,洛温就在她的身侧。
  “很惊讶?也是啊,毕竟你现在在我的手上。l”
  看似漫不经心,可是凌浅却还会用于一种股改的眼神看着她。
  这意愿这一次有些大手笔了,就是因为事实上,确实并非如此。
  洛温见她不说话,顿时恼了,啥话也不说的,懒得在例会她,洛温的声音再次的消失。
  “怎么样?”蓝流冷冷的问道。
  而此时凌浅的身躯缓缓的醒来,而占据了这个身体的洛温,原本冰冷眼神在瞧见蓝流的那一刻,散发出了诡异古怪的光芒。
  “不说话,那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很倔强,高傲而不让人省心。”洛温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骨,扭着身子靠近蓝流,那修长的身子,缠上了蓝流坐在不远处的身子,吐气如兰的诱惑道:“蓝流,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吗?现在不是刚好,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抱一抱我,抱一抱这个身子?”
  蓝流听了这话的时候,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细细的腰,嘴角噙着邪佞的笑,“不错,我确实是很垂延这个身躯,我也一直都很想要这个身体。”
  听了这话,洛温眼底精光一闪,颇为的激动的看着蓝流。
  一把握住了洛温伸过来的手,捏在手心的力道微微的加重,“可是,那也是要看人,你以为我是那种饥不择食,什么样的货色,我都能瞧得上?虽然这个身躯一样的还是属于她,可灵魂却不是,你这样的一个低贱的灵魂,怎么可能能和她的那强大的精神体相比较?洛温,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否则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狠狠的甩开她的手,非常不客气的将洛温向前一推,眼底寒光凌冽,带着不容反抗的威慑。
  洛温颤了颤身子,不敢有丝毫的怨言,乖乖的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锁在一旁。
  她是真的忘了,忘了这个男人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控制,这个男人的古怪匪夷所思,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够驾驭的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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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温颤了颤身子,不敢有丝毫的怨言,乖乖的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锁在一旁。
  她是真的忘了,忘了这个男人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控制,这个男人的古怪匪夷所思,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能够驾驭的了的啊!
  蓝流厌恶至极的看了眼洛温,明明就是一样的身体,明明只是内在不一样而已,可是他竟然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实在是有些古怪怪异。
  明明就是一模一样的本尊躯体,明明曾经他也是那么的渴望着她,可现在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蓝流阴沉着脸坐在阳台上,品着酒,眼底尽是冰冷寒霜冷意。
  不是的,不一样,那个躯体即便是凌浅的躯体,可内在终究不是她。凌浅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奉上的,那个女人只会冷冷的高傲的看着他,绝对不会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现在在他面前的,虽然顶着她的躯体,可终究连他最后的乐趣都剥夺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他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得到她。而现在的洛温,他根本就一点兴趣都没有,更别说是去占有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敞开的身体了,那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蓝流现在是越来越期待了,期待着凌浅要是真的回来之后,他征服她的过程。
  那,一定是个非常让人期待的事情!
  大口的喝掉了酒杯中的红酒,蓝流的眼底浮起了充满疯狂意味的笑意。伸出舌,极为邪魅的舔了舔红唇,他是真的期待着凌浅……
  洛温站在不远处,不明白为何蓝流忽然的露出那样的笑容出来,不过洛温却不得不承认,那笑容,实在是太完美了,实在是太蛊惑人心了,简直就是在考验她的毅力。
  洛温现在有些失望,明明已经得到了凤墨的身子,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还需要收到限制,洛温真的是没想到,帝国联邦竟然将凌浅的消息传了出去。她本来以为帝国联邦多少的还是有所顾忌,以为她可以顶着凌浅的身子为所欲为,可实际上,她现在连出个门都比较的困难。她都要成为一个过街老鼠了,只要是被人认出来的话,那么绝对是逃不掉一顿追击的。
  洛温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她一点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她想要回去,想要离开这个星球,想要回到时空管理局。可是洛温非常的清楚,现在她想要回到时空管理局,那根本就不可能,蓝流也绝对不会允许的。搞不好的话,他将她的灵魂从这个身躯中抽出来,那样的话,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才不要,她可是非常的喜欢这个漂亮的身躯的,说什么她都不要还回去!
