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0章 过去
“……”
秦盏风的话,让在场人们心中浮现了复杂的情绪。
感觉这个通灵游戏,和正史上存在着的或野史上提及过的李·克斯特这个名字不太搭啊!
“嗯,的确是有这样的一个通灵游戏,在西方的少女间也是非常的受欢迎,而这个游戏就是召唤血腥玛丽,而这个恶鬼一共有两个传说,分别是暴君玛丽一世,和李·克斯特伯爵夫人这两位。”
苏橙解释道,“一般都是后者更加得到信任,除了这些之外,还是李·克斯特有关的传闻,就是之前你们说过的城堡了。”
被科普了一番,大家对红夫人的这个十分也了解多了,就连叶凡也是这样,不过他是之前就听说过这几个传闻的,毕竟血腥玛丽真的是一种很有名的鸡尾酒。
它背后的恶鬼的故事,也时常被人提起,要说一点都没听说过是不可能的,但叶凡这种的鬼神不感冒的家伙,还真是第一次将整个故事完整的听下来。
“不过,你既然有这个身份,为什么还有让人称你为红夫人,是为了隐藏身份?”叶凡问道,他还挺好奇,红夫人会怎么回答他的。
红夫人微微一笑,“也不是,我现在使用的这个名字,是因为族内的人是这么称呼我的,倒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再者说,只要对吸血鬼文化了解一下的,又听到我的名字,是肯定会想到两位伯爵夫人的。”
“只不过,就算知道我是吸血鬼,也不会认为我就是生活在几个世纪前的女吸血鬼的。”
这话倒是有理啊,就算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这样长生不老的生物,以普通人的思维,一时间也很难想到这些,不会认为正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容貌美艳的女郎,既然是几个世纪前的古人的。
而且就算知道这个美艳女郎是吸血鬼,也不会想到,这个女郎会不会是从几个世纪前活到现在的。
这就是思维的局限性。
一个活在几个世纪前的,手上沾满无数条纯洁少女生命的凶手,怎么可能是眼前的这个美女呢?如果不是知道红夫人绝对不简单,叶凡说不定也会这么怀疑上一番。
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良好接受这个事实了,想一想从中世纪活下来的法老吧,红夫人显然……还是比较年轻的,呃,年轻一点也是年轻啊。
只是在知道红夫人的身份也如此的惊人后,叶凡就忍不住思考起来,现在在场的这几个人的能力和身份,还有宙斯等人的目的来了。
在场的包括他在内一共八个人,回想一下,他有着死神的身份,也是误打误撞打败了噬魂师成为了天榜第三的,翡翠是他的跟班。
苏橙有个名为宙斯的爱慕者,放一边也无所谓。
至于炼金术师,嗯,一个能够炼制出贤者之石,博学多才,精通法阵的强者。埃及法老,一个身为木乃伊,从十四世纪活下来的,精通咒术的不死种族。
红夫人是从十八世纪活下来的著名女吸血鬼,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光是这几个已知的身份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死神和宙斯肯定有着不得了的目的,所以才会将这些人聚集到一起,然后送入这个海市蜃楼中。
这一点,叶凡是早就猜到了的,他现在更想要知道,剩下的两位,阴郁系男子和秦盏风的身份和能力上,究竟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纵观之前晚宴上的十二个人,除去他和苏橙这些半路杀出来的,目前还活着的人中,都不是简单的角色这一点是没跑了。
现在的问题是,剩下来的这两个人又不简单到哪里去了。
阴郁系男子不太了解,看起来似乎是一个走高智商流的角色,毕竟他无时无刻不在cos二次元高智商类角色的天花板级人物L,因此下意识会有这种印象,貌似也是正常的。
至于真实的能力,叶凡还不太了解,就是觉得这人也没有多么厉害?
秦盏风的话,这就是一个纯粹的小恶魔式的人物,时不时就拿尖锐的话语刺人一刺,说战斗力和心机的话,前者不太清楚,他到现在也没看到她出手的样子,后者的话,是个对局势判断迅速,做事果断的人。
总而言之,这两个人在城府心机上,都是相当成熟的人物,至于别的上面,叶凡现在还没见证过,所以一概不知,也猜不出来这两人的特殊之处究竟是在哪。
总不可能,一个是cos狂魔,一个是合法萝莉这样搞笑式的回答。
红夫人的脸上露出几分感慨之色,“我当初给自己娶了这么一个名字,也没有想到在几个世纪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传闻存在。”
“不过这也正常,我曾经做的那些事,也的确能让我到现在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头了,毕竟活了七八十年,却依旧有着青春容颜,这样的存在,放在哪里都是会被议论的。”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只是对于一个吸血鬼而言,这样才是常态,我当年因着年轻了些,做事的确是太过招摇,很快就引来了专门猎杀吸血鬼的猎人,那些人实力十分强大,一时间也将我逼得四处逃窜。”
“我厌恶着被猎杀的生活,便连同一名女巫实行了假死,愤怒的民众将我溺死在血池后,被火焰焚烧殆尽,连尸骨的碎末都没有留下,那猎人一直在一旁看着,便也确认了我的死亡。”
“哦,原来是这样!”苏橙一点头道,“名声太过响亮,的确会招来很多的敌人,想要摆脱这些敌人,最快速简洁的方法就是假死了。”
她继续道,“没错,我当年可是吸引了许多的猎人,这些人各个都想要猎杀我,就算强大如我,也难免会有失手受伤的时候,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我十分果断的选择了死亡。”
“像我的一些女巫朋友中,活得久了些的,也使用过这样的方法。在那种年代,为了保命,自然要做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