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画家
西北汉子看着我们,眼神之中充满了吃惊,突然笑了一声道:
“怎么你们难道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这气管炎就是当时火灾的时候得的,当时就是我冲进了火场,不过很可惜,进去的时候那翟影已经死亡了。”
我们听得有些恍惚,一下子更觉得错落不堪,那这件事情可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
到底我们该相信谁说的话,西北汉子言辞诚恳,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并且在说的时候,还在接连不断的咳嗽着。
“那您知不知道这个翟影家里面的哪些画,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听到这个问题,西北汉子笑了一声道:
“你们可就别惦记这个了,当年的一场大火,他家里连沙发都烧成烫了,你们还提哪些画做什么,况且你们还真以为这个画家的主要工作就是画画啊。”
被这句话我们听了又是一愣,这画家的主要工作不是画画,那还能做什么。
西北汉子摇了摇脑袋说,我们想查人,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解清楚。
“那个女画家是做赝品的,家里面全都是仿真的山水画,当年我们这个小区的人可都知道,而且我觉得他的死因恐怕也和那些画有关。”
捞偏门的,注定没有什么好下场,说不定这个女的就是被什么仇家给报复了。
西北汉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感叹,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我们一看他这个样子,赶紧让他躺好休息。
那现在该寻什么出路,西北汉子的话已经问完了,我们出了他家门口忍不住又打量了几眼二楼那间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的房子。
想看出什么那都没有,该去哪儿成了一个问题。张天罡说别的先不管太多了。
图海坛子里面不还困着一个翟影吗,要不然我们先问问她总成。
想到这个,回去我们就去找了图海,这几天时间没有开张,突然一开店,图海那生意好得叫一个不得了。
我们也不敢打扰她,自己去后院看了那口坛子,但是一见到那个坛子,我们都傻眼了。
“老张,这坛子上面咋还有一个口子呢。”我指了指那口坛子自上而下裂开了一条,大概也有一条细线大小的缝隙。
张天罡一看到这个立刻就急得跺了跺脚,说了声坏了,让坛子里面的魂魄跑了。
这土坛收魂不但能够把魂魄收容在里面,而且因为在外面画了八卦,还有一道符咒,这陶土制成的坛子,那就如同是金刚壁一般,鬼魂在里面绝对开不了。
除非有人借用外力打碎坛子,这魂魄借着那条缝隙就能出来。
恐怕是有人白天闯进这里面,把坛子里面的翟影给取了出去。
遇见这种情况那我们几个人都急得跟没头苍蝇一样,赶紧把图海给叫了进来,图海见到那个坛子的情况和我们的反应没差多少。
“奶奶个腿的,我这东西好端端的放在这儿,谁给我整成这个样子了。”图海把坛子拿了起来望了一眼之后,那叫一个心疼。
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酿酒的坛子,老金家几代人就是用这个东西收魂纳鬼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仔细想想看,是不是有人趁你不在的时候闯了进来,才能弄出这些东西的。”
我问了一声,图海仔细想了想,说不能够啊,自己这房子是前店后住,想要去后面放坛子的地方,那必须得经过店面。
那一个个的人那图海都能够看得见,怎么可能有人偷偷摸摸的溜进去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里面也放了点疑惑,只好让图海仔细想想看,这么一想,他倒是想了起来,眼睛亮了亮道:
“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记得,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想起来了,这有一哥们,白天的时候说进来借厕所,我就让他进去了。”
坏估计就坏在这个人的身上,我问图海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图海仔细想了好几番之后,摇了摇脑袋。
大概给我描述了一下,说穿着一件厚厚的棉大衣,脑袋上面戴了个破棉帽,把整个身体都盖了起来。
那样子啊还真看不清楚。
“不过这人有个特点。”图海说之前她注意了一下,这家伙应该是个跛子,因为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是一瘸一拐的。
想要这么查的话,那可真有难度,光凭这一个瘸子,整个西北,那得有多少个。
而且还没办法定范围,因为这东西主要就是个一句话的事情,怎么破土坛收魂只要是个阴阳行花点钱指使个人做。
那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所以想在阴阳行里找人那也没那么容易。
到现在为止那该怎么做,况且这翟影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溜走,亦或者是被别人给带走了,都说不准。
我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愣了一下,赶紧回房里面去找那幅画,进去一看,这才发现那幅画也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合着这家伙来了个卷包会,啥东西都带走了。
画里面的,纸片人的,还有被活活烧死了,这三个到底哪一个是真的翟影,事情变得有些扑朔迷离怪异了起来。
让我感觉最想不明白的,倒并不是这些事情。
我问张天罡道:
“其实这也是奇奇怪怪的,为什么要盯上我们,如果之前翟影不过来找我们的话,那岂不是都没有后面的事情,现在这么做的话那不就等同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这件事情怪哉怪哉。
事情说来也怪,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上面显示了一个616161的电话号码。
这是超二局那个秦仲谋的电话,这小子平白无故打电话给我那种,没有什么好事。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接的时候,但也是鬼使神差,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手机给拿拉了,接通上。
“喂,老秦,打我电话干嘛。”
秦仲谋连和我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气喘吁吁的说:
“现在赶紧的,去叶康山家里救人。”
“啊!几个意思啊。”
这没头没尾的泼了一句,我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