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定年纪,活着就不单是为了自

  刷开房间,白弋把人放平在床上,身上的单薄的衬衫已经湿透。盯着床上因为不舒服撕扯自己衣服女人,白弋眸底的深色渐浓,童小画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手扯的衣服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出里面bra的颜色。
  白弋呼吸一重,强行闭上眼睛移开视线,但自己忍到现在是真的忍不下去了。目光落在洗手间,脚步匆匆地走过去。
  想着外面的喝的烂醉不到明天都醒不过来的人,白弋稍微放松了些,急切地拉开裤链掏出来。
  正要为自己解决时,洗手间的门被一把拉开,一股风灌了起来,生生把白弋吓的心脏一窒,窄臀一紧,双手捧着‘东西’跟着抬了一下。
  童小画撑靠在门框上,歪着脑袋眼睛醉意朦胧地半撩过来,这会还是把白弋看成了靳向言,慢慢地看到他衣裤尚在,视线接着往一落就看到已经抬起的‘东西’。
  她皱着眉很费解地想了一下,突然打了一个酒嗝,一步一摇的就朝白弋走过来,
  白弋反应过来,脸赧然地一红,忙就将东西塞回去。
  “唔不要……”童小画脚下一踉就在他跟前扑倒,位置……正在白弋的中间,双手紧抓着他的裤子,就在白弋塞回去时爬上来抓住他的手。
  童小画暖热的小手抓上根部的时候,白弋脑袋一阵空白,整个人绷了一下然后漫布全身神经末梢的舒爽。
  白弋一丝理智尚存,手一下扣住她的手,低下头深深地盯着跪坐在地上童小画。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你会后悔的。”他的声音磁哑粗重,忍耐的太久多了一份深沉。
  童小画抬起头,涟涟水眸,在浴室的灯光下转着光彩,迷蒙又有些孩子气呆萌地看着身高有一八三,跟个小山似的男人,眼前身影时重时散,怎么也无法把男人看的真切,觉得他的五官跟记忆中的有些差别。可是她耳边一声绕着靳向言哄她时的温声细语,此刻也跟这男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所以童小画就把人给认错了。
  她冲男人扬起灿烂的笑容,小牙呲在一起“你难受,帮你弄出来呀~”
  说着那张湿热的小嘴贴了上来,理智彻底被剥夺。
  白弋全吸了口气抽身往后一退,到嘴的‘东西’跑了,童小画不乐意的噘起嘴来,眼睛圆溜溜地瞪着白弋。
  “……”白弋走过来弯下腰把她轻柔地抱了起来,走出洗手间,把她放倒在床上。欲要起脱衣服童小画伸手圈住他脖子往下一拉,白弋忙把手撑在两边才没有压到她。
  童小画眯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模糊的黑影,猫叫地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别走……”
  她头侧的大手抓着被单收紧,白弋深深地看着她,还在隐忍,并再次说道:“你会后悔的童小画。”
  “不……不悔……”
  醒后真的不后悔吗,白弋给了她好几次机会,在他自身服了药的情况下已经没多少的理智了,根本禁不了童小画这么折腾。
  酒店的房间中,云雨翻腾。在华府别墅区有一列车队排着从这头驶到了那尾,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前。
  两排的特工,一身黑衣带着夜视眼镜站在门前。
  红狐他们都是老司机,一眼就看出在这些人的身上至少装了两把武器。
  红狐把这个情况耳语的告诉秦慕。
  秦慕目光沉凉如水,淡淡地扫过别墅二楼,唯一亮着灯的那间房间。
  阿川从过来,还没到车就被秦兵拦住了,他也不往前走,目光看向秦慕所在的车。
  “秦总,我们先生请您进里面谈。”末还加了一句“就您一个人。”
  红狐这爆脾气,甩上车门下来,压过秦兵手里的手枪就顶着阿川的脑袋走过来,就那么霸道侧漏地抵在阿川的眉心一顶,嘲讽地盯着阿川“你tm在放..屁吗!怎么不让你们那个先生出来单独会见我们boss啊?少在这里耍心眼,不然轰了你这栋别墅!”