  凌浅感受到了来自洛温的心声,忽然的笑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鸠占鹊巢,却自以为是的以为就能一直是属于她的了?凌浅觉得,她应该告诉她,什么叫自知之明了。
  凌浅的手猛然的用力,似乎是想要挣断这铁链一般。可是凌浅却惊讶的发现,这铁链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强硬,她使了那么大的力气,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就在这时,忽然的外面传来了动静,凌浅手中的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倾听着声音,眼底有些迷惑和不解。
  而实际上,是有人找到了这里,并且打破了蓝流所设置的结界,硬是闯了进来。
  非常准确的,或者说是洛温的反应慢了一点,竟然就被athena机体给活生生的捏在手心中。
  “蓝流救我,蓝流……。”惊慌的洛温,连忙伸手向着蓝流而去,想要蓝流看在她现在身份的份上,救救她。
  “切,还真的是有两把刷子,竟然能找到这里!”蓝流冷笑的悬浮在半空中,眼底是冰冷的残忍。蓝流冷哼了一声,根本就不管洛温还在他们的手上,自己个人一转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洛温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傻傻的不知所措。
  蓝流,竟然不管她了。明明是他给了她现在的身份,明明他也很想得到凌浅,可是为什么不管她了?要知道落在帝国联邦的那些人的手中,她会遭受到怎样的下场。
  这样的想着,像是想到了她的悲惨下场,洛温这个白痴女人,竟然生生的被吓晕了过去。
  “死了?”安迪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或者更为准确的来说,是在看着占据了凌浅身体的洛温。冷冰冰的声音中,饱含深意,金色的眸子中,闪烁着古怪诡异的光芒。
  “没!”肖恩同样是会以冷冷的话语,“只要是她还占据着凌浅的身子,暂时的也就是说,还死不了。”
  艾格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冷冷道:“让她想办法将她和浅浅的身份换回来。”
  “还回来?你还真的是会说啊!”高桥真理子非常不屑的说道,“那个贪婪的白痴女人,现在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根本就舍不得放开,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弃。我劝你们都不要抱着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了,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真理子是绝对不相信那种女人的本质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更不会相信,要是那个女人在知道他们现在拿她根本就没辙的时候,还会这么乖乖的躺在那里,等着他们的教训。
  “非常时期,就用非常手段!”艾莲冷笑的说道。
  艾莲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他,似乎在问他所谓的非常时期,所谓的非常手段。
  塞利趴在窗户前,一听到这话,顿时就乐了,“哈哈,所谓的非常时期,所谓的非常手段,其实很简单。你们瞧见了这个躯体是女王的,可是却忘了,女王的躯体,却不是女王的灵魂。既然灵魂都不是了,那么面前躺着的人,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而所谓的非常手段!”塞利裂开嘴,抬手整了整手上的手套,“我是一点也不介意的让你们看看我的非常手段,保证,一定让对方乖乖的让出来。”
  顿时,所有人就像是茅塞顿开一样,是了,面前的人若是没有凌浅的精神体的话,也就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躯体罢了,根本就不是凌浅!
  一瞬间,他们似乎知道了塞利要做什么,可是却又不太准确的能猜的出来。就像是之前所说的那样,若是当真如此,才能将凌浅放出来的话,那也就只能说让凌浅忍一忍。
  “我似乎忘了告诉你们一下,下面的事情过于的血腥,可千万不要这么的看着,那样可会伤害到心灵的啊!”
  塞利一派无辜的表情,摊手示意道。
  “得了,别得了便宜卖乖,要开始就快点。”高桥真理子不满的摆手,她知道,这下子是真的得亲眼的看一眼这所谓的血腥场面,到底是什么了。
  “行啊,既然不回避的话,至少,也不能让人看到你们的吧!”
  塞利摊手,这样的话他怎么下手,怎么让那个白痴的睡着了的蠢女人真正的相信。
  “好,我知道了!”安迪抬手一个响指,顿时一个透明的东西就从上面放了下来,遮挡住了他们之间的视线。准确的来说,是遮挡住了塞利他们那一边看向他们这边的视线,他们一样的还是能够透彻的看到,也看的很清楚现在塞利他们的所在位置的一切。
  艾莲倒是不曾回避,就这么的抱胸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塞利好床上躺着的人。
  “啊啊,已经准备好了啊,那就开始了啊。”
  塞利嘴角挑着痞笑,眼底闪烁着冰冷森寒的光芒。
  从边上端来一盘冰冷的还冒着寒气的水,在众人惊愕难以置信的视线下,狠狠的毫不客气的将一盆的冰水从头淋到尾,将洛温的全身上下都浇了一个透心凉。
  “啊啊啊啊——”
  “听得见,干嘛那么大声?”塞利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将她从床上拽起来,随手推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坐下。顺便还为了害怕她要跑,反手将她给彻底的捆了一圈。
  “你……。你到底是要干什么?”被冻着的说不出话来了洛温,一双唇都变成了深紫色,全身抖得极为的厉害了呢。
  “我要干什么?”塞利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洛温,凌浅哪去了?说吧!”
  洛温的眼熟闪了闪,“我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又没有任何的关系,我醒来就在这个身躯中,又是怎么可能会知道凌浅的状况。”即便是知道也是不能说出来,否则的话,谁知道这些疯子会做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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