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路窄
清晨时分,设了闹钟的手机一响,被子里立即窜出一只手,赶在枕边人抗议之前,迅速的把响声给按掉。
郝诏阳本来生物钟是很准时的,早上七点前便会醒过来。可这段时间晚上太勤快,导致影响了正常休息时间,也就弄乱了她的生物钟。
旁边那只的小猫咪似乎还是受了闹钟的影响,不满的咕哝了两声,一把扯过被子直接连脑袋一起蒙完。
郝诏阳怕她缺氧,赶紧帮她把被子拨开,露出那猫咪的美得不像话的小脸蛋,好方便她呼吸。谁知被子被扯过头了些。
清晨人的感觉总是比较强烈,郝诏阳顿感呼吸一窒,不自觉的就是一嘴儿下去。
“唔——”董倪烟迷迷糊糊的来不及抗议,嘴一张开,郝诏阳便趁势侵入,撩拨对方。
被子下的两人都很光洁,一相贴,便如同干柴碰上了烈火。
董倪烟总是敏感,经郝诏阳这么一弄,也上了头,手从郝诏阳的肩膀处移至她的背后。得到了董倪烟的默许,郝诏阳更是肆无忌惮。
离上班时间还早得很,郝诏阳又开始作乱。
董倪烟咬着牙,却又发不了话,只得用手在郝诏阳背后用力拧了一下以示不满。
“嘶——”郝诏阳吃了痛。稍失了分寸,董倪烟不由的发抖。
其实这节奏郝诏阳这样也不容易,以前总是太心急,此时想给董倪烟另一种体验。孰不知董倪烟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只想速战速决。对她来说,不就是一种生理需求嘛,什么美好的感觉都是小说里夸张骗人的狗屁东西,有效率的解决才是正道。
“快点!”董倪烟不满。
郝诏阳也忍得辛苦,最终如了她的愿。
背后传来痛觉,郝诏阳丝毫不在意,而后,在对方耳边轻轻说道:“董倪烟,我爱你……”
每次结束后,郝诏阳都会对董倪烟说这三个字,仿佛这样才完整。
董倪烟这次依然不说话,只是有气无力的拍拍郝诏阳的背,大概意思是我知道了。即便是这样平淡的回应,也能让郝诏阳欣喜。
郝诏阳见她的眼睛又变得眯虚起来,知道她缓过了神,想睡觉。这一场运动下来,也用去不少时间,郝诏阳这刻想再留恋温柔乡也不行了,再不起床她肯定是要迟到。过两天就是zero公司旗下的几个新锐设计师的专场时装秀了,郝诏阳必须要努力才能让自己打出名号,所以这种关键时候她是万万不能缺席的。
从浴室里出来,董倪烟仍在床上卷成一团,像个可爱的大包子。郝诏阳不想吵到她,蹑手蹑脚的走到衣柜处找了身衣服穿好,到床头柜处拿手机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放有瓶皮外伤的药。
郝诏阳很确定在手机闹钟响之时,这瓶药是绝对不存在的。她转过头看了看床上那团大包子,咧开嘴笑成了朵花。
可爱!
―――
沈慕慕现在心情很矛盾,又是懊恼又是郁闷又是愧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如果可能的话,她宁可没有知道那个秘密。为什么这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她跟沈熙,就算是一段注定要结束的关系,她也不想刚开始就结束啊。
沈慕慕很讨厌现在的自己,她窝在卧室的大床上,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再回想起那天晚上沈熙的话。可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忍不住的要去想。
如果沈熙喝醉酒的那天晚上她留了下来,或许一切都会不同了吧。可偏偏,造化就是这么弄人。那天晚上跟沈熙上床的,是司徒肆,不是她沈慕慕。
沈慕慕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勇气去跟沈熙解释清楚这件事。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沈慕慕宁可自己不知道这个真相。这样她就不会因为害怕失去沈熙而选择撒谎了。如今她现在的处境更是尴尬,那天本是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跟心爱的人进行第一次亲密接触了,结果知道了真相的她却不知所措的当着沈熙的面落跑了。
事后沈熙还担心的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不记得自己接电话时说了什么,反正也是扯了一堆无聊的废话,却拒绝了沈熙说一起吃饭的邀请。
沈慕慕根本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沈熙,她觉得自己对不起沈熙,更对不起受了委屈的司徒肆。
“怎么会这样啊——!”沈慕慕仰躺在大床上烦躁的大吼了一声,然后翻身起床,跑进浴室里拧开洗脸盆上的龙头,在水快满的时候将脸埋下去,冰凉的水终于让她清醒冷静了些,抬起头,用手拨了两下脸上的水,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沈慕慕,做人不可以这样的,没错,你是很想得到沈熙,但要取之有道才行。这事你一定要跟沈熙说清楚。嗯,对,一定要这样。”
沈慕慕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完,又冲出浴室,拿起手机拨了沈熙的号码,却又在要接通的前一秒挂断了电话。
沈慕慕这下真想砍了自己的手,啊啊啊——!做人怎么可以纠结成这样?沈慕慕在心里大骂,老天爷,不带你这样玩的,你混蛋,生孩子没屁眼。
呃?生孩子没屁眼?沈慕慕这回又被自己对老天爷的诅咒给雷到了。这什么跟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她觉得不行了,再这么纠结下去,她会得失心疯的。所以她打算先出门逛个街透口气,培养好心情再去跟沈熙解释清楚这件事。
狗血也好,冤家路窄也好,或者说是情敌路窄更加贴切。沈慕慕没想到去逛个街也能碰上那个让她纠结万分的狗血事件里的主角之一,那个看似花心,但在那天晚上之前居然还是处子之身的司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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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虽多不满意,却无从下手,只能说水平太差。眼不高,手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