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爱她

  华子建随手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洒下来,江可蕊雪白完美的身体一览无遗。她娇呼一声“不要”,抓过被子蒙住了脸。
  华子建笑着吻她的身体,一点一点,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柔美,她在华子建的亲吻中轻轻地颤抖,她闭着双眼,脸颊绯红,灯光下,赤裸的她是多么的美,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华子建欣赏着,把玩着,心里除了那种本能的冲动之外,还有着一层仿佛得到了一件早就想得到的梦寐以求的艺术珍品的惊喜和愉悦心情,是的,这样的美女,其实就是人间的尤物,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就如同千年的美玉稀世的宝石,是该自己好好去呵护好好去疼爱珍惜的。
  华子建脱去自己的睡衣和内裤,决定今晚要好好地爱她,要让她感到快乐,当华子建缓缓进入的刹那,江可蕊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他们做了很久,两人最后都很累了,可是,累是累,两个人却都再也睡不着,于是,就在黑暗里聊天。
  江可蕊悠悠的说:“这几天我很担心会失去你。”
  “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说这话的时候,华子建却突然的想到凤梦涵。
  江可蕊幸福的说:“是啊,我们不离不弃真好。”
  华子建突然问:“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江可蕊在黑夜里说:“喜欢,其实男人需要崇拜,女人需要欣赏,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你把我当孩子一样宠着,喜欢你把我当宝贝一样呵护珍惜抚爱,喜欢你看我时的那种充满柔情爱意和惊喜欣赏的眼神,我喜欢这种感觉,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华子建说:“这是我内心情感真实的表达。”
  “我知道,有些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所以,我害怕失去你。”江可蕊喃喃细语。
  华子建没说话,但是心里早已波澜起伏,不由地搂紧了她,捧起她的脸,吻着她,江可蕊也迎上来,将她的小嘴儿印在了华子建的唇上,那柔软如花的唇,那尖尖的小舌头伸进了华子建的嘴里。
  她嗫嚅着:“完了,人家又想要了哦,怎么办啊?”
  华子建忍不住哈哈一笑:“小馋猫,不会吧?”
  “是真的哦,不信你看嘛。”她捉住华子建的手,伸到她的下面桃花源中,那里已经水儿漫延。
  华子建说:“好吧,今晚咱两个战斗到天明!”他们赤身相拥在一起,一场鏖战结束之后,两人真的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可蕊一边笑着一边说:“好是好,可是就是太累人了哦。”
  华子建揪揪她的小鼻子:“任何得到的东西都要付出,这是真理啊。”
  这个时候,睡在旁边童车中的儿子小雨总算是听不下去这对男女的话了,抗议似的大哭起来,让床上的两人一下就忙了,换尿布,喂奶,掂尿,这一忙,天色也快亮了。
  清晨七点左右,华子建醒了,轻轻地把压的江可蕊头下的胳膊抽了出来,她还在沉睡,看来昨天的疯狂确实累坏了她,华子建悄悄的起来,洗漱完毕,站在凉台上,活动了一下,舒展着胳膊,做做扩胸运动,的确岁月不饶呀,周身的筋骨隐隐酸疼。
  再接着老妈也起来了,华子建就搭手一起做了早餐,等他们做好的时候,江可蕊也让起来了,老爸也大声的咳嗽着出来了。
  老妈一听到了他的咳嗽声,就瞪着眼说:“让你少抽点烟,就是不听,一会又把小雨吵醒了。”
  老爸嘟囔着说:“我现在抽烟已经很少了。”
  “还少,还少,现在家里烟多了,你可以随便抽了,每天都见你带几包出去。”
  老爸委屈的说:“带出去还不都是给下棋的其他老头发的吗?你以为我一个人抽啊。”
  “切,显摆,就你烟最好,人家怎么不给你发,子建啊,以后不要往家里放烟了。”老妈气呼呼的发号施令。
  华子建和江可蕊相视一笑,他们早就习惯了两老的拌嘴,也都不当成一回事,吃起了早餐。
  这早餐还没有吃完,里屋的小雨急闹起来了,估计昨晚上让华子建他们吵得也没休息好,江可蕊和华子建赶忙放下碗,过去忙活了一阵,这才让他吃饱喝足,安静了下来。
