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玩笑
给赵丽丽的那个心念球没什么别的用处,不过是诅咒的一种,只要拿到对方的身体发肤的一部分就可以操纵对方的生命,只要把身体发肤藏到球里面,怎么对球,其主人就会感受到同比例的痛苦。
其实人形的更好,但是她还不想耽搁太多的时间,所以只是给了对方一个球,也告诉了赵丽丽要是想的话重新做成一个人形的玩偶也是可以的。而且她在心念球上面打上了赵丽丽的灵魂印记,只能她一个人使用。
柳村的人有罪的不仅仅只有林家那些人,其余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懒得动手,但是她相信赵丽丽是一定对这个村子深恶痛绝的。
和苏若轩走遍了小学、初中还有高中,然后回到了zy市的公寓里面,躺在床上当死尸。
“要不要出去逛逛?刚过完年,还是蛮有趣的。”看着林楚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苏若轩不太熟练的劝着,出去玩玩或许会好一些。
“不去,对了,你的车我帮你拿回来了。放地下车库里了。”虽然那个车不是什么好车,甚至是为了让苏若轩不露富,是回去之前买的一个二三万的低配的车而已。但是林楚还是把她偷偷地带回来了,她一分一毫都不想便宜给柳村的任何人。
“放着落灰吧。”他是不可能再开一次的,打死都不可能。“夏姐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出去玩玩?”
“真败家,”林楚笑着摇摇头,“有时间,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对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有什么事找你的吧,你帮我个忙啊?”
“我的就是你的。说吧,想怎么做。”无外乎就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已。
“一,我呢是一定要起诉我二叔一家的,我可不在乎什么面子,也不想在乎什么亲情,证据我都有,到时候直接起诉他们就可以;二呢,”林楚拿出一瓶酒,“找个可靠地,帮我检验一下这里面有什么别的添加剂。”
她可真的没那么大的善心,若是夏语莲的这笔钱被她父母领了,她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居然是被所谓的二叔领了,还拿着这份钱对着她假慈悲,那可就是不太好了。
“第一件事情不用你帮忙办了,我跟陈队长说一声,他那里比较容易,还可以直接强制还款,要是不还,我就直接推了他家的房子。你帮我查一下第二件事吧!”本来是想让夏语莲查这瓶酒里面有什么东西的,但是她害怕对方问,所以迟迟没有查,也是不想查。但是现在,她想知道。
“也会,陈队长那里会比我这里方便一些,不过陈队长能找到的律师水平未必有我们公司的好,我让哥哥派一个技术好的。”拿过林楚手中的酒,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想要给林楚或者说是林楚喝了的那杯毒酒。
“昂,也行。”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她不知道是该交给苏若轩还是交给夏语莲,看着眼前的人,算了,不差这一样,“在帮个忙,查查这两个人有没有血缘关系。”
递给苏若轩两份血样,装在试管里面,是她早就弄好了的东西,就是始终没有去做而已,其实不过是不想而已罢了。
“你和谁的?”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我的?”林楚问完看着苏若轩笑的很是灿烂,“我的血早就不存在了,那一场大火是把所有的血液都烧的一干二净,这里面的是当初七窍流血流的血,不知道能不能做dna鉴定。”
“应该可以,那另一份呢?”林父还是林母的?是哪一个的?
“林浩的。”
“为什么是他?”要是想做亲子鉴定自然是父本或者是母本的更好,兄弟的算是什么,“可能会有一点难度。”毕竟是姐弟,要是不是亲的,鉴定也是比较麻烦的。
“尽量查就行了,我只是怀疑而已。”这个怀疑怎么说呢,有的时候母亲偏心弟弟,她就会想自己会不会不是自己的母亲亲生的,可是看到自己和母亲几乎是如出一辙的容貌又觉得自己多想了,不过是自己长大了应该让着小的,应该懂事罢了。
后来的时候慢慢的与其说是不追究、不去问,不如说是习惯了。自己和弟弟之间被差别对待,她自己也都是习惯了,不在乎什么了,反正再失去也失去不了多少了。
但是如今她倒是想要查一查,或许只是让自己心安一点吧。若是她不是亲生的,那她为了这一份养恩,从此之后就是两不相欠吧,去法院起诉一下顺便把户口迁出来。可若是真的是亲生的,她,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做。
“你和伯母长得很像,他们只是,想法偏激了。”不至于让林楚想着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而且怎么看林楚也不像是非亲生的。
“啊,算了,我这里也有母本的和父本的,一起查了吧!”林楚说着又递过去两个血样,“都标上标签了,我就是想求一个心安。”她不过是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只不是真的这么狠心,可以真的送她一杯毒酒。
“……好。”给林楚一个心安也好,不然林楚始终是放心不下的,“对了,你的户口什么时候办?”
“等陈队长那里开庭,你这里报告出来,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是假的,到时候我会以一笔钱,买断这份亲情,”看着苏若轩,抱起对方,挑起对方下巴,“我可是就剩你一个了,要是你也离开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的。”
“别闹,”仰着脖子难受,“真的决定了?”哪怕是轮回了很多世但是亲人仅仅剩下的这一世的,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林楚心心念念的亲情就真的烟消云散了。
“嗯,到时候我就自己一个人,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这不是正和了你的意思嘛?”林楚也不在意被苏若轩打掉的手,她家老公真好看。
“咳,”就口花花,也不知道付出点实际的,“那夏姐说的你还去不去了?”
