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觉寺里的高僧
温情染自那日尝到了甜头,便是再去与皇帝侍寝时总会背着老皇帝将臀靛伸到那洞口处,让陆振的大鸡吧肆意在自己穴中翻搅。
老皇帝也是发现她这些时日愈发骚浪,肉穴里更是紧缩许多,好似原本就紧窄的洞穴又被什么东西占去了大半空间,且肉穴也是愈发敏感,一整晚便是高潮迭起,绞着他的鸡吧又吸又夹,爽到不行。
皇帝自是不知其中深意,却是被她骚浪的样子惹得兴致勃发,每日只顾专心干她,哪里能注意到有根硕大的鸡吧正在她菊穴里肆意肏干。
过了半月老皇帝便带着温情染回到宫中,因着再过几日便是宫里祭祀的日子,往日里因着皇帝的前皇后过世多年,多由其他嫔妃代为出宫祈福,今儿既是有了皇后,便也由温情染接过此等大任,前往京郊皇觉寺为皇家祈福。
这皇觉寺乃是历代皇帝修建的寺庙,便是整个京城最富盛名的之地,虽是皇家寺庙,但历代皇帝从不禁止百姓前往参拜,因而更得百姓传扬,许多人都喜欢去那处祈福上香,以望能沾皇家天恩。
皇后仪驾一路浩浩荡荡,从皇宫一路穿过京城最热闹的正大街,路上行人无不跪下参拜,许多人更是好奇这皇帝新立的皇后是何模样,只透着那不时飘动的轻纱来一窥皇家风采。
温情染坐在那撵车之上,四周围以纱幔,外头的景致只能看个大概。
车子行了半日终是到了皇觉寺,寺里虽未将百姓驱逐,但也是严格把守,百姓只能跪在道旁静待皇后仪驾入寺后方才得起。
这皇觉寺经历代皇帝修葺,规模翻了几番,已然是大了许多倍,如今这寺中有单独为皇家修建的院子,占地极大,景致风流,往日也常常作为皇家避暑庄园使用。温情染这些时日便要宿在此处。
祈福之日便是定在第二日,如今天色已晚,侍女伺候了温情染用膳沐浴后,便是与她在院中闲逛。
倒是走到一处园林,景致却是秀美非常,可惜那处树丛极密,却又隐约听到流水声,那侍女见温情染好奇便说道:“那处昙鸾大师的修禅之处,娘娘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这昙鸾大师是这皇觉寺中最富盛名的高僧,他名号极胜,不仅因着他修为德行极高,更是因着他的出身。
传说这昙鸾实际是皇帝的三子,因出生时偶遇佛缘,从小便在这皇觉寺中修行,皇家出身,年纪轻轻便又参悟得道,这般传奇的人物自是盛名远播。
温情染听这故事更觉好奇,夜里趁那几个侍女不注意便从榻上下来,开门出去,就着月光往那处园林走去。
穿过那片树林,眼前豁然开阔,前头却是一汪湖水,月光映衬下波光粼粼,恍若仙境。
温情染绕着那湖边漫步,原是以为此处没人,不想远远便见着一人坐在水中,上身赤裸,脑袋圆润,一看便是个和尚。
她汲步上前,却见那人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全身赤裸,胸肌厚实,下半身却是盘腿浸在湖水中。
那人在湖中一动不动,若不是他胸膛起伏,怕是会让人误以为是个雕像。
温情染蹲在他边上盯着他看,确是发现他长得与那太子有几分相似,鼻梁亦是高挺,眉目深邃,睫毛极长。看来传言不假,这昙鸾确是皇帝骨血,出身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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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高僧的大鸡吧
她看了半晌忽然伸手在他脸上戳了两下,他却是一动不动好似没感觉,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温情染却是奇怪,他难不成这样也能睡着?她方才过来时声响也是不小,他却全无反应,实在怪异。
温情染皱着眉头打量他一阵,却是透过那粼粼清水见着那条在水下摇摆的大肉龙,她今日还未得人灌精,看到那大东西自是馋得不行。
他既是不作声,那她要做什么岂不就由自己?且说佛渡有缘人,他既是得道高僧,救救她这个需精液浇灌的身子也是应当。
这般想来温情染豁然开朗,心中窃喜,脱了脚上的绣鞋便将脚伸进那湖水里。她坐在湖边,伸着脚去勾那沉在湖里的大鸡吧,那肉物还未勃起,软软的一根,却仍能看出那粗硕的模样,随着水波上下晃荡。
温情染费了半天劲才将那根大东西踩在脚下,脚心贴着那滚烫的肉物磨蹭,湖水冰凉,脚心却是一片滚烫,这滋味却是迷人得很。
昙鸾面上不显,眉头却是动了几下。他每日功课便是在这湖水里打坐修炼,不可中途懈怠,如今正值紧要之处,却忽然被人打搅,他口不能言眼不能视,那人却是愈发放肆,不知是施了什么妖法,竟让他愈发难以静心,胯间肉物隐有浊像,愈发难以自控。