  两人又吃几口,就听到了敲门声,开发区的刘主任笑嘻嘻就出现在了门口说:“哎呀,你们怎么在家吃饭了,我刚才就到楼下了,怕影响你们休息,没敢上来,本来是安排在外面吃早点的。”
  华子建说:“哪吃都一样,你也来吃点。”
  刘主任连连的摆手说:“不用,不用,我等你们。”
  看样子他是一定要把华子建接到开发区去了,华子建也不在对他客气,自己吃了饭,想想既然如此,那就到聚春庵休息几天吧。
  江可蕊一听华子建要去,心里也是想去看看,一来江可蕊到新屏市几年了,光听说那个地方,一次也没上去过,在一个听说那里都是尼姑,江可蕊也偶点不放心,自己过去绕一下,也能起个威慑作用。
  华子建见江可蕊想去看看,也同意了,江可蕊就给单位请了半天的假,两人又看了看儿子,估计三几个小时应该问题不大,就告别了父母,随着刘主任到开发区去了。
  华子建到了开发区,先是在开发区到处看了看,特别是那个最让华子建头疼的食品厂,华子建也是认真的在外面转了好一会,最后刘主任说要不进去坐坐,和他们经理谈谈,华子建摇头说:“算了,等过几天在说,现在我也不知道见了他们该说点什么有用的话。”
  管委会的刘主任就让车拉着华子建和江可蕊到了山下,陪着华子建一起步行沿着青石板台阶上了后山,一路走来,仰望群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群山,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山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间或也有个别的游人和还愿的百姓,他们似一个个小白点,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影影绰绰的群山像是一个睡意未醒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
  更让华子建和江可蕊喜悦的是满山的枫叶,像云霞,像火焰,烧红了半边天,新屏市的枫叶它不同于春桃之嫩红,夏荷之嫣红,秋菊之浅红,牡丹之羞红,它的红是一种成熟的红,老迈的红,红深红彻,独具风骨。它红得正派端庄,不欠火,不过线,恰到好处:不附势,不迎俗,红出自己的品位。它的红不为招蜂引蝶,不供装饰台盆,不邀纨绔子弟垂青,拒绝轻薄女郎樵采。它依托铁骨虬枝,于疏风嫩寒前,将积蓄了大半年的潜能,于一夜间释放出来,无瑕疵,没杂色,抗拒蛛丝虫蚀,贡献出一腔的纯红。
  也只有秋天到,它才红起来,它的红是经过了春的孕育,夏的酿造,雷电的锤炼,风雨的洗礼,才吐出红来。它红得谦虚谨慎,不亢不卑,一往情深。它不与碧桃争春,不与榴花竞夏,也不与金桂银菊一比芬芳。它心平气和,不惹群芳,专拣了百花凋谢的空档,才火炬般的燃旺起来,一补秋山的肃煞凄清,使金秋变得像春天般的热烈火红。
  华子建很想做首诗,可惜他已经在红尘中停留了太长的时间,那些文人墨客的特性早就被沉浮不定的宦海之路给淹没了,所以他只是感叹着,心醉神迷着。
  路不好走,虽然是深秋,但华子建扶着江可蕊还是出了一身的汗水,
  华子建记得上次给妙风说过,准备让市里拨点款,再找几个大款信徒化点缘,捐点善款,修一条盘山公路,直通到山上,这样一来,烧香敬佛的善男信女们,上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可以直接把车开上去。
  但是妙风没同意,她说,那样一来,一方面,彻底破坏了这山中的这份可贵的“静”,另一方面,也破坏了来烧香拜佛者心中的那份“诚”,无“诚”无“静”,这座山,和这座聚春庵,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华子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是啊,在西藏,人们朝拜,都是要从家门口一直跪拜到布达拉宫的哦。
  上到了半山腰,然后有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台阶,沿着一片竹林蜿蜒而入,竹林的深处似有潺潺流水悦耳琴声。
  江可蕊说:“聚春庵在这竹林里?”
  华子建点点头:“是的,我们沿着这条石板路走过去就是了。”
  于是华子建便和江可蕊携手踏上那青青的青石板,一直往那曲径通幽处走去,身后是早就累的气喘吁吁的刘主任跟着,累是累了一点,不过他今天的心情是很好的,这样近距离的陪伴华市长,这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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