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讨厌狐狸精
“西门东博,你倒是管管你的那两个手下,这是搅和着要打仗呀!早知道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宁可赔偿的大门,也不请吃这顿饭。”钟兮夏狠狠的瞪了小羊角和小辉一眼之后说道。
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西门东博的心里边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但是她确定他被这两个就怕事情不大的手下这样的一扇忽以后就是不得不去和咸子墨打上一场了,不然颜面真的就没了。
这么说也是为了让西门东博有个台阶下,再怎么的看着他们三个人不顺眼,也不能让他们在‘名雅楼’里边打呀,对‘名雅楼’的声誉和生意都会有影响。
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承认来‘名雅楼’请客,这就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翠花姑娘,你到底是哪儿火的?为什么就是一个劲的指着我的两个手下呢!我个人认为,他们说的没有错,这个男的就是没事找事来这挑事儿了,我们是什么点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说的像是吃了他的一样的。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忍啊,能忍吗?现在出现了他,我就山珍海味也吃不出味儿了。”西门东博的火被裹起来,完全都没办法平静地思考了。
“在这和我装,说不想活了?我过来问你怎么了,这不你家地方,问了能怎么地,挑衅你了能怎么地?说的像你有背景似的,来吧,不行咱就比试比试,你是说来文的,还是武的,还是别的什么的?”咸子墨双手掐腰,白了西门东博一眼。
这个男人就是脑子有毛病,都到了‘名雅楼’了宰自己的未过门的老婆了,还能乐呵呵的让他嚣张,那不是白日做梦。
“西门东博,你这是干什么?我是来请你吃饭的,不是来请你打架的,你要闹事别拉上我,但被抓进官府了丢不丢人呢!真烦死了,吃个饭也能闹出这么多事情,我和你们谁都不是一伙的,而且我和你也不熟!再说了,人家说的没错呀!就你逼着我让我请你,我也没有那么十分的乐意。”钟兮夏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再站在西门东博那一边了。
毕竟西门东博和咸子墨是没有办法相比的,既然都要打起来了,那肯定是站在咸子墨一遍,现在就表明了立场。
“姑娘我真是看错你了,看着你这个人挺朴实的挺真诚的,没有想到你是墙头草,两边倒的!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西门东博难以抑制的表现出了心中的不满。
咸子墨但是心里边儿倒是舒坦了一些,这不是钟兮夏看上了,那个长的还有点姿色的男人还好一点,即便不是那样,也不能让他在自己的地盘嚣张,“别在那跳开话题,怕了是不是?不敢了是不是?看你就是一个蔫儿了的黄瓜菜,一点都没骨气。”
“真可笑,我怎么会怕你,你说怎么来?我都奉陪到底,今天不整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西门东博平时真没有和你打过仗,因为他的身边一直都跟着几个人,一般的也都没儿戏的招惹他。
而且他也没有什么机会去招惹上厉害的人物,去的都是一些人消费的场所,店老板什么的也都是以和为贵的,今天遇到了这样一号人,他的心里也是没有底气得。
之前说什么,在‘名雅楼’单桌消费无人能赶超,那也是个有银子的主呀!而且他敢这么公然的叫板,肯定心里是有些底的,别看现在他是自己一个人来,没准吆喝一嗓子,就能冲进来十几二十个的,自己就那么两个手下,真的打起来了,场面不好控制。
咸子墨的心里,也不是真的想要和他动手,毕竟这是自己的店,损坏了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损坏自家的东西,再说了,真的打起来了,传出去对‘名雅楼’的名声也不好。
“哎哟,这下还装硬气了,就你们这么两个人,我一下子就能给你们拍飞了,但是我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我是个君子。这样吧,咱们就拼酒吧!今天看看谁的酒量大,谁能把谁给喝倒怎么样?”咸子墨灵机一动,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在自己家的酒楼里面拼酒,胜算简直就是没有什么悬念,自己不但时候会用内功把酒逼出来,还可以让服务员给这个男的上一些度数高的酒,给自己上一些度数低的酒,怎么的也能给他喝倒,喝酒的时候还能套他话,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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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里面?”北宫永雁还是警惕地盯着和知己爹爹前后脚进来的妖娆女子问道。
难道是爹爹要娶小妾了,可是爹爹去了那么多的小妾,也没有只会自己一声,今天总不会破天荒的来问自己意见吧!
看这个女人妖里妖气的,看就是勾人的狐狸精,看着就心烦,都这种女人把好男人都抢走了,才挑来挑去把自己给剩下了。
“女儿呀!这是爹地在裁缝店找的裁缝,爹爹就是想让她给你做几件新衣服,现在又出了好多新的款式,样子都挺好看的。”北宫沛强慈爱的对着北宫永雁解释道。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有一些心虚,就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没有一点儿像个裁缝的样子,可是时间紧迫,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说辞来。
“是这么回事啊,还是爹爹疼爱欣儿,还想着给心儿做新衣服。不过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像个裁缝的样子,到底会不会做衣服?该不会是个骗子吧!”被宫永雁,上眼下眼打量着爹爹领来的女人说道。
裁缝见得多了,不是年纪非常大的,就是长得不咋样的,至今也没有遇见一个貌美如花的,有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材,怎么可能会去当一个做衣服的,这不是埋没青春年华吗?
难道这都是一个骗局,爹爹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了?仔细看看,今天爹爹的行为也是很古怪,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了,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张罗着给自己做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