那大鸡吧在温情染脚下却是愈发硬挺,温情染玩心大起,两手撑在身后,两只脚心夹住那根胀起的大鸡吧上下滑动,那物极长,那大龟头竟是从水面冒出个头来,粉粉嫩嫩圆嘟嘟的一个大圆头,中间一个大圆孔还在噗哧噗哧的吐着水泡,煞是可爱。
温情染用脚给他撸了几下暗觉吃力,便是一脚踩在他那两颗鼓胀的囊袋上按揉,另一只用脚背磨蹭着那粗长的棒身,那大鸡吧在她脚上愈发硬挺,不时还贴着她弹跳几下。
昙鸾仍是双手合十,眼皮微微翻动了两下,却仍是未出声。他修禅十几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棘手的状况,他往日打坐,无论周围如何境况都干扰不了他,这也是他这般快便能悟道的原因之一。
如今胯下肉物被人肆无忌惮的玩弄,陌生的快感叫他难以招架,却又不肯中途废止,一旦此时动作便是前功尽弃,他十几年努力一朝尽毁,只能任那人在自己身上放肆。
可他愈是没动静,那人便是愈发肆无忌惮,耳边只听流水哗啦,那人似下到湖里,不多久自己的肉物便被人握住,敏感的龟头好似抵在个柔软温暖的地方磨蹭,那人发出几声小小的哼唧声。
他还未反应,便觉一股压力从那龟头处挤了下来,四面八方似有无数软肉绞夹,那处且是滚烫濡湿,比之方才更是又胀又爽。
“啊…好大…哦…”温情染已是脱了一身衣衫跨到水中,两腿往昙鸾身上一跨便是握着那根鸡吧抵在自己的肉穴上,一番磨蹭时候便缓缓压低身子,一路坐到那鸡吧上。
待是那鸡吧整根入穴,她才舒服的长叹一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双眼紧闭的年轻和尚,才发觉他已是眉头紧皱,嘴唇紧抿,与方才那无知无觉的样子判若两人。
温情染愈发觉着有趣,扶着他的肩扭着屁股便是上下套弄着他的大鸡吧,昙鸾果然眉头愈夹愈紧,虽未出声,但整个人却已不如方才那般淡定。
只觉自己的肉物仿是插在一个紧致滑腻的肉洞里,四周皆是无数小嘴,舔舐吸吮着自己的棒身,耳边是她娇喘浪叫,如魔音入耳,勾得他心中隐隐冒出一股燥意,竟是有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发泄出来。
“啊…啊…大师的鸡吧…好舒服…哦…”这昙鸾的鸡吧果然厉害,便是他一动不动,光是温情染自己套弄也是快意不已,那长长的鸡吧勃起后弯起的弧度,恰恰是每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花心,一路刮下便是一撞便干得她又麻又爽。
粗大的棒身更是撑开她整张骚穴,凸起的青筋一路刮蹭,肏得她瘙痒难耐,臀靛扭着愈发骚浪,两人所处之处的湖面仿若是沸腾了一般,哗啦啦的冒出水声,水面翻涌。
温情染急急的起落,贪恋那大鸡吧的温度,两颗奶子上下抛荡,不时蹭到昙鸾和在胸前的手背上,奶头刮着他的皮肤愈发惬意。
“啊…哦…”温情染撑着身子吞吃那大鸡吧半晌,终是一个激灵尖叫一声,自己便泄了身子,那骚穴里喷出的水液当头浇在那大龟头上。
昙鸾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快感愈发强烈,额上青筋暴起,坐在这冰冷的湖水中却是混身冒汗,汗珠从鬓角一路滑下,那射出的滚烫液体竟一下灌进他的马眼里,他闷哼一声,只觉自己下身不受控制往上一个狠顶,竟是闷哼一声倾泄了出来。
“啊…好烫…哦…”他突如其来的一个撞击竟是让那大鸡吧一下便撞进她子宫里,滚烫的浓精立刻喷薄而出,射得她混身颤抖。
昙鸾攒了二十几年的阳精一下泄出,竟狂射了半刻,浓稠的井水灌得温情染腹部隆起,浪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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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和尚
待是温情染回到自己屋里时,月已中天,她躺在榻上摸着自己隆起的下腹,里头满满都是那高僧的阳精,方才回来时怕这东西流出,躺下后还特意在臀下垫了个软枕。
如今腹中暖烘烘的,舒服得紧,闭上眼便很快睡去。
倒是到了第二日,有侍女早早便将她叫起,原是外头已然准备好了物事,正等着她前去祈福。
待是温情染到了殿前,那主持已然在殿外等候,见着她忙是迎了上来,极为恭敬的拜见,后与她引路一路到了殿内,便是交代她些细节。
一旁的侍女跟着听了半晌,却是忽然出声问道:“今年为何与往年不同?昙鸾大师竟不来么?往年不都是他亲自主持祈福之礼的么?”
