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反应
由于狐仙娘娘实在邪性了一点,我上完色之后立刻就用红布把它给包了起来,通知阿娇把这尊塑像给请回去。
阿娇第一眼看到狐仙娘娘像,跟吃了蜜一样道:“这狐仙娘娘好漂亮 这眼神这身段一眼就能够把男人给勾搭住。”
我却笑道:“岂止能把男人给勾搭住,供了这尊东西之后,连男人的魂都能被你给勾住。”
不过为了阿娇不害怕,并没有把塑造的时候发生的邪性的事告诉她,只是让先给狐仙磕三个头,随后把她请回去,供着就成。
可是等阿娇磕完三个响头,再把脑袋抬起来看我的时候,我冷不丁的就觉得阿娇的相貌竟然起了一丝变化。
原本阿娇的脸蛋比较圆润,眼睛也很亮堂,属于娃娃脸的那种类型,但是现在的脸变得稍微尖了一些,两只眼角上扬,样子显得比较娇媚。
恍惚之间竟然看上去就和塑像上面的狐仙娘娘有一点相似。
阿娇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工作台上,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同时把裸着穿着丝袜的脚抬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有点想要。”
我心里清楚,这个情况恐怕是狐仙娘娘受了她的供养之后,阿娇身体之内产生的淫邪反应。
这种塑像虽然叫做狐仙娘娘但是和正经修炼的狐仙不同,这属于一种邪神,靠吸食男子身上的阳气修炼。
阿娇在接受了帮助之后,同时也变成了狐仙娘娘采集阳气的工具,这属于副作用。
阿娇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有些勾人,我差点支撑不住,但是好在我的意念支撑了下来,故意装不懂的说了一句道:
“你想要什么?”
“还在这不懂装懂。”阿娇咯咯的笑了两声,整个脑袋贴在我胸脯上道:
“咱们就在这,要是你去了枫林阁你可玩不起我,算是便宜你了。”
撩我可以,这么说分明就是把我当成穷屌丝了,我很正直的退后了两步,随后把手搭在一尊用红布包裹着的广目天王像上面。
“你躲什么。”阿娇脸上微微泛起一丝潮红,竟然已经开始脱裙子的吊带了。
我一见这样下去,等会阿娇清醒过来非得说我耍流氓不可,顾不得多想,伸手就把广目天王像上面的红布给扯了下来。
“呔!”
那块红布一扯下来,就听见不知从什么方向竟传出一声怒吼,随后就见原本平放在工作台上面的狐仙娘娘像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广目天王是西天正神,声音一传出来,立刻就把控制阿娇的狐仙给吓了回去。
这尊神像原本是一家寺庙向我定做的,还没来得及运出去,没有想到先起的作用,我赶紧冲着广目天王拜了一下,随后用红布遮了起来。
阿娇这个时候也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肩膀上搭拉着的吊带,一脸迷惑的看着我。
为了防止阿娇吓到,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藏着噎着和她说了一部分。阿娇听完之后一脸风骚的看着我道:
“这有什么的,姐姐我可见得多了,就算我阿娇送你一炮不就成了。”
我听完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赶紧让阿娇把狐仙娘娘像请回去,这塑像太邪门了,我可不敢放这里太久。
同时我也告诉阿娇,神鬼塑虽然能够帮她求财,但是可能也会带来一些副作用让她小心。
等阿娇走了之后,我一个人靠在躺椅上面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生意,原本我计划两尊塑像要花四天的时间,没想到三天时间就已经完工,接下来可以好好盘算盘算药伯卿的事了。
之前我打听了一下,药伯卿在我们市里是个有名房地产商,那个亿达建筑公司主要以开发高层居民楼为主,所以应该有钱的很。
要是这一单生意能够谈成的话,我应该能够挣上不小的一笔。
想到这些我正美的时候,手机突然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的朋友圈不大,打我电话的基本都是熟人,一般的陌生号码我都不接,但是也不知道这回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接了这通电话。
电话里头传出一声嘶哑的笑声,道:
“是小秦吗,还记得我吗。”
这声音我听着耳熟,仔细一听就是那天请我喝酒药伯卿,我恭敬的叫了一声药总。
药伯卿电话的语气有点沧桑的道:“别怎么客气,叫我的名字就成,我那天和你说的事还记得吗,方便的话咱们见一面,我想和你谈谈。”
人这运气要是好的时候,生意就跟洪水一样,怎么都拦不住,我赶紧点头称有空,并且把店里面的地址报给了他,让他方便的话就来店里面说事。
药伯卿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来。
我把店稍微的收拾了一下,把几尊拿得出手的塑像摆在店里面最显眼的位置,毕竟这么大的客户要来,总得让人看看我的手艺,好对我的水平放心。
半个小时之后,药伯卿从一辆黑色的迈腾轿车下来走进了我的店里面,身上穿着很普通的polo衫和黑色西裤,这穿着普通至极,看上去和一家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压根就沾不上边。
我打眼一看,药伯卿脸上胡子拉碴的,面容极其疲惫,眼眶里面全都是红血丝,看来他昨天晚上估计又是吓得睡不着。
“您没什么事吧。”药伯卿这个样子,我估计随便找个三岁小孩冲他轮一拳,都能够把他给打趴在地下。
药伯卿摆了摆手,找了一条椅子,坐了下来,道:
“这都不打紧,我就想问问你上回那件事情有招没,昨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梦见那两个人伸手掐我的脖子,好在有那道红光在才救了我一条性命,吓得我一整宿没敢睡着,再这么下去估计我这条命都得被折腾进去。”
药伯卿说话的功夫,我又朝着他的脖子看了过去,这才一天不见,药伯卿脖子上面的那条掐痕竟然又深了不少。
我问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奇怪的事,药伯卿想了一想,一脸惊恐的告诉我。“昨天夜里那两个人不但掐我的脖子,而且嘴巴里面一直喊他们好冷,身上背着东西好重,叫我把他们放出来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