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可谁知今日两家的小辈在这酒楼中给遇上了,何家小辈便出言挑衅了许家人,这许家大小姐却是因为说了何家少爷几句,便被何家少爷一怒之下给扔下了楼。
原本这就是两个家族势力内斗之事,可这何家却是霸道的很,不仅不讲理的先动手打人,此番还要因为自家的人被伤了讹上一笔。
许家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此番才会一起将在场众人给拦下来,许家拦人是为了给自己讨个公道,道也算情有可原。
何家拦人却是为了逼迫在场之人替他们家做伪证,倒是好一桩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许家人在赶到后立马将自己那受了伤的大小姐送走去治伤,那何家的人却是没那么好的待遇了,虽说是被送走,却是被几个侍卫拖走的,显然那个被扔下楼的男人在何家的地位并不怎么高。
原本在楼上吵架的那几个人也是从楼上下了来,其中一个身着墨蓝色衣衫的男子对着侍卫中为首的男子道:“二叔,就是那何家少爷指使那个侍卫将有姗姐给退下来的。”
那为首的男子闻言怒道:“何三爷,我家有姗不可是个不会武的弱女子,你儿子这般的行为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何三爷看了眼那墨蓝色衣衫的男子后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许二爷仅听自家侄儿所说便认定是我儿的错,未免有失公道吧,更何况我们家的人也不是没有被扔下楼来,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仅凭你们家人所言,是在欺负我何家无人吗?”
“梁儿,刚刚许二爷所说是真的吗?当真的你们先动的手?”
何三爷问道。
何三爷的儿子,也就是那将许家大小姐许有姗扔下楼的何家少爷何梁说道:“不是,我们不过刚到酒楼,这许有姗便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辱骂于我,儿子想着好男不跟女斗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可谁知他们许家人见我不做声,便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越发的得寸进尺上来动手动脚,在混乱间也不知道是谁失手将何有姗推下楼,他们许家人见此就污蔑于我,说是我们的人推下去的。”
诡子距离他们的位置近,听到何梁的话后小声的在暮云卿耳边嘟囔道:“他在骗人,明明是他们先出言侮辱的。”
暮云卿单手抱着诡子,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看来去看场戏你倒是没白看。”
叶青枫见暮云卿抱着诡子,总觉得她吃不消,便问道:“要不我替你抱着这孩子吧。”
暮云卿看了眼叶青枫后,问诡子道:“青枫哥哥抱你好吗?”
“好。”
诡子倒也是乖巧,知晓暮云卿现在不似有灵魂感知力时候的状态,虽然自己年纪小却也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便乖乖的伸手过去要叶青枫抱。
手上没了诡子暮云卿也是轻松不少,在被叶青枫接过去后诡子两个手都环在叶青枫的脖子上小声问道:“青枫哥哥,这件事我们管不管?”
“看你哥哥怎么说,她说管我们就管,她说不管我们就不管。”
叶青枫语气温和的说道。
听到叶青枫法话后就连暮云卿都有些意外,叶青枫身上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疏离感却好似在面对诡子时消失了一般。
暮云卿也只是一挑眉,并没有说话。
在场的百姓也同样采取静默的态度,不管是对于何家也好还是对于许家也罢,此事本就是他们两个家族的事情,又何故牵连旁人。
以他们两家的势力,不论是帮谁作证,最后都难免被另一家给盯上,在这里路过的百姓又大多都是普通人家。
又怎么可能应付的起这些大势力间的斗争,若是卷入一不小心可就将自己甚至是整个家族都给搭上了,这么亏本的买卖,单凡是有些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
当然也有例外的情况,此时一穿着布衣的男子走了出来,对着所有人道:“何三爷,许二爷,我也是刚刚从酒楼里出来的,在酒楼里的事我可是看到一清二楚。”
他们二人见有人出来作证了,便同时将视线转移到那个男子的身上许二爷因为自己女儿伤重,想为她讨个公道的缘故有些心急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实在抱歉,许二爷,我也同情许大小姐的遭遇,但人是要讲良心的,我因为同情许大小姐就昧着自己的良心说话。”
男子一副神情纠结的模样说道,只不过那没眼见却是没有半分纠结的模样,反倒是给人一股子狡诈之感。
本来脸色有些不好的何三爷在听到男子的话后神色一轻松,当即便知道男子的想法了,只怕这男子是想通过帮何家做伪证的事情,使自己受到何家的重用。
这种人想进何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此时何三爷却需要他这么一个作伪证帮自己狠敲一把,他倒是不介意将这男子收进何家,毕竟也算他为何家做出了贡献不是。
其实何三爷又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家儿子的脾气,这许有姗被扔下楼来八成是自己的儿子在挑事,但他却并不在乎,只要能将许家斗垮即可,至于究竟是谁先挑起来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索性的是也亏的何梁有脑子,知道一闹起来就赶忙让人回家通知自己,这才让他们捡了个大机会可以狠敲许家一笔。
原本和许有姗一道的男子听完那话后气的是满脸通红。
“你胡说,我刚刚根本就没有在酒楼那里看到你。”
“二叔,他在说谎,他根本就没有在酒楼。”
男子神色焦急的说道。
就算男子不说,许二爷也知晓自家侄儿是不会说谎的,可奈何人家就是指控说酒楼中的一事是许家先挑起来的。
许二爷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脸阴郁的看着那刚刚指控许家的男子。
“你确定你刚刚真的在酒楼不成?”
那男子显然被许二爷的气势给吓到了,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许二爷的侄子怒了,他更是觉得胸口上堵着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可偏偏当时在酒楼的人又不多,没几个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就算是看到了只怕也要顾忌一下何家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