那主持闻言脸色一僵,出家人不打诳语,且这还是宫里来的贵人,自是实话实说。
“实不相瞒,原本昙鸾也是要来的,只不知为何,昨夜他突染急症,今日怕是来不了了,只能由老衲代为主持,还望娘娘赎罪…”
温情染一听很是奇怪,昨夜她才见过他,身子看着不弱,一夜囫囵,怎么会突然就染了病?
恰是此时,外头却进来一小沙弥,跑到那主持身侧小声说道:“师父,昙鸾师叔来了…”
话音才落,一道倾长身影已然跨进殿内,那人身着素色僧袍,外披一件白色镶金袈裟,身形飘逸,背光而入,恍若天人。
他走到主持身侧,与那主持点头示意:“师兄,且由贫僧来罢…”
那主持见他过来松了口气,忙是与温情染说道:“师弟既是来了娘娘也可安心了,历年祈福之礼皆是他亲自主持,他修为比老衲高得多,娘娘之后几日只需听他指示即可。”
又转头与昙鸾说道:“师弟,这位便是皇后娘娘…”
昙鸾闻言也只略略点头,脸上淡漠,看不出悲喜,那主持想是已习惯他如此,也没多说什么,带着温情染一行人往内殿走去。
温情染却是悄悄打量身侧的昙鸾,他的脸色确实白了不少,眼窝也是有些发黑,一脸病容。
难不成昨夜她走后他便着了凉?或是又遇到其他境遇?莫不是他因着将阳精灌于自己,才为此病倒的?
温情染一路胡思乱想,待是回过神发现那昙鸾正盯着自己看,一脸冷冽,一旁的侍女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襟。
温情染眨了眨眼睛,出声问道:“怎么了?”
昙鸾扯了扯嘴角,沉声说道:“娘娘是来替皇家祈福的,可不是来玩闹的,一会仪式开始后,若还如此晃神,不如便就此回宫,也免得扰了诸神清净,惹怒神明…”
说罢便是转身走到案台前,燃了一根檀香插在案前。
温情染被他嘲讽了一顿也是委屈,想着他昨夜闭着眼的时候更像个活人,身子滚烫肉棒火热,射出的阳精她还含了一夜,直至今晨才从肉穴里排出,如今小穴里说不定还留着他不少好物。
他倒好,爽了之后便是这般无情,真真是个冷面无情的臭和尚。除了他的鸡吧好吃点,看着也是不讨人喜欢的。
温情染虽在心中暗骂他,面上却也学会了阳奉阴违那套,只笑道:“只听大师吩咐便是…”
待是夜里温情染回屋休息,想起昙鸾那张冷脸,心中不畅,但到了半夜又馋起他那根大鸡吧,便是翻身从榻上起来,又悄悄往那林子去。
且是到了昨夜那处水潭边,那里已是空无一人,她心下大慌,今日还未得与人交合灌精,原是以为他会每夜在此处打坐,没想到人却不在,如今可如何是好。
脚下也是不停,只能在那林子里乱转,也是误打误撞,在回程途中,她忽然发现远处透着抹白光,也是好奇,往那处转了转,竟是在一道山石后看到了正闭眼打坐的昙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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