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清晨h
杨先同学会跟开了董事会似的,早上老早走,晚上半夜回,酒气有,不那么醉。
这几天杨准借口说是俩人开俩空调费电,晚上往杨先房里跑,就往他床上一辇,夜里热得出汗也不肯松开他。
他顺她的发,她真小,有乱七八糟的烦恼,一会是作业做不完了,一会是画画材料找不着了。
他突然想起高中,至少到高一,她还做着小保姆,他几乎是不打理家里的。在他眼里,她塑造,应该是捏造形象,他做不称职监护人,与她多年陌生又熟悉。杨先是准儿最依赖的人,她好像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但是做好孩子的时候,她的烦恼只有他。
做爱后,她更像孩子。
看她稚气的脸庞,婴儿肥的脸颊蹭他胸口,挠得他一阵一阵地心痒。
俯身吮她唇瓣,扰人好梦。
“嗯~”她伸手胡乱地拨他的脸,手心扎扎的,熟悉的触感。
杨先握住她细小的腕,引她挂住他脖颈,唇下更放肆深吻,鼻息深喘,追着她的唇吻。
杨准给他欺负半天,终究发觉他占人便宜,“烦死了,”她推他,“要睡觉。”
发觉自己是推不动他个大汉,便在他笼罩下兀自翻身趴在枕头上,就不给他亲。
杨先倒是爽快,起身叫她身上一轻,杨准正奇怪,听身后衣料窸窣,杨先扒了T恤正准备拽裤衩子,见他扯着半边嘴角邪笑着,夏日清晨的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充满张力的肌肉散发着力量的诱惑。杨准想起常摹的阿格里巴,战神的身体神圣又禁欲,他有着不可征服的勇猛和智慧。
“想从后面?”杨先轻柔抚着她的腰窝。
喜欢他,“才不要。”杨准憨笑,清脆动听,杨先心头攒动。
俯身隔着睡衣蹭她的背,将细小的人圈在臂弯。鼻尖触碰顶弄,鼻息隔着纤薄衣料骚扰她。杨准觉得又痒又羞,笑着逃跑。
他便干脆一手薅着她的腰,一手拽她衣服到脖颈,跟没穿似的。用唇贴她的背,轻吻,又啃啮,叫她无处可逃,笑着便成了呜咽。
他知道的,她就喜欢这样被对待。
杨准欲迎还拒,上岸的鱼一般扭动,半晌就被杨先吸走了氧气,吻得如痴如醉,分不得东南西北。她唇舌对他绽放,还想要更多疼爱,柔软缠绵的呼吸在脸上,杨先没脑子控制。捏着她的脑袋亲密地吻,喘息的机会彼此的蜜舌来不及收回,玫红的舌尖不知羞耻地翘起。
重死了,她歪着脑袋被他啃吃,后背上他乱动,还压着她,她翘着小腿胡乱蹬。
杨先不给什么机会,叁两下怪物似的力道叫她给压得死死的,嘴下便更放肆。
松开她可怜的脑瓜,粗砺的手塞进床单和她身体之间,捏她小小的乳房,被侵犯得好吓人,他喘着粗气用唇蹭她整张脸,一会额头,一会脸颊,碰着了嘴唇又不肯放。
下身好不容易挪开些,杨准扭着屁股佯作逃脱,便是赏一记巴掌,剜开底裤裆,叫大阴唇阻住不给盖着她小穴,他早火热的东西一通摩擦,把杨准“哼哼唧唧”玩儿得够呛。他从前才不这么浮躁地做爱呢,跟毛头小子似的,真当自个儿还学校里做不良学生那一套呢。
“水多得跟小娃娃尿床似的。”杨先笑她。
挺身就入她,“啊”听她短促的叫,他心狠狠一下入半根,撑着她身两侧的床,轻甩着腰干,这小骚货早上敏感得很,一会儿就入得顺畅了。
没一会准儿就埋枕头里哭叫,呜呜啊啊地也叫不出个名堂来,杨先放开了操,那骇人的腰力,一下一下凿身下的臀,身娇体软的女孩陷入被褥间,才弹起的细腰又被他操陷下去。场面好不热烈,那绿色窗户底下的床上深肤色的高大人和娇小白皮肤,交迭做爱,美丽淫邪。
杨准脑子早不清醒,一会子白茫茫,一会子麻花乱搅,也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了,只会受着,心给填满着。
做爱分泌的淫液浸湿床单,她去得激烈又失神,漂亮的脚趾踩不掉床单,舒服得要死。杨先密密感受里头一波一波水潮淋在性器上,背部肌肉滚动,后臀顶深入更深入些,碰到花心也不满足,尽要塞个爽快,阴囊抵着她小小的阴部,那处阴唇肿得漂亮,底裤被折磨得不像样。
那汁水淋漓喷射,叫男人爽好一会,便又猛地插起来,自寻快感,想压着她操到射,疯狂顶着她,抬头喘息,插得她深得不能叫唤,热的,精液在她阴道内迸发,他觉得这像吸毒,毒瘾猛烈。
今天不那么忙了,他抱着准儿,扒光了她让她躺胸口休息,一会子又是摸着人全身吻她。
举着她嫩臀要叫她在上边儿挨操,才塞进去,挺着胯就动。杨准没个依靠,叫这野马给颠得歪歪扭扭,小奶子甩上甩下,杨先盯着她红豆般的乳头,恨不能吃掉她。
阴囊也被甩飞,激撞她臀部,这么小个屁股,配那么大对鸡巴蛋子,“妈的,珑珑,”他伸手拽住给撞得七荤八素的准儿,把她压回身下,拉开她双腿,看她躺着,无助的裸体被他颠动。
又要射的时候抱着她腰,叫她下身抬着,像凑上给他插似的淫妇人,猛浪插她,看她腰悬着弯成高潮的样子,纤细手臂抓握被单,汗湿的发和脸在枕上挣扎,他满意地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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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了,我的一对情侣朋友都是早睡一族,妈的这哪有时间做爱啊!?他们说是赶早。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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