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丹辰子
丹辰子的嘴角掠起一抹冷笑,这一招的威力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就算是同级别的对手就算是受到了这一击,只怕也会重伤。
更何况,对面的那个小子比自己足足要差上一个层次,在丹辰子看来,灭掉徐川乃是举手投足就可以轻易完成。
“小子,你没有事吧!”北海老怪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跟平时的调侃不一样。此时北海老怪的声音里面多出来了一份担忧。
这一击的力量对于现在的徐川来说,还是有些强大了,此时的徐川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细胞在雷电的暴击之下,那种痛楚比平时的要放大了一百倍。
“我没事,这点攻击我还挺的住!”徐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勉强,只见此时的他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肉,衣服变成了一块块的破布随意的挂在他的身上。
此时他有些庆幸,这段日子一直没有放弃对身体的强化,不然的话,在这一切之下,自己早就化成了一滩白骨。
而在这一击之下徐川半天站不起身来,他只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不听自己的使唤,就连将手臂抬起来都有些勉强。
“还没有开始的话,我就落到这种地步,难道一个境界的差距有这么大吗?”徐川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否一开始就有些托大了。
“哼!没想到你还有些抗打!”显然丹辰子对于徐川还勉强活着十分的意外,不过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就算徐川没有死,但是也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应该这样说徐川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小子,刚刚那一招只是一个试探,现在你就可以下地狱去了!”丹辰子这一次并没有使用其他的法门,还是决定使用自己的肉身力量,是用自己的拳头直接将徐川送到地狱去。
徐川此时总算是勉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还来不及查看自己的伤势,丹辰子就已经站到了他的跟前。
他连忙向后退了两步,现在他只能勉强让自己不被攻到,只能等丹辰子心烦意乱之际,自己再找机会反击他。
想到这里,徐川反而冷静得下来,很明显,现在要是正面硬碰硬的话,自己绝对不是对手,那么自己只能用一些歪门邪道的功夫来解决自己的这个对手。
想到这里徐川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的微笑:“老怪,要是我用你教给我的功夫去对付那个人的话,应该也不算你的帮忙吧!”
“嗯...不算!”北海老怪有些郁闷的开了口:“不过你要用那一招吗?那一招对你的身体负荷可是很大的,你要考虑清楚,要不还是我帮你把它解决掉?”
在北海老怪眼里,解决丹辰子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不了多少,只不过他不明白为何这个小子会这么倔强,有现成的便宜不占。
“不用了,要是我一直在你的庇佑下成长的话,那对我将来的修仙并没有好处。我们修道之人讲究的是逆天行事,成长在别人的保护下,那肯定是不行的!”
徐川冷静的分析道,虽然他知道有了北海老怪这个靠山之后自己的修仙之路肯定比别人要平坦不少,但是若是一直顺风顺水的话,那么对他的心境上的考验也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很有可能因为依赖过头而永远的止步不前,他是永远不会做这种饮鸩止渴的事情。
“好小子有骨气,还挺有老子当年的风范的!”北海老怪忍不住高看了徐川一眼,他的心也活络的起来,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从他的脑海中冒了出来:“把这一次当做对这个小子的考验,要是他的表现不错的话,我不介意把他收为我最后一个弟子。”
想到这里,北海老怪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他倒是想要看看徐川究竟是用什么手段能够将足足高他一个阶段的丹辰子给击败。
此时徐川心中也是有些着急,练气期的阶段除了身体比普通人要强大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可以攻击的法门,一般只有那些常用的几个招数,但是这些招数对于一个筑基阶段的人来说肯定是不够看的。
那么他要打败丹辰子的话只有试试剑走偏锋,他的心中主意早已经打定了,接下来就是将计划实施。
丹辰子看这一招并没有奏效一个转身又追了上来,很快他就来到了徐川的身边,徐川心中一惊,连忙想要闪开。
但是一个区区的练气期是怎么快的过筑基期的修士,跑了两步之后徐川发现自己跟丹辰子的距离并没有拉远,反而是越来越近了。
“小子看你这么辛苦,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何必呢!”丹辰子眼神更加阴毒了起来,不出三息他就可以追到这个小子。
“他怎么像个蚂蝗一样,怎么都甩不掉他!”徐川的心中暗暗地咒骂着,心里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如何逃脱他的追捕。
丹辰子离的越来越近,自己的心也就越来越紧张,甚至紧张的就连跑步的步伐都有些慌乱。
丹辰子眼中的笑意更浓郁了,徐川在他的眼里已经是烧熟的鸭子,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难飞了。
此时徐川只感觉到肩膀上一沉,一双大手已经狠狠的捏住了他的肩膀,不用多说,丹辰子已经追上了他。
“小子,你给我受死吧!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丹辰子双手开始用力,他都听到徐川骨骼破碎的声音,他十分享受这个虐.待别人的过程,尤其是跟他同为修仙者的人。
“疼!”徐川全身上下只感受到了这一个字,不过此时也是他反击的最好时间,他的眼角闪过了一丝狡黠。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丹辰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管自己是如何使用力气,但是自己的这双手却牢牢得焊在了徐川的肩膀之上,怎么样也挪动不开。
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身体里面的灵力如流水一般的涌出了体外,而自己的肉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枯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