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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技巧见长,江浣溪的高潮来的特别快,几乎没几下就绷着腰腹涌出潮水,接着便软了身子。
展锋趁着她高潮的时候还坏心眼得重重磨了几下,高潮的身子分外娇弱,他一碰她就哆嗦,更别说他还来了几下狠得,让她压抑不住尖利得惊呼了好几声。等哀鸣完了才惊觉他的坏心眼,气得她抬起无力的手捶他胸口。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展锋一手贴在她的后背上拥着她,身下的力道和弧度也放慢了,拉过她无力的小手放在嘴里含咬着她的纤指,他最近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姿势,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怎么今天这么快?”
“大概是因为……”江浣溪偏了偏头,“我也想你了。”
“你说什么?”要说展锋的情话是偶尔出口的惊喜,那江浣溪的情话就是不曾出现的奇迹,展锋都以为自己听错了,险些咬到她的手指。
“我说,”江浣溪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抱住他的肩膀,“我想你了。”
“再说一次好不好?”
“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他狠狠得吻住了她的唇,是那么热情又珍惜,仿佛要把她化在他口中才好。
欲龙在花径里进出,狂风骤雨一般的激烈狂潮似乎要把两个人都淹没,打出的白色泡沫更是像浪花一样的点缀着那泛滥的花潮,江浣溪伸手用力的抱住他,实在受不得那等激烈的情事便控制不住力道在他的后背上抓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可是这点痛觉的刺激反而让他更 3w_30m+[奶糖整理:Q号3290636492] 加激烈,欲龙呼啸着在欲海中翻云覆雨,水声织成海浪,连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都仿佛呼啸的狂风,间或夹杂着高高低低的声音,就像传说中那些诱惑水声的鲛人的歌声。
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两人都沉浸其中,当她第三次一泄如注的时候,他也低吼着在情潮中喷出了白浆。
那时候,展锋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云雨”二字用来形容情爱之事,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我……弄伤你了吗?”江浣溪摸到他背上那条条磕绊,顿时紧张起来。
“没有,这算什么?”展锋不想压着她侧躺着把她抱在怀里,“惜儿,我很高兴。”
“你喜欢听我说那些话?”江浣溪柔和着眉眼抬头看着他,“那我以后,天天说给你听,好不好?”
“好,当然好,但是我最高兴的却不是这件事。”展锋也深深得看着她,“我高兴是因为,你终于肯放心爱我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江浣溪奇到。
“你不知道吗?以前我再怎么要你,你也不肯在我身上留下半点痕迹,要的狠了,也不过是揪紧了被褥衣裳。”展锋笑了,“一开始,我以为你只是放不开,后来才明白,你是没把我当成可依可信的夫,连欢爱之时都提心吊胆呢。所以惜儿,我很高兴,你终于肯放心我了。”
“还没放心呢。”江浣溪皱了皱小鼻子,“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朝夕足矣。”展锋看着她,笑了,“一生一世,不过日日年年,朝朝暮暮,无需万年,只求余生每个朝夕,都有你。”
劫后余生,只是一次他又哪里得了满足?不过换口气的功夫,他又再次捞起她的腰身动摇起来。她虽在情欲上已经是受不得的满足,但是能让他快活她从来都是愿意得,抬着手配合着他。
毕竟他纾解过一次,这一次也没那么着急,挽着她无力的腰身蹭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慢进慢出,温柔又缠绵,
不似在欢好,倒似乎是在挑逗,逗得她小猫似的仰着小脸低声吟叫,气喘不已。
他爱着她,看着她,就着这么一个尽不了性的姿势要着她,及到将将喷潮时,他本已深入她的胞宫,却又突然以莫大毅力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的额头问道:“惜儿,避子汤伤身,别再喝了,好不好?”
江浣溪活的压抑且自制,甜言蜜语可骗不了她:“这个啊,得等过门了,才能停呢。”
“我可以当你是催我快点把你娶进门吗?”展锋低低得笑了两声。
“你可以这么认为吗?”江浣溪仰着脸,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定然不负卿卿之意,很快了。”展锋亲亲她的眉眼,抽出了欲龙,龙口一张,大波的白水都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PS:卡肉了卡肉了……这一对的肉写的差不多了,后面应该没有这一对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