  阿川无视脑袋上的枪口,越过红狐,眼睛盯着前方的车窗“秦总都到我们家门了,该不会连进去的魄力都没有吧。”
  “你个混蛋!”红狐目光手指压动扳机。
  “红狐。”冰凉的声音响起。
  黑鹰把车门打开,一只脚垮了下来,秦慕迈着步子走过来,眼睛仅看了一眼红狐手里的枪“放下,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boss您别听那家伙的话,那家伙从来不守信用!”红狐咬牙切齿地说道。
  “畜生当然不会讲信用,你对畜生太严苛了。”
  阿川“……”
  秦慕越过阿川走进去,在两排的特工中间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阿川便跟在他身后。
  红狐看着他的背影,抬起手对身后的秦兵道:“从现在开始都打起精神,这里的人敢有一点举动就给我拿炮轰了他!”
  身后齐声响亮“是!”
  阿川打开亮灯的那些房门,侧身一让“秦总我们先生在里面等着您,请吧。”
  秦慕没看他一眼,神态无恙,眼底深凉,举步迈了进去。
  屋内的灯光明亮,有一个男人叠着腿坐沙发上给对面的空杯子倒红酒,他的侧脸五官很深邃,鼻梁很挺,有着外国人的粗狂。
  他扭头望过来,那又湛蓝的双眸落在秦慕的身上,薄唇勾扬“等你很久了老朋友,先过来喝一杯吧,特意给你开了一瓶酒。”
  童思思如果在这里,就会知道这双拥有蓝眼睛的男人长的跟她口中的那个靳大哥,相似度至少九十!
  “蓝靳。”秦慕声音冰冷,没有看桌上的酒杯,深沉地落在他脸上,单枪直入“江滔在哪里,把人给我。”
  “人在我这里。”蓝靳直接承认,但摇晃着酒杯笑了笑:“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要人呢。我们都知道江滔这孩子善良是不会杀人的,我找人把他保了出来,那时你在哪里,抱着你现在的未婚妻睡觉?现在人我救出来了你就过来要人,没有这个道理吧。”
  秦慕冷嗤一声,环着胸靠在身后的沙发,腿一叠,行为狂放。
  “比起我来你更没有资格留人吧。江姗生前是我女朋友,江滔叫我一声姐夫。我们之间的战争不需要扯上其他的人。”
  蓝靳低笑起来“秦慕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只要打过你标志的东西,你都不允许别人沾染,还是那么霸道的让人讨厌。”
  “也罢。”
  “a市是你的地盘,我争不过你,如果我今天不把人给你,你外面培养的那些狗就来咬我了吧。咱们好多年都不曾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好好喝杯酒了。因为要招待你我把当年我们一起放在酒窖里的红酒拿了出来。”
  蓝色的眸子盯着杯中的酒液有些出神“放酒的那天是她的生日,我们三人约定来年的生日再拿出来庆祝,只可惜姗姗喝不到了……”
  他倾身把酒杯递过来在秦慕面前的酒壁上一碰,尔后说道:“趁现在咱们难得和平共处把这酒喝了,也算跟以前的那段时光好好告个别。”
  说完他仰头饮尽,目光再看过去时就发现秦慕静静地盯着他,桌上的那杯酒根本没有动。
  “怎么,怕我下毒?”