“她能干嘛,也不过是去吃饭喝酒加泡吧,这里面还有两个你不愿意让我干,还有其实刚刚我就在和夏语莲说话,她就在问我要不要出去玩玩?我想应该是你说什么了吧!”
她还是蛮喜欢看苏若轩脸红的,毕竟这种事情以后就不一定可以看到了,脸皮这个东西都是会越变越厚的,能看到苏若轩脸红的时间可是会越来越少的,所以现在可以看还是抓紧看看吧。
“那你想去什么地方?喝酒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林楚喝了酒之后就喜欢动手动脚的,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等林楚二十岁了之后随便怎么喝,前提当然是他在场就是了。不然还是不行。
“不喝酒,最近过年,下面正闹腾着呢,最近哪都不去,就在zy市等着应付各种意外或者是突发状况,等过了十五之后的吧,到时候再研究去什么地方,或者是你现在看好了,到时候再去。”上面过年,底下自然是也要过年的,这个时候还是很容易出事情的。
“对了,首选温泉,想去泡泡。”一定要把以前没去过的地方都要去去,她这十世过的可并不怎么样,这一世好不容易算是逃出了诅咒,还是每一个地方都逛逛吧。
“行,哥哥那里还有一个私人小岛,到时候和你一起去。”提前和哥哥嫂子说一声,带着林楚去过二人世界去。
“其实吧,”林楚欺身向前,“我现在都已经十九了,想做点什么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是没办法结婚而已。”二十岁不过是法定的结婚年龄而已,十八岁不久算是成年了嘛。
“咳,”躲开林楚的靠近,不带丁点犹豫的说道,“等到二十,就几个月了而已。”三百四十天而已。头一次还是留在新婚夜比较好,而且也是他的生日。这就算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啧,那你等吧,加油,说不定十个月之后我万一要是想异世游去,然后到时候我就换一个肉身,不需要太大,十岁左右的就可以了。”到时候等到十八了就再换一个,嗯,可以这么干。
“不行!”抓住林楚抱住了,怎么可能让林楚这么干,那他什么时候可以抱得美人归,但是无名无分的事情他干不出来。
“不行就不行呗,放心吧,进一百年左右我是不会离开,就算是要离开也会是带着你一起走,毕竟我现在可是只有你一个了。你啊,还是抓紧时间修炼吧,至少要在百年时间里面更进一步,然后我带着你去灵力充足的世界里面修炼。”
在这个世界陪着苏若轩待个一百年就是,等到无论是她这面的人还是苏若轩那面的人都过世了之后她好带着苏若轩一起离开,如果那个时候苏若轩还愿意和她在一起的话。
“父母不能修炼,那,我哥哥呢?嫂子是人鱼,他修炼是不是也是可以的?”他问过林楚关于修炼的事情,当然也是希望自己的父母和爷爷可以修炼的,但是当时林楚说是不行,现在灵力枯竭,没办法让已经岁数这么大的人修炼了。
“唔,”想了想,还是跟苏若轩说明白吧,反正她是不可能骗苏若轩的,“伯父伯母还有爷爷都是年岁大了,没有办法修炼,姐姐要是没有天大的机缘也是踏不上这条修炼的路的。”
现如今灵力枯竭,想要踏入修炼这条路可是很难的,更不要说是没有什么根骨的人了,修炼甚至是没有正常生活活的时间长。
“至于你哥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那你哥哥在和白温书在一起的时候身体构造应该是就已经在慢慢的被改造了,算是生死同命吧,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他能活多久的问题,几百年还是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这百年能不能熬的过去就不知道了,毕竟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并不是什么好事。有的时候一心寻死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她还是骗了苏若轩的,美人鱼和人类在一起确实可以寿命共享,但是这是在美人鱼愿意的情况下。
……
林楚这突然回来,没有给自己的母亲过生日自然是一个大罪过,被舅舅一阵的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之后林楚才说明了缘由,不得不说至少自己的老舅还是爱自己的,让她短时间内不要回来。
林楚还是很感激也是很感谢自己的舅舅的,对方真的对她很好,不到万不得已她也是不愿意真的不要这份亲情,但是现在舅舅给她的爱已经不足以她再去容忍自己这糊涂的父母了。
林楚几乎是把学校的公寓当成了是半个鬼王府,回家耽搁了一段时间,所以回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处理地府的公务,过年时间还是很忙的,而且事情也是很多的,处理起来真的是很让人烦躁的。
也就是在林楚想要尥蹶子不干的时候,苏若轩那里的dna鉴定报告也出来了,结果怎么说呢,有一些出乎林楚的意料,而且是根本就不在林楚的想法之中。
“所以这份报告是说我是亲生的,但是林浩不是?”拿着手上的几张纸,都是她和林父林母还有林浩几人的亲子鉴定,这个结果真的是很出乎林楚的意料。
她原本想过可能自己不是林父林母的亲生孩子,毕竟她出生的那个时候还是有很多丢孩子的情况存在的,但是想想自己的爸妈倾尽一切供自己上学的样子又不像是非亲生的样子,毕竟她家里面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她学习也不是很好。
她其实只是想要探查一下,然后做一份假的dna鉴定书,反正她现在可以随时改变自己身体里面的血液,只要不是抽骨髓检验就不可能检查出真的关系的。所以她是不怕的,但是她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想要去探查一下。
没想到这一探查还真的是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就是不知道这秘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的,有点像是老天给她开了一个非常大非常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