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酒~!一定要戒酒!!!

  “唔……”沈慕慕头痛欲裂,睁开眼,熟悉的场景,是自己家里。至于什么时候回到家的,怎么回的,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果然——
  又喝多了,沈慕慕心想,跟沈熙那女人喝酒都是每喝每醉,实在是郁闷,昨晚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沈熙似笑非笑狐媚的斜睨着她,表情就像是说,你输了。
  沈慕慕不甘心啊,为什么为什么?直到自己倒下了,那狐狸女却还好好的站着,甚至于还能端着酒杯继续优雅的喝下去。难道自己的酒量就这么的差吗?还是沈熙肚子里就是个异次元的大酒桶?
  额头的筋脉有节奏的重重跳动着,每跳一下,就狠狠的扯动那根叫做痛觉的神经。沈慕慕紧拧着眉,抚额,翻身换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点的睡姿。
  呃……
  沈慕慕愣住了,有个女人正躺在她的身边,从露出的肩头处可以想像得到,那女人,八成是裸着的。长卷的棕色发,成熟妩媚的脸庞,那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是那么的动人、熟悉。
  “沈熙!?沈慕慕顿时瞪大了眼睛,一骨碌自床上坐起,本能的扯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经她这么一扯动,沈熙原本盖在被子下的身子露了出来,还好,有穿着睡裙,只是肩上的吊带滑落了而已,沈慕慕暗自松了一口气。
  “醉鬼,你醒了?”沈熙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很明显是刚醒过来。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沈慕慕愣愣的问道。
  沈熙斜眼看她,有些不满的回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硬拉着我进来的?”
  “我?!”沈慕慕声音提高了几度,她讪讪的笑了,抓抓自己的脑袋,“哎?我…我喝多了,没干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失礼的事情?”沈熙目光流转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调皮火花。她笑着,眉毛如一对优美的弯弓。
  “你昨晚在我身上强行种草莓,这个……算不算失礼的事情?”
  “啊!?”种、种草莓?酒、洒、酒后乱性?!沈慕慕傻了眼,她承认自己的确有在暗恋着沈熙,可是可是……
  “我……真的干了那样的事情?”沈慕慕觉得头更疼了,脸红透到了耳根,她期期艾艾的道:“呃……对、对不起。”
  “没关系的,我倒没多大的损失。”沈熙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兀自翻身下床,伸展了一下四肢,才回过头,笑道:“要真说对不起,估计得由我来说才合适啊。”
  沈慕慕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傻愣愣的问道:“为什么?”
  沈熙指着她身上的被子,“你掀开就知道了。”说完,沈熙当着她的面,往浴室走去,边走边说:“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啪——!”门关上了,沈熙刚按反锁,门外便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啊——!”
  沈熙倚在门后,微微一笑,呵呵,敢吃我豆腐,自己后悔去吧。
  沈慕慕这下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被子中不着片缕的身子,还有前胸那几颗红红紫紫的淤痕,正诏告着她俩酒后果然已乱性,而且失身的还是自己。
  她欲哭无泪,急急忙忙找了衣服套上,又心神恍惚的坐回了床上,一时间思绪混乱如麻。
  没错,她是喜欢沈熙的,可是,她知道沈熙的背景,这样的人,是无法跟一个女人长久在一起的。
  浴室里传出水声,沈慕慕脸上一红,无法抑制的想到了她跟沈熙居然有了□□间的亲密关系,心跳频率又再次破百。
  沈慕慕不由的长叹一声,老天,这叫什么事啊?这酒真真是害死个人了,戒酒~!一定要戒酒!!!
  -
  从帘缝中穿过一丝霞光,洒于光面的木地板上,闪耀着金色光华,凉风自开启的窗口处使劲的摇晃着窗帘,生物钟极准的郝诏阳从睡眠中醒来,一转身,抓起手机一看,果然,离七点只差五分钟。
  郝诏阳翻身起床,来到窗口处,深吸了一口气,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天又凉了些,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入冬了。
  郝诏阳不由的担心起董倪烟来,那个女人,睡相实在不怎么好,踢被子可是常有的事,身子骨那么弱,若是又着凉了,少不得又要病上一回。
  郝诏阳急忙往董倪烟房前间走去,郝诏阳睡的是客房,与董倪烟的房间隔得不远,不一会的功夫,便来到了董倪烟的房间里。
  一扭门把,门应声而开,那个家伙仍然没有反锁的习惯,这么早的时间董倪烟睡得正酣,果不其然,被子又被她给嫌弃的踢落于床了,床上被她跟小包子两只猫科动物给牢牢占据。
  董倪烟不知道自己踢去了可以为她保暖的被子,这会儿估计感觉到冷了,弓着身子蜷缩着,像只煮熟的虾子,唯一可以取暖的就是身旁毛绒绒的小包子,于是将小包子抱得牢牢实实的。
  看到小包子那样肆无忌惮的窝在董倪烟怀抱中,那张欠扁的包子脸还埋于她胸前,一脸的陶醉样。郝诏阳郁闷了。
  “呸!色/猫!”郝诏阳不满的咕哝了一句,一把拎起小包子,唔,这小猫崽子体重估计又增加了不少。
  她把小包子嫌弃的丢到一边,然后捡起被子,动作轻柔的盖在董倪烟身上。不一会,仍在睡梦中的董倪烟感觉到了被子君无私的温暖,于是揪着被子君像只猫咪般亲昵的蹭了它两下。
  郝诏阳觉得心脏受到一击,好好好好好可爱啊——!
  郝诏阳被她这无意识的动作给萌翻了,又对着董倪烟的睡相,一百零一次的发起花痴来,那天然的美丽,如画般绝美柔和的五官,未施粉黛,肌肤如凝脂玉露,却是香腮带赤,郝诏阳看得心痒痒的,神魂不免荡漾了起来。
  嗯,表也表白过了,董倪烟虽没正面回应,但也没拒绝啊,偷亲一下,不算过份吧?嗯嗯,不过份!
  郝诏阳自我安慰说服,低下头就是一嘴过去,准确的覆盖在董倪烟的粉色纤薄唇上,先是蜻蜓点水一下,不够,又再次覆上,含住唇瓣,舌尖本能的挑开董倪烟的齿关,探入。
  “唔……”董倪烟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抗议,想翻身,头却被郝诏阳定格住了,万般无奈下,只得不情愿的微微睁开了眼。
  郝诏阳停下了嘴上的事业,抬起头,正对着董倪烟,居高临下的,笑得一脸的灿烂。
  “早安。”
  董倪烟又犯了低血糖,迷迷糊糊的,头重得像骑了头大象,自然是不愿意张口的了,于是,一重拾了自由,便转身又睡了过去。
  她似乎没睡醒,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在做梦,接吻的梦,算春梦吗?算吧算吧,就算是吧,反正都让它了无痕去。
  只是……这春梦的对象怎么变成了郝诏阳那小流氓?
  耍流氓得逞的郝诏阳,开心的哼着小曲荡漾到厨房去给心爱的人准备早餐去也。
  门关上那一刻,董倪烟听到了声音,才突然睁开眼,翻身坐起,手指搭在唇上,拧起了眉头。
  原来不是梦……
  那家伙还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叹了口气,董倪烟没有意识到,她并不纠结于这点,她现在开始纠结的是,那下次,她到底要不要回应?
  柔软的被子从董倪烟身上滑落,没有凉意,尤其是脸,竟然有些许热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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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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