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
华子建给她到了一杯热水,说:“怎么会呢?你是一个心地善良、追求美好的女人,这都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华悦莲听到了华子建的这句话,脸就红了,默默的端起了水杯,抱在怀里。
后来他们都一起沉默了许久,许久,还是华子建打破了这个寂静,说:“谢谢你来看我。”
摇着头,华悦莲说:“这有什么好感谢的。”
华子建固执的说:“嗯,当然应该感谢,你让我想起了很多过去美好的东西,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华悦莲摇着头说:“你是在赶我走吗?”
“不是,不是这样意思,我担心你出来的时间太长,会给你带来麻烦?”
华悦莲就笑了,笑的有点凄凉,说:“会有什么麻烦呢,他根本都不在乎我的,我敢打赌,今天我在你这待一个晚上,他绝对不会给我来电话。”
华子建心中一跳,但很快暗自给自己说:“不行,这怎么可以?”华子建就没有说话。
华悦莲在看着华子建的表情,她站起来,走进了卫生间,华子建就听到了里面传来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淋浴器的流水声,华子建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华悦莲。
华悦莲出来了,她只裹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没有吹干的头发散落在肩头,粉嫩的皮肤充满了诱惑,她并不看华子建一眼,就那样走到了床边,一霎那,华子建就想到了白居易的长恨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华子建完全丧失了语言的能力,他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华悦莲,看着她上床,听着她喃喃的细语说:“我就在这住一晚,就一晚,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华子建木木的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华悦莲说:“你说话算数吗?”
华子建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指的是什么?”
“指的你不会笑话和轻视我。”
华子建说:“当然不会。”
“那好吧,我睡实成了,你再走睡。”
华子建说:“好的。”
华悦莲就不再说话了,她闭上了眼睛,满眼都是幸福的表情,华子建愣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后来就信手翻开桌上的基本材料,茫然的翻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子建坐的有点难受,他换一个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这时,华子建看见她换成仰躺的睡姿,眼睛望着天棚出神,华子建猜测,她现在肯定也睡不着。
华子建就说:“你睡吧。”
“嗯。”她说着,又侧身面向华子建:“你累了,就躺一会儿。”
华子建说:“不累。”
“我也想马上睡着,可没有睡意!”说完,她翻了一下身体,她一点也不回避华子建,华子建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臀部结实而圆润,细软的腰肢曲线轻盈优美,当她挺起胸膛时,乳房丰满坚挺的形状凸显无遗,华子建的心禁不住动了一下。
华子建把头放低,去专心看广场庆典的流程安排,他就这样艰难地挨着时光,期间,华子建抽了两根烟,自己估计大概有一小时了,华子建估计她应该睡了,便拿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书,看她睡着没有。
华子建一看,此时,她正面向他,眼睛不仅没闭,而且还满含得意望着他,嘴角还抿着一丝微笑。
“唉,你怎么还没睡。”华子建看看表,已近夜晚十二点了。
“我睡不着,我可以说说为什么睡不着吗?”
华子建说:“可以啊。”
她略沉默了一下,s说:“看见你抽烟的样子,听见你被烟呛的都不能大声的咳嗽,我想,这个深夜,你就在我的床边,这么真实的一切,让我幸福得不知道怎么好了。我怎么能睡着?我就想睁开眼睛,享受这真实的一切。”
华子建真得很无奈,低下头,想沉默一会儿,让她平静平静,坐在这儿也挺长时间了,真得很累,于是回头看一看床上,想拿出一个枕头掂掂腰,但华子建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夜晚,这个小屋,与一个女人在一起,这算是怎么回事?
