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近亲相奸(可能算h吧
五月的风吹进窗口,惬意怡人。杨先看着窗外,这个棕木色的窗棱子装上的时候杨准开心了很久,至少不会像最早之前的那个掉漆的绿框,杨准娇嫩的小手总是不小心被它硌伤。
杨先老早醒了。他头枕着右臂,左臂拥着沉睡的杨准。清早有鸟叫声,还有巷子口卖早餐的老大爷远远的吆喝,还有路人经过的种种声响,他低头看看杨准。她小小地藏在被褥间,睡梦中脸蛋红润,樱唇轻启,静地让人发觉不到她在呼吸。
杨先吻在她额角,这富有水准的吻,具有黏性、温润、和热热的水汽。仅仅是这样,就让杨准朦胧中醒来,她发现他们的赤身裸体,扎扎的体毛侵犯着她的皮肤。
只是挪动了一下脑袋,她才不睁开眼睛。睡意还在,有温暖的触感,昨夜残留的疲倦,和深沉的安全感。她才不要睁开眼睛。
这会儿子不肯看他,他记得夜里,她那水灵灵的眼直勾勾盯他,又竟敢低下头去瞧他出入的地方。涎水直流地说“插,全都进去……”委屈可怜儿,似是不尽数捅了去,倒是欠她了。
他那大粗棍子留着一截儿,黑毛衬着肉色,粉粉嫩嫩的穴口子挨这玩意儿的撞击,只得吐水儿箍得他额角青筋跳。
杨先伸手够到烟盒子,又放了回去,低头贪恋似的眼神儿要看穿杨准。
瞅瞅他这叔叔当的。没照顾小杨准,还弄了大杨准,狗屁狗屁,杨准,永远是小杨准。
地上一片狼籍,他清楚地记得他弄准儿的每一次。小婆娘把自个儿的床给尿湿去了,杨先才得托着她那翘臀儿边走动时边插,大概是鸡儿实在舒服,插在小逼里哪有不动的道理。
才到他那破屋呢,准儿早扒不住他脖根儿了,个小人儿就从他身上往下滑。这会早忍不住了,修了又修的衣橱上,那扇每次被他暴力踹上的柜门竟然更经不住他的九浅一深,乒乒乓啷就砸在地上了,还好他抱着珑珑闪得快,吓得姑娘在他胸膛缩成一团,勒着他脖子贴住,双腿夹得他虎腰可紧。
小奶子真他娘会蹭,蹭得他鸡巴硬成石头块儿。这破家具,改明儿换新。他笑嘻嘻看怀里的杨准,不打紧地继续挺弄腰腹,尽全力要操个爽快呢。
于是压她到床第间,鸡巴是翻江倒海地一顿捅,拎着屁股又是给他拽得只剩个小脑袋在床上,双腿在空中乱打摆子,小细腰弯成个极致的弧度,又是爽又是受不住,不是杨先反应快,那逼水又得喷一床。啧,那晚上不晓得睡哪个地儿去了。
小娘们喷两回,上下流那么多水,早没气力。杨先抄了湿毛巾乱擦乱抹,不及杨准照顾他来得地道,真是没个老脸,愧疚更深。
杨准尝试了她所期待的性,她感想太多,唯有满足。满足于杨先旺盛的性欲,满足于她深刻的依恋有了安放之地。
她喜欢被杨先掌握的被控欲望,那深深的依赖和扭曲的占有让她几乎要撕碎自己,还好在此之前,杨先接纳了不堪的她,被她的可怜所欺瞒,被她占为己有。
她说,“杨先操我”,是不耻、和喜悦同时充盈了她的快感神经,使不伦和反叛及真爱的血液贯穿在两人的身体里,她被操得高潮迭起。
杨先是那样地无耻,快要比她还无耻了。尽力塞进他硕大的性器,用最浓稠的精液灌溉她的宫腔,纠缠、交换口腔的体液,摩挲身体的体液——无需如此,他们本流淌着相似的血脉。
人类多么奇怪,亲近的血缘,无法做亲密的事,因为生理会导致畸形,因此判决了心理的畸形。
晌午的阳光照在卧床上,照在拥吻的人身上,为杨先的背镀一片金光,将杨准藏在黑的影子里。
那女孩儿又出现在光里,她看不清阳光,也看不清屋顶,身上横着杨先的粗臂揉捏乳房,全裸的身体似精灵曼妙迷人,由男人舔舐着她娇贵的小逼。
“杨先,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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