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h)
高潮后的穴肉更加敏感,加之盛桃羞耻的想象,活生生有了生命,高频率的蠕动缠绕。
就像有些温泉里疗养的小鱼,密集的贴上来一下一下的啄自己的肉,酥痒难耐。
水又热又多,翻涌着扑腾着浇上来,将不可见人的欲望浇的越来越烈。
锃亮小巧的玛丽珍鞋在空中荡了又荡,微微搭在脚尖,又被主人无情的甩到地面,“啪”的一声,露出圆润剔透的小脚趾,蜷缩着,笼罩着足尖未褪去的黑丝,像蒙尘的珍珠。
纪灼质地极好的皮衣被盛桃腰间的手紧紧攥着,捏出痕迹。
纪灼头埋在盛桃的脖子,理智尚存,咬住软肉克制大幅度抽插的欲望。
“喵”的一声猫叫,纪灼敏锐的回头,原来是校园里的小猫跨过窗外的草坪,撞到了栏杆,发出的叫声打断了欲望中的两人。
纪灼垂首,薄唇轻吻着盛桃鬓角,低声安抚“没事,是只小猫”,顿了顿,看着盛桃渗出薄汗的额头。
他们都知道这里不是做爱的好地方,虽说刺激,纪灼嘴上也说的很畅快,可碍于盛桃身份特殊,这幅模样太勾人犯罪,他也只是插进来解下馋。
纪灼和盛桃距离极近,任谁站在门口抑或是背对着的监控根本不能看到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纪灼身材挺拔,像棵小白杨把盛桃挡的严严实实。
欲求不满的小白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纪灼粗气喷洒在盛桃肩头,埋在裙底的大手握住根部缓慢的顶腰抽出,小穴敏感的很,牵出盛桃饥渴难耐的低吟。
媚肉不舍的挽留,随着肉棒的抽出,空虚的滋味随着空气的进入弥漫全身。盛桃咬住下唇,挡不住啧啧作响的水声。
纪灼肿胀的难受,却还能恶劣的笑出,冷不丁的用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脆弱的阴蒂,又逼出盛桃的吟叫,堵在紧紧咬住的唇肉,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教室,暧昧极了。
纪灼舔舔后槽牙,有裙摆的掩护,动作迅速的将硬挺叫嚣着的欲望塞进内裤,堪堪揣进拉链里,鼓鼓一包。
甚至都不用看,盛桃就能想象到那里是怎样的被欲望烧灼,肿胀充血的肉棒沾满滑腻的汁水,被男人的大掌紧握,跳动着,不甘心的回到了西裤下面,敛起锋芒。
纪灼匆匆装好性器,就开始收拾盛桃。灵活的手指穿梭在裙底,时不时划过缩紧的小孔,激起盛桃的颤抖,轻而易举的解开几根黑色的细带。
纪灼带领着盛桃的小手摸上几根布料,湿哒哒的淫水蘸满了缝隙,蜜汁贴满了他们的掌心,“这么湿。桃桃还是别穿了,万一走动的时候有水留下来怎么办”
“啪嗒的水流,不知道会引过来多少学长跪下给你舔逼呢,呵呵”纪灼性感的笑声像蜜蜂蛰在盛桃耳边,盛桃猝不及防的拧了一把纪灼的乳头。没完了他!
