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求安
自始至终,王哲都希望崔海能给自己缓解的机会。但当此刻来临,而且还是崔海主动,王哲忽然反而希望崔海继续纠缠不放。
如果崔海真的放弃,加上杨雪的性格,自己不被杨雪坑死才是真的见鬼了。
思来想去,王哲都无法猜测崔海心思。心中开始焦躁不安而已,真希望自己的脑袋忽然能变聪明一点,想个办法先取消订婚宴再说。
回到办公室,王哲承认自己真的被崔海弄乱了。赶紧拿出手机给李贺去了个电话,得知他马上就到4s店了,便也安心了些。
等李贺赶到后,不等他说话,王哲便赶紧说:“你先什么都别说,赶紧帮我想想办法,我感觉我要死了。”
见王哲满脸焦急,李贺堵在口中的话完全咽了下去。狐疑地说:“啥事啊?”
心中一想,即便和李贺是哥们,但有些私事还是不要乱说比较好。略微整理一下情绪说:“天大的事,还有三天就要订婚宴了,你赶紧帮我出个主意,有没有办法取消了。”
听到王哲的话,李贺心中一震,心中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狐疑地走到王哲身边,李贺伸手摸向王哲额角说:“哲哥,你是不是脑子生锈了啊?杨总有什么不好的啊?长得漂亮又能力出众,关键都没谈过恋爱,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
对于崔海的反应,王哲并不感觉奇怪,毕竟在大家眼里,杨雪除了脾气不好点,其余简直就是完美女神。
“大哥,我这么做自然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你就别捣乱了,赶紧帮我想个办法吧!”王哲狠狠瞪了一眼崔海,苦着脸说。
见王哲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李贺好意劝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前嫂子还有眷念啊?虽然宋馨确实要比杨总优越,但杨总还是很好的。你和宋馨又不可能,何必让自己纠结呢?”
此刻王哲真觉得自己所托非人,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还不如不说呢!
见王哲神情有些不对劲,李贺心中一怔,赶紧收起笑容耸耸肩说:“不是兄弟我不帮忙,而是我等凡人想出的办法,对杨总还这没效。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总决定的事情,就算她爸妈来了,都无法改变。”
点点头,虽然有些失望,但王哲觉得他说得还是非常有道理的。心中感叹一声,难道自己真的要深陷泥潭,万劫不复了?
叹了口气,王哲感觉头疼无比,眼看就三天的时间了,三天后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忽然李贺好像想起了什么,坐到王哲对面说:“哲哥,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理由,如果理由充分呢!也许可以破罐子破摔一次。”
心中一怔,王哲犹豫了一下,坦诚说:“也没有太大理由,就是没有感情而已,而且杨总的脾气我也是罩不住啊!”
心领神会点点头,李贺赶紧将门反锁,然后神秘兮兮的在王哲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随之王哲脸色瞬间变暗,不敢相信地看着李贺。
“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想让杨总不起疑,又能取消订婚仪式,就只有这个选择了。”李贺坚定地点点头说:“而且这么做的话,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不是一直有人在暗中坑我们嘛!这么做的话,也能扰乱对方的计划。”
深吸口气,王哲内心非常犹豫,暗暗合计。按照李贺的意思,找几个人把自己揍到医院去。这确实可以将订婚仪式暂时取消,但这种自残的方式,却有着另外一个隐患。
也不是说自己狠不下心,而是这一住院的话,部门的事情便要耽搁好久,说不定自己的副经理位置也没了。那自己这些时间的拼死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了?如果趁着自己住院,某些人趁机发难,那岂不是还手之力都没有?
“哲哥,我觉得这事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杨总真的是个好姑娘,而且对你事业也有很大帮助。至少我觉得,你们要是真的结婚,利大于弊。”李贺由衷地说。
心知李贺是在为自己着想,王哲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和胡珊珊那段不幸婚姻,或许此刻也是巴不得和杨雪结婚。
但这种阴盛阳衰的婚姻,主要是虽然杨雪没有胡珊珊那么无理取闹,但性格还是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半响后,王哲觉得用自残博取未来也值得,咬牙坚定地说:“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你帮我想办法找几个人,不能等到婚宴前,明天就动手,不然杨总一定会怀疑的。”
见王哲眼神坚定,李贺点了点头说:“好,我去办。你放心,既然我回来了,部门的事情我会即时向你反应。”
有李贺的应允,王哲对这点非常放心,何况还是余思兰。一个满脑子鬼点子,一个心细如尘,两人强强联合,自己完全没必要操心。
抬头看了一眼李贺,王哲狐疑地问道:“对了,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你想说什么啊?”
“额、好像是有点事!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李贺脸上笑容瞬间凝滞下来,十分正经地说。
从李贺的神情中,王哲知道他要说的事情不简单,而且肯定和自己有关。不由得心中一怔,估计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大哥,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反正现在一堆烂摊子,我也不在乎雪上加点霜了。”王哲自嘲地一笑说。
稍作犹豫,李贺声音十分低地说:“昨晚被冤枉后,我和思兰心情都不是很好,然后决定是打羽毛球。在公园内,你猜我见着谁了?”
“大哥,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玩猜谜游戏。”王哲平静中带着一丝无奈说。
“我跟你说,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还特地凑上去了一点。确定那两个人就是宋馨和张依依,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挺好,有说有笑的,只是我不敢靠得太近,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而已。”李贺眉飞色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