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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冰冷的墙,背后是妹妹温热却有力的身躯,陆温宁被夹在中心,双腿被迫分开,花心被肆虐的膝盖磨得发颤, 酥麻瘙痒。
“不不要。”她贴在墙上,小声哀求。
“不要什么?”陆景升埋头在姐姐长发间,贪婪地吸收桂花甜腻的气息。膝盖贴在柔软的花穴上来回顶弄,能清晰感觉到内裤中间黏腻的一条水痕。
“是不要松开?”陆景升漆如点墨的眸子隐藏着恶意,“还是不要停?”
看着姐姐倔强的摆头,她将手指深入裙底,捣进湿濡的小穴不停扣弄。
兴风作浪的手揉着脆弱的阴蒂,一阵酥麻快感弄得人头皮发麻。陆温宁被捣得不上不下,呼吸凌乱。
“你和她很熟?”陆景升手指一顶,开始冲击泥泞之地。
媚肉被肏开,手指快速抽插,不停刮擦敏感的媚肉,白皙的皮肤泛起粉意,情欲埋进陆温宁的眼眸。
轻盈的喘息声:“阿阿唔不不熟。”
陆景升冷哼一声,越加用力冲撞,水声噗嗤噗嗤的响起。白皙的手将裙边突兀地撑开裙边。
陆温宁仰着头,墨发轻微的晃动。
猛烈的冲撞,让她踮起了脚,眼神迷离,因为剧烈的快感,深处的花穴一阵收缩,“阿嗯啊。”
水泥地被一滴水沁湿,显现更深的灰褐色。
“嗯啊。”
陆温宁控制不住小腹疯狂收缩,她越是难受,妹妹就撞得越厉害。
“还帮人送礼物?”陆景升贴在耳边,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廓的绒毛上。
她的恶意越发强劣,形成了作弄娇弱omgea的燃料。手心里全是姐姐湿热的水,直接顶入最深处。
陆温宁双手紧握搁在墙边,因为用力泛红。
“嗯啊”她死死咬着一口气,甚至因为踮起的动作,小腿的肌肉都开始抽痛。
不可以高潮,不能像个动物一样,在哪里都能发情。
可惜女人的敏感点可是有两处地方,顾此失彼可就不好了。
陆景升指节分明的手扯开纤细腰间别着的衬衫下摆,顺着腰线摩挲而上,钻进秀气的胸罩里,捏着乳头用指腹磨。
突如其来的快感杀的人戳手不及,陆温宁宛如触电般一颤,双腿一松,娇呼:“别!”
陆景升抓着机会,插进去手指一转,再不断按压着媚肉刮擦。
“嗯啊啊。”陆温宁牙关一紧,身子跟着颤动。
水泥地上慢慢积累了一摊水。
陆景升将手从裙底拿出,放在陆温宁的鼻息间,语气里带着股戏谑“怎么样?好不好闻?”
陆温宁转过头,眼眶蓄着一泡热泪,倔强地看着陆景升。
那是什么眼神啊,是在对抗吗?
嘴角缓慢放下,陆景升盯着陆温宁,“你把我当坏人?”
陆温宁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难道不是吗?她不是妹妹泄欲的工具吗?
“姐姐?”陆景升将手覆在陆温宁手背上,眼神越加浑浊,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挡住自己脸。”
不是说好了亲姐妹永远不隐瞒吗?
你在遮掩什么啊姐姐!
陆景升在失控的边缘游离,声音愈加轻柔:“啊?”
陆温宁也想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和妹妹对抗,说出她十八大罪行,可是太害怕了,舌头发麻,一时之间吱吱呜呜说不个清。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应声灯亮了,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她的学生真的住在她的楼上啊,陆温宁果断贴近妹妹的怀里,特别乖巧的用手环住对方的细腰。
“景升,我们回去吧。”陆景升盯着姐姐的发旋一会,笑道:“小骗子。”
然后一把抱起陆温宁,脱下纯白内裤。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陆温宁回过神时,短裙下凉飕飕,只要风一吹就能掀开裙底,私密之处毫无任何安全感。
而楼下一盏盏的灯光应声而亮,脚步声更是踩着她的神经越来越近。
她看着陆景升将内裤折好放进裤子里,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可是对方并不打算气息放过她,百般无聊地捋着发丝说道:“让学生看看她们娴静的语文老师在外有多放荡,连内裤都不穿。”
一股热气直冲天灵感,陆温宁扯着妹妹的袖子轻轻摇晃,近乎哀求“景升,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景升瞥了眼姐姐,细长分明的手指放在腰带上准备解开。
这要是被学生撞见,真的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陆温宁赶紧蹲下,抓住对方的纤细的手,“景升,你停下来好不好?”
陆景升只是笑笑。
不用她说,陆温宁都知道她的意思,你拿什么和我讲条件。
叮!又一层的光亮了,已经到了三楼,女生上楼的步调十分欢快。
她知道妹妹想要的,绝对不会妥协,陆温宁羽睫一颤,将陆景升拉到楼梯上坐下,骑在对方腰上。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女生心里哼着小曲,快速迈上阶梯,马上就到五楼了,她喜欢的小姐姐也住这里。
然而她一跨上台阶,就看见陆景升坐在楼梯上,膝上躺着一个女人,墨发因为太长淌在地上,埋头在胯间奋力地吞吐。
“嗯啊。”
海绵体与水声的摩擦声、女人的难以承受的喘声、以及陆景升冷如寒潭的眼神。
她楞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她原本以为陆景升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结果人家在楼梯间表演春宫图。
那正在吞吐的女人是谁呢?
