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抱抱两个人
妈妈的毅力让校长折服,于是就见了她。
看到站在校长面前不卑不亢,并不因为求人就弯下腰身的妈妈,她觉得心酸极了。
其实她可以花点钱进入一家普通的小学,可是妈妈却选择让她进入有钱也进不了的贵族小学。
妈妈对校长说,她可以辅导他儿子学英语,妈妈是打探好消息才求上门来的。
校长对妈妈的大言不惭很鄙夷,问她凭什么本事能够教好她儿子。
妈妈说了一句话“给我一个星期,可以让您儿子从专业垫底提升十名。”
校长给了,结果却让校长震惊。他那个不听话死也不肯学外语的儿子,不仅乖乖的听妈妈的话,而且还变的非常有礼貌,在摸底考试里英语成绩从垫底提升了十三名,再也不是垫底的了。
校长拉着她妈妈的手非常的激动,不仅留下妈妈做他儿子的家教,还破格让她以特邀贫困生入学,不但学费全免,还给予了很多关照。
在妈妈为她填写资料表格的时候,当校长看到上面的内容知道是她家的情况后,看妈妈的目光更加的钦佩,话语中也加了尊重。
她记得妈妈跟她说过,想要别人尊重你,并不是看你做了什么,而是无论什么都不要变下腰,能让你弯下腰的只有父母。
那一年她们的生活渐渐好了起来,妈妈一直在做校长儿子的家教,领的薪水也很可观,在自知没什么可教的之后便自动辞职。
妈妈重新忙碌了起来,抓她的学习,为两人赚饭钱,可是却再也不见妈妈从事家教的工作,而是兢兢业业的去工厂上班。
手头富裕了,母女二人便搬到了佳原小区,妈妈也开始保养起自己,更不会每日每夜的工作。
后来上中学,大学,选志愿的时候妈妈说随她,但必须是有名有气有学校,她想给妈妈争大气便选了全国排名前三的a大。
大学她认识了杨羊,住在一个宿舍的妹子,因为两人的关系两人家也亲密的走动起来。
再后来,毕业了,找工作,在师傅的要求下她进了秦煌工作,
等待她的是一个突然闯入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着一身的桀骜与霸道风风火火地闯进她的世界,就这么赖着不走了。
重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童思思心里也扭结着。
看着面对秦家,于家,黎家的威胁她从挣扎着到毅然决然的决定跟着秦慕的自己。
喜欢上秦慕绝对是她生活里的一场兵荒马乱,可是她却食髓知味了。
接着下面跟他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将过去的一次次又在她心里加深一遍,
此刻,她只想抱抱两个人。
妈妈,还有他。
童思思沉浸在过去的梦里,却不知道她身体上的反应可把身边的那个他吓坏了。
眼泪不停地从她闭紧地眼里一串串掉出来。
秦慕又急又慌,站在她床上暴跳如雷。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来!”
“快了快了,神光先生跟牧少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肖承在他身后频频抹额头,心里祈祷着两位爷爷赶紧来吧。
也许是他的祈祷起到了作用,一个不来都不来,说到两人同一时间都到了。
牧天扬开车,神光万年不变的骑着他的摩托,两人在别墅外第一次正脸碰到。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打量着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
“……你。”
肖承突然呼喊了一声“两位你们终于到了,赶紧进来吧,我家boss快疯了。”
肖承哪知道这两人刚才的眼神交流,一手拉着一个就把两人都拉了进去。
牧天扬向神光看了一眼,决定有些事事后再来探讨。
楚维站在二楼的廊中上,他倚在墙上,旁边的一扇门是开着的。
“老牧,这位是?”楚维向牧天扬身边的男人身上看到。
神光表情冷淡不变,任他们打量,他问向肖承“人呢。”
“这里,神光先生请跟我来。”
神光跟着肖承进去,牧天扬跟楚维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就不用提了,谁也没说话也跟着走了进去。
神光跟牧天扬两人一进这个房间,脸色就变了,变的十分沉重。
秦慕松开握着她的手,起身,目光沉重地看着二人。
“我已经别无办法,现在只能相信你们。老牧咱们这些年的关系就不提了,不管你一直隐瞒着什么,我只希望你把她救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尔后看向神光,语气比对牧天扬正轻了几份。
“神光已经很多次麻烦你了,我秦慕不是一个忘恩的人,这次无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我都会把你当朋友一样看待,跟我这边十几年的兄弟没二样。”
听他这句话,旁边的楚维挑了挑眉。
这心给他偏的,重色轻友的家伙!
神光惊诧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印象中秦慕并不是一个轻易能够交心的男人,竟不知道能为了这丫头做到这一步。
神光沉思了片刻,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尽量。”
“还有,在此之前我还需要你们帮一个忙。”他让秦天爱把罗盘拿来。
牧天扬对这东西不陌生,神光更不会陌生。
他说“这是思思临倒下交给天爱的,她让我去找白白,但是我并不能理解她更多的意思。”
“给我看看。”牧天扬伸手要。
秦慕想也不想的就给他了。
虽然他从来都不知道牧天扬隐瞒着这种能力,但因为是兄弟所以毫无保留地选择了相信。
牧天扬托着罗盘,一只手悬浮的放在罗盘上面,闭眼细细体悟。
这个功夫神光已经走到童思思面前,拔开她的眼皮,看到了非常吓人的一幕,童思思的眼球漆黑,看不到瞳孔,但是她的呼吸却特别的平稳。
不过从她呼出来的气息里,神光感觉到了一股非常阴寒的气流,皮肤触及到了,汗毛就会立起来。
这股极寒极阴的东西让神光感觉非常熟悉,似乎从哪里体会过,而且还是经常的体会却怎么也抓不住矛头。
于是他把手掌帖在童思思的胸口间,拧着眉慢慢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