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啭咿哑

  悉索解袍这事儿,他做的熟练。
  玉啭咿哑这事儿,她配合的默契。
  情事水到渠成,夜色颇深,娇喘息声渐起,曾见往,引银瓶,墙头马上,饮鸩毒,见君思断肠。
  内衣被推高,绸裙脱落及腰腹,左青生发狠的咬她的乳尖,安春来忍不住抓他细密的短发,五指入发根。
  她浪叫,腿心濡湿的去蹭他的裤子,弄得他裤裆湿了一大片才停下,发丝挡住她的半边脸,左青生伸手去帮她拨开,手指顺势被她含进了口中。
  她的不安分的动蹭的他胯下巨物硬的发疼,左青生突然想抽支烟,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臀肉,按住她磨蹭的双腿,“怎么这么骚?嗯?宝贝儿?”
  “哥哥闻闻香不香?”她蜷起指尖,将发丝在他鼻尖处打着圈,攸忽低下头含他的胸前的小粒,放在舌尖碾磨,听到他的闷哼,往下摸过他的鲨鱼肌,将他的裤子下拉。
  还没扯到一半,就被人止住了动作,她抬起头盯着他,媚眼如丝。
  “今天还没含够?”
  今天已经无套干了两次了,就算不内射也会有怀孕的风险,她又刚破处,左青生怕她吃不消,没想到小白花却主动来勾引他。
  他后悔,一时兴起,喂她喝酒。
  “你是不是嫌弃我!”她声音带了哭腔,“贺归,你…喜欢喜欢我好不好,你看我一眼也是好的,我…我愿意给你…”
  “啊…哈…痛…”
  被人掰过身子,按在餐桌处,他从后毫不怜惜的进入,不留一丝缝隙的严丝密合,耻骨相贴,他强忍的滔天的欲火和怜惜荡然无存。
  没有人愿意在水乳交融时听到喜欢的女人口中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心头酸涩和怒气让他动作逐渐粗鲁,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只有蛮横的冲撞,他像只不受控的猛兽,风卷残云的啃食猎物。
  “痛…轻点…贺…归,”她破碎的呻吟让他怒火攻心,左青生捞起她的身子,往卧室走。
  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在床上,他从衣柜里找出摄像机架好,安春来还没反应过来,闪光灯就照的她眼睛都睁不开。
  阴影覆了上来,她被一丝不挂抵在镜头前,疼痛让她意识渐渐苏醒,少年粗壮的茎身撬开她的牙关进入她的口腔,左青生捏住她的下颚,不怒反笑,“不是喜欢舔鸡巴吗?老子今天让你舔个够!”
  “多含几遍鸡巴比叫名字强,懂吗?”
  他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横冲直撞起来,次次往她的喉管顶,他顾不上爽,轻蔑的看她,“再喜欢贺归又怎么样?他看的上你么?你跟姜荷能比么?”
  他冷笑,去摸她撑得变形的嘴巴,看她口水顺着往下淌,眼神冷的渗人,“你配么?”
  姜荷被他撞的上下起伏,听到他这话,眼圈发红却强忍着不向下滴泪,她听见左青生的说,
  “你可真他妈下贱啊,喜欢别人却被老子压在身下操,对着老子发情?”
  “知道别人怎么说你么?”他冷哼,她偏头不想听,他将肉棒拔出,按住她的头往摄像机前走,“看见了么?这就是你…”
  她被迫睁大眼睛,泪水咸咸的流进嘴巴里,被灼烧的有些疼,她却浑然不知,左青生的心口莫名的颤了一下,但见她不屈的模样,又想起她今天的主动,甚至与醉酒后心心念念的都是贺归,他狠下心,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小…叁…还真是不错呢。”
  死一样的沉寂,安春来唇色惨白,吊灯刺眼的光逼的她泪水不断,她耳边嗡嗡的,全然听不清少年薄唇翕动间的话,“不过…你要是…”
  她趔趄一步,将床边掉落的裙子胡乱套在身上,摸到门把手就往外跑。
  左青生一惊,慢了一步只摸到她的裙摆…
  “你要是和我在一起,忘了他,我就原谅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没说完的话终究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出口,青春时,他给的记忆总是又好又坏,印象深刻又简单。
  不思量,自难忘。
  她看向面前有些局促不安的男人,低头抿了抿咖啡,苦涩化开,舌苔发苦,揭开她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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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左青生一见钟情,安春来离开双清去深港的原因,人物关系与背景,主要人物都基本出来了。
  基调已定,穿插来写,所有伏笔会一一解开,接下来是走剧情过渡到都市part然后在像这样穿插,前世今生校园婚后同理,求珠珠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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