陆温宁被肉棒顶在嗓子眼,憋着反胃的感觉,不断吞下,她得伺候好了妹妹,对方才会不暴露她。
幸好她聪明,眼疾手快用妹妹黑色的西装套着,又只穿着短裙,才勉强遮住。
感受到对方窥探的目光,宛如油锅上的蚂蚱,一时想出个笨招。
她掐着嗓子说话,又粘又腻,把一身的嗲劲都使完了。
“啊~人家伺候得怎么样嘛,谈好价格200块钱口交,进去要另加费哦~”
陆景升眼底窜出几分笑意,眼梢的小痣越加动人,她用鼻子轻轻哼一声。
女生倒是炸了,这时也没有兴趣继续探究了,横竖是个妓女有什么好看的。
她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这样!你姐姐知道吗?你在嫖娼!陆老师怎么有你这样的妹妹,亏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她“嫖娼”的罪魁祸首不就是温陆宁吗?陆景升只是冷冷地抬头并不反驳。
可细长分明的手用力地捏着薄薄衣料,甚至脖子还有些泛红。
姐姐的小嘴实在是太灵活了,粉舌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一点点的舔到冠头,舌尖时不时还往玲口里钻。
都让她想要按着对方,用力肏干。
陆温宁头皮都要炸了,她生怕女生继续看下来,会发现什么。
继续掐着嗓子说道:“看什么!没看过别人做爱啊!”
这样刻薄的和人说话还是头一回,陆温宁血液沸腾,无处发泄的她含着温热的肉棒,用力一吸。
这些陆景升可憋不住了,一声的低沉性感的喘息拖着调子吟出。
女生不可置信地奋力摇头,含泪大声喊道:“我明天告诉陆老师去!”
说完就抬腿跨过两人。
就在陆温宁泄了口气的时候,陆景升突然叫住了女生。
陆温宁刚刚放下的心倏地紧了,人也无意识地用力地咬下鸡儿。
陆景升眉头紧皱,深深的吸了口,极力克制着疼痛。把手上的表取下,冷冷地还给女生。
女生接过表,双目含泪,收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跑远。
陆温宁从妹妹的膝上抬起头,轻轻的松了口气。
双手一撑,准备起身离开。
“这样就想走?”陆景升抓住姐姐,低头一瞧。
陆温宁跟着看了过去。那根棒子已经肿胀得不行了,还挂着她的口水,被涂得水亮亮。
颤抖着嘴唇说道:“那你要干嘛?”
陆景升这回学乖了,她把姐姐抱回家中,压在沙发上,将粗硕的肉棒直接捣进花穴深处。
舒爽得她脊椎骨都开始发麻。
果然和姐姐交媾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事。
陆温宁老实巴巴地躺着,可那根火热的肉棒抵在阴唇上的触感、划开蚌肉的润滑感,甬道一点点被填满的酸胀感都是如此清晰。
她难过地闭上眼,反正被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陆景升噙住她的唇瓣,放在双唇里厮磨,她真的很怀念主动的姐姐。
屁股一耸一耸,开始深进浅出。
媚肉和肉棒绞的红热,每一次的抽插都让陆温宁止不住的战栗,“啊景升,不要。”
“不要停吗?”陆景升人鱼线跟着呼吸起伏着,身下的肉根将阴唇撑成了圆柱状,四周被捣出不少白浆。被打成了白沫浮在被撞红的阴唇上。
陆温宁委屈地抽泣,妹妹为什么那么热衷在她身上做这样的事情。
陆景升的欲望憋着久,她恨不得把姐姐揉进自己的身体内,越发没得轻重,精囊啪啪地打在白嫩屁股上,像是巨浪般冲击,反复将人击上天空。
陆温宁捏着沙发,妹妹太狠了,她有些吃不消,不停回缩,直到两人从沙发上滚下来,包里面的礼盒咕噜地滚了出来。
陆景升揉了揉自己的颈部,看见那只手表,突然回头笑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陆温宁感觉面前这个坏小孩,像是回到时光最初的模样,一脸纯真与快乐,和她说:“谢谢姐姐的糖。”
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她主动抱着妹妹。
陆景升拥陆温宁入怀中,刚刚姐姐把她推给别人的委屈感都减淡了很多,开心地展露笑颜,“谢谢姐姐。”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陆温宁忍不住抽泣:“景升,我们还能回去吗?”
不行啊,姐姐,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陆景升叹了叹气,埋头进姐姐的温热的颈部,“陆温宁,给我生个孩子吧。”
被亲生妹妹要求生育孩子是什么感觉,陆温宁被失德感一下子贯穿了。
她趴在地板上,看向窗外。
陆景升很害怕,姐姐一看窗外她就很害怕。
握着着纤细的腰间,长棍直入,她压在姐姐身上,进行新的一轮掠夺。
动物。
陆温宁没理由的想到这样的词语,她伸出手,想要逃离。
纤弱的长指按在地板上,奋力往前抓,但很快另一只修长大手赶了过来,顺着指缝狠狠地插入,然后五指紧扣,将逃离的手收回禁锢。
结束之后,陆温宁看着被肏的有些外翻的阴唇,中心堵着写粘稠的米白色精液,微微失神。
她不觉得难过,但认知告诉她这件事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