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如簧,无耻之尤
本来还在兴奋的议论着,如何对付楚铭的小混混们,顿时被这个变故给吓了一大跳,连忙不分前后的焦急询问道:
“阿旺哥,这是出什么事了?哪个不长眼的惹你这么生气,小弟我立马去砍死他!”
“就是!谁敢惹阿旺哥不高兴,我们就让他们一辈子不高兴……”
“对呀对呀!阿旺哥你赶紧说是谁,哪个王八羔子惹到您了,我们立马就去为您教训他!”
……
刘庆旺听着他们的议论,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恢复理智,语气阴沉的低声道:
“行了!你们就别废话了,我们大祸临头了!不知道被何方神圣搞上了,来头很大,直接撬动了省公安厅的关系,我们现在要赶紧出去避避风头,待风头一过,我们再回来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搞我们!”
说完之后,便阴沉着一张脸,转身朝着楼上走去,准备收拾一些细软跑路,而其他几名小混混面面相觑,满头雾水的懵逼道:
“阿旺哥!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大难临头了?我们在沁源县潇洒了那么多年,可从未有过意外啊!”
已经已经走上楼梯的刘庆旺,语气阴沉地回答道:
“老子特么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既然林副局长让我们先跑路,那我们就必须先跑,至于到底出了什么事,背后又是谁在害老子,在逃过这场风后,我们再慢慢查,只要让我查到是谁干的,老子绝对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让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说完之后,便急急忙忙的上楼进入房间,将保险柜里面的金银细软,还有古玩玉器等值钱之物,全部拿大密码箱装起来,便准备离开别墅跑路。
那几名小混混平时都是充当刘庆旺的保镖角色,他们的房间也都在这栋别墅里,此时听闻此言,也知道情况紧急,便连忙收拾好了全身家当,在大厅中和刘庆旺集合,一行人便准备暂时离开此地,外出避避风头。
这些小混混们倒是很淡定,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虽然愤怒,但却也没有太过慌张。
他们想着,只要过了这阵风头,待到时候回来,给当权人送上足够的好处,此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他们同样还是可以在沁源县,作威作福!
只有刘庆旺的脸色很是难看,因为只有他知道,能够让省公安厅出动的人物,岂会是那么简单,就可以把这事情了了的,他现在只希望待到今天过后,先可以查到自己得罪之人到底是谁,然后上门去好好求情,至于报复,那只能慢慢图之。
“既然都收拾好了!那我们赶紧走吧!这里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再回来的!”
刘庆望见大家都收拾好了东西,便一边朝着大门走去,一边沉声招呼道。
只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当他们打开别墅大门,准备离开时,一道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这么火急火燎的,是想要去哪里啊?”
刘庆旺听闻这话,立马将目光投在直直的挡在别墅门前的人影身上,语气阴沉的说道:
“是你?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会在这里?胆子不小啊!老子还没来找你算账呢,你竟然就敢上门来了!不过老子今天忙着有事,没功夫和你这小子计较,立马给老子让开,别在这里浪费老子的时间!”
站在门口的正是楚铭,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如今看着神色焦急,且手提的大包小包的刘庆旺一行人,便知时机已成熟。
他看着想要绕过自己离开的刘庆旺,伸手一拦,满脸冷笑的开口:
“刘庆旺,我竟然都来了,那我们怎么也该去叙叙旧吧!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是想要去哪里啊!不会是想要跑路吧?”
刘庆旺听闻此话,顿时脑中灵光一闪,一脸阴毒的盯着楚铭,咬牙切齿地说道:
“想要搞老子的人不会就是你吧?不过你一个黄毛小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楚铭挑了挑眉,一脸意味深长地开口道:
“我有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你等会儿就知道啦!至于现在,你们这几人,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到别墅里面待着,谁都不许离开!”
说到这里,楚铭双手握拳,一脸冷冽的朝着刘庆旺他们逼过去,誓要逼着他们回到别墅之内。
刘庆旺时刻已然明白,原来自己真的是得罪了他,只是他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的黄毛小子,哪里来那么大的能量,竟然可以翘动省公安厅的关系!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赶紧先离开这里,不能让公安特警那边直接抓到,否则就真的只能在大牢里蹲到死了。
如此一想,刘庆旺准备改变策略,一脸赔笑的服软道:
“这位……这位小友,你看今天的事情,不过就是一场误会,我找章小颖,其实就是想请她帮我烧瓷而已,我是非常诚心的,只是章大功总以为我意图不轨,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去请!”
楚铭听闻此话,顿时满脸冷笑,还是不屑的嘲讽道:
“请?真的事情吗?带着一群狗腿子,上门就要逼债要人,要不到人就砸东西、砸房子!你这‘请’,可真是有诚意啊!”
刘庆旺闻言,顿时转了转眼珠,心思一转,便立马露出无奈的表情,很是诚恳的说道:
“哎呀!那也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其实我的本意,也都是为了章小颖好,我这里可是有着全沁源县最好的老窑坑,她那么喜欢烧瓷,天赋又那么好,只要来我这里,她的天赋才不会浪费啊!只是他们兄妹俩,总是不理解,还以为我对他们有恶意,所以我这也是恨铁不成钢啊!”
说到这里,刘庆旺很是落寞的叹了口气,那模样,真的是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只不过谁都没有发现,他的右手,在悄无声息的伸向自己的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