华子建犹犹豫豫的样子,华悦莲看的一清二楚,她从华子建的动作中看出华子建的想法,她掀开被子站起来,几步跨到华子建的面前,伸手拽出一个枕头,又拿出一条毛毯,将毛毯铺好,枕头放好,站在华子建的面前,说:“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她给华子建铺被时,华子建尽力不去看她,因为碍事,要左闪右闪,目光掠过她的身体,此时,她又站在华子建的面前。
华子建是坐着,看不见她的脸,但她胸脯以下都在华子建视线里,一个女人的胴体是这样真实地呈现在华子建的面前,落寞的生活并没有抑制她的成熟,她丝丝缕缕的体香撩动华子建的心扉;她那匀称、优美的形体,在华子建面前勾勒出一个女人诱人的曲线;她的肌肤润泽而透出红润,似乎能攥出一汪水。
华子建死劲地低下头:说:“悦莲,我躺下,你赶快回被窝吧,别冻着。”说完,华子建站起来,合身躺再来床上。
她见华子建躺下了,满意地朝华子建一笑,才回到自己的被窝。她躺下后说:“你早这样,我早就睡着了。”
华子建还是说:“我催你催得太急了,越催你越睡不着。我再不说你早点睡了。”
“也不怨你,怨我胡思乱想。好了,你躺下我就可以放心睡了。”华悦莲转过身去,似乎想睡了,她真的想感受一下一个男人睡在身边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来过了。
但怎么可能睡的着呢?在华悦莲的心中有太多的苦难,生活给予她了太多的伤痛,她哭了起来,虽然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华子建还是发觉了。
华子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慢慢地转过身,双手捧着华悦莲的脸,又为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把她揽在自己的胸前,华子建也流泪了,他的泪滴落在她额头的刘海上,华子建伸手想抹去她额头的眼泪,被她的一只手拿掉了,她说:“就让它留在我的额头上吧。”
华子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想要放开华悦莲,她却执拗地伏在华子建的胸前,伸开双手抱紧他的腰:“不,我想多伏在你胸前一会,你可别嫌弃我呀。”
华子建拗不过她,只好把棉被披在她的身上,华子建已经感觉到华悦莲身上的体温已浸透衣服清晰地传递给自己,她身上的味道,犹如山野间的山花吐露出的芬芳,让人不能不慨叹自然万物的生命活力--是花,就要开放的。
可是,无论如何,华子建也知道,华悦莲的花儿是不应该为自己开放的,她的花儿要慢慢的开,等待那个能真正的与她相伴一生的人!
她伏在华子建的胸前,华子建感到时间在飞逝,却又感到时光是那样的漫长。华子建不忍心再推开她,又觉得这样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毕竟自己是一个健壮的男人,面对这样一个让自己心痛的女人,稍微放下心理负担就会突破防线。
华子建左右为难,这种艰难的选择令他心力憔悴,但他最终还是扯开她紧抱自己腰的双手,说:“你睡吧,这样会让你整夜难眠的。”
她把脸从华子建的胸前移开,面带笑容地望着华子建,华子建见她的脸带着沉迷过后的红晕,也带着幸福和满足,用一种略带疲惫的目光凝视着他的脸,再次把脸贴向他的胸前,说:“行”。说完,她离开华子建。
看看窗外,一切都该归于平静了,华子建这样想着。
她顺手关掉电灯,屋里立刻漆黑一片,夜是如此的寂静,这个艰难的夜晚!一声轻叹,还是被没有睡着的华悦莲听见了,她问:“你又想起什么了?”
华子建没有说话,他想到的东西太多。
华悦莲立刻掀掉被子,挪到华子建这边,华子建听见她放枕头的声音,掀开他盖的棉被,钻进他的被窝,华子建的心砰砰地跳动不已,浑身血液在翻涌,男根也有了反应,为了掩饰自己难堪的状态,华子建保持僵硬的俯卧姿势,她凑过来,躺在那说:“你把手伸过来,行吗?我只握你的手。”
这在华子建的心理预期之内,于是他缩进被窝,换成仰躺的姿势,主动摸索着把她的手攥在手里,华子建极力保持着平静,说:“这回该睡了吧?”
她喜悦而满足地“哎”了一声,把枕头平了平,安安静静地躺在华子建身边,不一会儿,就感觉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听见她轻如微风的均匀呼吸声--华悦莲睡着了。
华悦莲身上的一切触手可及,她侧身躺在华子建身边,如玉光洁的青春躯体紧挨着华子建,坚挺的乳房与他的肩膀触碰在一起,他握着她的手,与身体平行放着,隔着一层内裤布料,也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女人那儿圆润的形态和丝丝绒绒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