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惊慌跑来,却被明景抢先一步。
“做什么?调教时敢跑?”
明景将小姑娘扛上肩头,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抽她屁股。众人只能依稀看见星然吃痛哭叫的模样。
他一边打一边扛星然往回走,整个儿丢在床上。
“万一久久在火场里怎么办?”星然焦急道:“你放我出去!”
“就让你这样出去?”明景拽起她单薄的衫子,低声责骂:“真想被人看遍?”
“那……”原来他像扛麻袋似的扛她,打她屁股,不是为了羞辱她。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莽撞,星然捂住胸口,涨红一张小脸道谢,“我穿好衣服再去。”
“你去做什么,添乱么?你看有哪个妓子丫鬟跑出去?小倌都知隔岸观火。”
明景忽然拽起星然的手问:“哪蹭的脏东西?”
手上有些许淡粉,近似修竹的清香。若非修仙人的敏锐定是无法察觉,星然回忆说:“应是临安手上蹭的。
小倌抹香粉掩盖气味,很常见。”
“去净手。”明景冷声道:“方才入夜,调教未结束。”
“可久久……”
“还想挨鞭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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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明景瞥了一眼,星然吓得一激灵。这才知晓原来他之前抽她,是因为她总提久久,不顺他的意打断话语,
很是不专心的模样。
想来久久说要带她去院子。定然是不在火场,见失火直接跑了
星然洗完手出来,见明景仍在挑选细鞭,她拽着纱衣小声:“先生,我一定专心听话,别再打了。”
屁股疼得厉害,星然咬唇道:“屁股痛。”
明景见她这副娇滴滴的乖模样,明景气笑了:“你这木鱼脑袋。”
那他还能因为什么抽她?星然歪歪脑袋,眼眸亮晶晶地问:“那是为什么生气?难不成是吃醋吗?”
明景脸上的笑容忽滞,他唤星然来到身前,抚摸她带伤的下唇,“今夜复习,如何?张嘴。”
星然记性好,又聪明,她张嘴就来:“想要您用鸡巴喂你的小骚……唔!唔唔唔!”
脑袋被猛地按下去,粗大的性器整个塞进嘴里。明景按着她的脑袋,一下比一下深。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涌。
星然委屈。哪有方才学会叫春,却复习前夜口交的?
一夜除了哼吟说不出话。
星然睡得昏沉,乍醒时已到饭点。久久竟然没来喊她去饭厅?
鸨母不在,饭厅沉闷一片。星然拿餐坐下,心惊胆战地吃完,伸手拿桌上的酥饼时,被讥讽说:“果然是有
钱人家的小姐,不把奴才的命当命。丫鬟都死了,还有心思吃饭,还吃酥饼!”
“可怜那小丫头,每天馒头炊饼,到死都没吃过一口好东西!”离酥饼最近的红玉嘲她:“你还有心情拿酥
饼回房享受。”
“不……”
“莫非要烧给久久不成?”
众人嗤笑一片,星然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头脑空白,只是木讷地收好酥饼逃下桌。
星然没有回房,她去火场,可几名打手严加防范。说是鸨母的意思,星然如何求情都过不去。
“为什么久久会在火场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星然没看见往日的瓜子壳,心像是被挖去一块,空落落的。她将酥饼放下,想起久久吃干
馒头打嗝的可爱模样。久久与她谈天时,小手不安分地摸桌上的瓜子果脯吃,星然还为此打过她的手。星然顿
感自责。
难道久久等不到她,便进院子去偷贡品点心?
“哭什么?”
明景从屋外进来,见星然魂不守舍的模样,拍她脑袋:“想吃便吃。瘦巴巴的,操着不舒服。”
“久久死了。”星然眸中水雾迷蒙:“不是吃酥饼会长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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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明景淡淡道:“那关你吃酥饼什么事呢?”
他拿起酥饼对半掰开,喂进星然的小嘴里:“吃一点。”
星然被明景逼着吃下甜腻美味的酥饼,他关心她,她心中却如寒冬腊月。
“你根本不是修仙人!”星然见明景又要开始今夜的调教,她抹一把眼眶说:“不过是追求长生的功利凡
人,俗不可耐。”
明景听出她话中的愤慨,正色问:“你觉得我无情?”
“修仙者,历红尘通天道,知情至忘情,得见登仙梯入仙界,得以长生。”星然扭开脸不看他。都说妓子无
情,可明景这心性,连妓子都不如。
“懂的挺多。”明景捏住她的小脸,神色轻佻,玩味间很是不屑:“红尘世俗,不过无趣之物。喜忧悲欢,
天地不仁,你又懂得几个?你这小公主,还来教训我?”
明景任星然从他手中逃开。
待到夜色浓重。他拍拍星然瑟缩成一团的身子,“你不是想去看火场么?我带你去。”
“哎?”星然不懂,“为什么……”
不由星然疑惑,明景执剑出门,暗淡月光下怀抱她乘风而起。
“你说我不是修仙人。便不是罢。”明景目光清冷,未看怀中之人,只是臂弯收拢后低声道:“既非修仙
人,便未忘情。”
耳边风声呼啸,星然只见他的薄唇启合,听不清言语。
***
明景:红尘无趣。
但是小星星有趣。(*?▽?*)
34.求婚
正是深夜,打手依然在火场外看守。
明景带星然进屋后,掏出一块手巾给她捂鼻。
“我有。”星然掏出桃红色的小帕,“是久久给我的,她说姐姐们都有,我也不能少。”
不远处,一具小小的人儿冷冰冰地躺在白布上。
“遗容尚存,不是被活活烧死。”明景瞥了一眼,安慰星然。
“难道活活呛死,就不痛苦了么?”
听见星然的呛声,明景微怒:“生人皆苦,无出其外,死后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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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然哽了一声,不再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