纪灼一僵,继续把带子揣进口袋的动作,眼神稍显失控的盯着她,一匹恶狠狠的狼。
动作却极尽温柔的拢去她的长发,耐心的系上扣子,正好领结,披上假发,戴好口罩,一只膝盖跪在地上把掉落在地的小鞋子套回脚踝。
盛桃就睁大乌漆漆的水润眸子,眼含笑意,直勾勾的盯着他。
纪灼靠近捡起她身后撕成长条的丝袜,同样团成一团塞进她小小书包的夹缝。合上笔记本,盖好水笔一同工工整整的装进书包。
真有种被当女儿养的感觉。
身前他涨大的欲望还硬邦邦的顶着自己的小腹,他却紧闭着双唇温和的整理她的一切。
盛桃看着他清俊似玉的双眼,即使压着她撕掉衣物的时候也清澈的恍若含水,像不染世事的仙君被她拽下人间,引诱着犯错。
这个瞬间她最喜欢他。
细致的打理完她的所有,纪灼才堪堪收拾自己,脱下褶皱的薄薄皮衣,搭到盛桃身上,纪灼只剩纯白的衬衫。盛桃灼灼的目光似火,透过衣料看清他紧绷的肌肉。
似乎才想起冷落在一旁的眼镜,纪灼抓过来径直戴上。还未完全干涸的蜜液缠绕在镜腿,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镜框玷污纪灼干净的耳廓。
盛桃下意识吞咽口水,“咕噜”一声。
这样看着,他那双清冽内敛的眼睛,真像粉白的桃花微绽,旁边要坠不坠的悬挂着清晨的露水。
含苞待放的,诱人采撷。
纪灼有意逗她,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挑取细丝,画出朦胧的线条塞进粉润的薄唇,嘬出声来,“桃桃的水儿,甜的很呢。”
盛桃晃神,动作绵柔的掐了纪灼一把。没完了,再这样下去真的没完了,就算他控制得住,盛桃都怕自己扑上去把他吃干抹尽。这个老狐狸精。
和进来的时候一样,盛桃背着小书包紧紧跟在纪灼身后,迈着步子走出了教室。
不同的是,盛桃性感的黑丝不翼而飞,一双长腿赤裸着,下面也凉丝丝的,小碎步摩挲着走,生怕露底。
——
吃饱喝足,盛桃站起来观赏纪灼独立的高级办公室,和公寓里差不多的风格,极简的线条中透露出主人简洁低调的风格。
Barnyard Designs的纯黑书架,盛桃突然联想到纪灼不俗的衣食住行,衣服不是意大利的低奢品牌就是叫不出名字来的定制款式,她目光落在沙发喝着眼小憩的纪灼身上。
虽然但是,大学教授,就算海归教授,真的能靠做老师挣这么多钱吗?盛桃心生疑虑,不过她不太懂教师的行情,大概能挣多少呢,要不,改天打个电话问问成橙。
正想着,纪灼打断了她的思绪,“吃饱了?”
“嗯嗯,吃饱啦。你们食堂的饭还挺好吃的。”盛桃心满意足的说。
“那就好,我也要吃饭了”纪灼一本正经的回答。
盛桃:“嗯?你不是刚吃完吗——唔——”
纪灼猛然起身,把盛桃逼到紧贴墙壁,像一头猛兽含住她的双唇舔咬。
丝丝辣味传入口中,纪灼气息沉稳,不紧不慢的说道,“所以要加餐啊。”
他面色从容,底下动作却急得想要生吞活剥了盛桃,匆匆拉开裤链,甚至连皮带都来不及解,从碍事的内裤里掏出庞大的一团——甚至已经激动的泛起了前精,在纪灼手中剧烈的跳动着。
盛桃甚至快的只能看见一个虚影,就被纪灼迅速撩开裙摆,笔直的、迅猛的、撑涨的塞进了满满一根肉棒。
纪灼满足的长叹一声,气息吹拂在盛桃灼红的脸蛋,“去打个饭的功夫,怎么沙发上都是你的骚水?”
盛桃被突然的进攻顶的战栗,他身高太高,把她钉死在墙壁,仅有的支点就是体内的肉棒,和悬浮虚虚支撑着的脚尖。
盛桃想起来刚才进来就躺倒在沙发里,皮质的沙发光洁柔软,于是她就掀开了粗糙的面料,完全贴上了光溜溜的小屁股,可能、可能太多的淫水就顺着流到了沙发
她已经没力气去回忆刚才的事情,因为纪灼的肏干太过蛮横,像使了十足十的力气,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在最深处,撞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轻、轻一点纪灼”
“嗯啊”
纪灼像是根本听不到她在说话,红着眼角盯着他们的交合处蛮力抽送。感受不到盛桃生怕别人听到而死命压制的呻吟,越来越响的肉体交迭声回荡在耳边。
纪灼像着了魔,眼里只有紫红色肉棒不断进出花穴的景象。
小穴被肏的完全敞开,两瓣肥哒哒的阴唇不断与精囊相碰,挤压出白沫,像海浪一层层的翻涌。鸡巴每次抽出到只剩龟头,附着在上面的穴肉一刻也不肯放过的挽留,突出搭在布满经络的肉棒上,一个深顶,再次完完全全的送回小穴。
好一张贪吃的小嘴。
纪灼虎目圆睁,好像焦急的捕食者,恨不能一口吞下猎物。一只手隔着制服和内衣狠力揉搓胸乳,另一只手直接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打阴阜,打出比肏穴还响亮的声音。