  蓝靳讽刺一笑:“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我不小了,不会那么鲁莽禁不住激将了。过去了六年,性子早沉浮收敛,我不会随便拿生命去玩,不是害怕,是你不懂,到了一定的年纪,活着就不单是为了自己一个人。”
  “我走着出家门,就要立着回去。活着是她的顶梁柱,即使有一天死也不会选择用她最伤心的方式。”
  秦慕凉薄地盯着他:“感情是最禁不起试量的东西,以前你哪怕端给我一杯毒药我也会眼睛不眨的喝掉,现在,哪怕面前真是一杯干净的红酒,我也不会喝。”
  因为回不去,因为兄弟情走到了尽头,用恨到极致的方式结束。
  说这番话的人跟听这番话的人,心里不是没有感触,只是命运谁都不曾饶过。
  蓝靳放下酒杯,喊了一声“阿川。”
  门外的阿川走进来。
  蓝靳低着头,语气平缓的吩咐“让他带江滔走。”
  阿川看了眼他们,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特别的压抑。
  原本意料中的火拼没有发生,连半个小时都没有秦慕就带着人走了出来,红狐跟黑鹰发现他们boss并未受到什么伤,可他的神情却像受了更大的创伤一样,将伤口藏在心里却也难免露出一丝的苦涩。
  红狐开车,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江滔受不了车内的氛围,冷眼瞪向身侧的秦慕“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慕眸底凉薄“你从哪出来的就回哪去。”
  “你要送我回关押所?”江滔眼底滑过一抹恨意,很快藏起来,悄悄地握住外侧的拳头。
  见他的态度再听他的淡然不关心的语气,江滔就想起蓝靳跟自己说的事情。
  江滔忽然讥嘲一笑:“果然应了那句诗,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我姐姐才死了多少年,她救过你,最后还因为你死了,可你却转头就能变心爱上另一个女人,不出半个月都要结婚了。呵呵……我这个连‘差一点’当成的小舅子当然更不重要。”
  红狐没听下去:“小子依你意思,你姐姐死了我家boss就得为你姐姐一辈子守身如玉不结婚吗?我家boss为你姐弟俩做的还不够多吗。这些年boss资助你,是你自己不要的,现在就反过来说人忘恩负义。你讲讲道理行不行!”
  江滔狠狠瞪着红狐后脑勺,刚欲开口。
  “行了。”秦慕头撑在扶背上,叹出一声“去关押所。”
  短短的一句话,再没别的解释,江滔双拳紧紧地握着,心里的恨意更浓。
  更加确信秦家人都是利益为上的小人,秦慕当年为了家族,为了他的帝国抛弃他的姐姐,姐姐的死不是意外,是秦慕为了摆脱掉她早有预谋的一场车祸!
  送回关押所,把他交给可靠的人送走,望着那男孩的背影红狐担忧地皱眉。
  “boss您为什么不跟他解释呢,您把他送回来是想帮他洗掉罪名堂堂正正的从这里离开。”
  浓郁的夜色下,秦慕的眸光深邃幽沉,底处有暗芒涌过,他轻吐出口气:“你见刚才这小子能有听进解释的样子吗。蓝靳这人心机深沉,家族众多兄弟中爬上这个位置,就算有我当初的帮助他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人不择手段,只是那时候我们在一起时更多的是欢乐,并未看到彼此更深的一面。”
  “我担心的是蓝靳跟他说了点什么。”尔后他说道:“红狐以后你还每天跟思思,也不用出现她面前,帮我看看她身边都有些什么人出现,尤其帮我盯一下那个叫靳向言的人。”
  红狐意会:“您担心他是蓝靳派来接近嫂子的人?”
  “恩,不是他派来的就是他本人……”
  秦慕不是一次查过靳向言这个人,看到过他的证件照,不是蓝靳,但也有些相似度,可照片这种东西是可以做假的。
  比如中国的第一大邪术……ps术。
  可能是他担忧过剩,可关乎到自己在意的心头人,秦慕就不得不多考虑,哪怕最后得到的结果是白忙一扬。
  这些年秦慕虽然没有出现在江滔的生活里,但也一直关注着他,从高中升到大学中间也有秦慕的帮扶,因为他是个男孩子秦慕也不过多的插手,想让他多体验一下社会,将来才能走的更直更顺。
  他的为人秦慕很了解,心底良善,看到哭丧的亲友都会心软的人又怎么可能去杀人,孙朝阳是他舅舅,虽然舅甥的关系不和睦比陌生人还多了隔阂,但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江滔怎么也不可能对女人孩子下杀手。
  江滔的生活圈子很单纯,上课,打工,在宿舍。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掌握住他的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就算警方手里有那份血检比对也不能给江滔定罪,虽然还在嫌疑人名列上,但没有过硬的杀人证据是不能把他继续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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