手掌不时上移错位,重重打在小腹被顶的凸起的肚皮上。盛桃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对待,肉棒本就粗胀的快要将她撑坏,还额外受到按压的袭击,小穴又痛又享受,冷不丁攀上了高潮,抖成一团,软在纪灼怀里。
纪灼好像这才彻底解了馋,尚且恢复理智。
纪灼狠命压制自己暴虐的欲望。
在走出电梯看到她制服短裙背着书包娇俏的模样,他甚至就想在楼梯口撕掉她的丝袜,站在那个男同学面前不要命的干她,最好干的她意识全无,只剩一张嘴,只能喊他纪灼的名字。
短短一瞬间的走思,在纪灼的视线范围里,盛桃已经屈服的跪在他身下,用力吸紧到凹陷的小嘴完完全全的吞吐着他的阴茎,次次深喉,迫不及待的扯开纽扣,捧着聚拢的奶子目光祈求他操操那里。
而他当着男同学的面射了盛桃满嘴精液
纪灼从来不知道自己对盛桃有这么的欲望、以及占有欲,他甚至强制的觉得,盛桃的裙子只能穿给他看,也只有他能撕开她的裙摆。
看着盛桃专心听课的学生模样,纪灼在讲课的时候就硬了,根本控制不住,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就插了进去。
脑海里想的是,回到盛桃的学生时代在课堂上偷偷的把她操到高潮、操到泪流满面。
无数同学惊讶于老师和学生的淫乱。
但纪灼毕竟是纪灼,他能轻而易举的萌生欲望,也能毫不费力的压制下去。
就在此刻,没有学生、无人打扰的地方狠狠地肏她的小穴。
尽情释放。
盛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沙发、压到书桌、挤到书架上的,她只知道纪灼像疯了一样和她做爱。
刚开始好像只知道使用蛮力的处男,她能感受到纪灼在尽情发泄。
后来他又换了一种方式,极尽绵柔的侵略。肋骨被书架硌得生疼,纪灼就从背后揽住酥软丰满的奶子,裙摆还挡在臀肉和腹肌之间摩擦出丝丝的电流。
盛桃被他弄的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也落在干净的地板上。纪灼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在她掀起衬衣的脊背作乱,种下一颗颗草莓。
纪灼咬着她的嫩肉逼她叫“学长”,听到细若蚊蝇的声音绝不满意,仿佛慢动作的镜头,一点点的推拉,抽出一截肉棒。
“——呜呜纪灼快点操我呀”
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抽出,冰凉的空虚感袭入了盛桃的身体。
“嗯学长——快点把大、大肉棒塞进桃桃的小逼里吧!”
盛桃如愿说出纪灼满意的词汇,纪灼耸动腰腹,奋力一个深顶,直直破开层层媚肉,龟头撞开子宫口,插入最深的位置,带给盛桃难以言喻的致命快感。
盛桃被插的眼皮翻白,嘴里还学长学长的喊个不停,小穴一跳一跳的痉挛,纪灼手指轻轻掐住盛桃颤抖的脖子,感受到马眼被吸的松动,油然而生的快感从腹部传导到大脑,数十下爆发似的抽插后,又一泡浓精射进了盛桃撑得慢慢的小穴。
墙壁、沙发、书桌、书柜、饮水机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交织的液体,浓郁的甜腥气味弥漫在本该书香飘逸的办公室。
纪灼满足的笑了。
盛桃被他抱到擦干净的沙发上,全身赤裸,身体遍布艳红的痕迹,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涓涓的往外吐着精液,纪灼却固执的圈拢她的腿根,抬起夹到肩膀上,享受的看着精液流回那个小小的缝隙,甚至动用手指把腿心的一滩涂抹进花穴。
盛桃是被纪灼舔醒的。
天色已经擦黑,屋子里只有水声。
一根有力且灵活的长舌搅动她涨得发涩的小腹,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大力按压。盛桃觉得自己的水都要流干了,纪灼就是个采阴补阳的大盗,仍然精力满满的挑起她的性欲。
盛桃弓起腰看着纪灼埋在腿间的黑发,爽的不能自已。但她发誓,她再也不要勾引纪灼了。
纪灼再次把盛桃舔到了高潮。
他压着她赤裸的胸乳,伏到耳边,轻声说,“桃桃,想不想喝奶茶?”
埋得太久,还喘着粗气。
“喜茶的芝芝四季春怎么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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