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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呈现出瞬间的狰狞,大而圆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左翳真的进来了,就在花园的秋千上,在不远处还有交谈的人的情况下。她气得浑身发抖,气得眼泪都涌上来了,在眼眶里闪着。
扭了腰转过身,抬起手,白皙细嫩,光斑落在上面,晶莹剔透。
温向暖毫不犹豫地打了左翳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响,左翳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乌黑的发丝落在她冷白的脸颊上,嫣红的唇瓣从乌黑的发中露出一些。
极致的黑,白,红,构成一副让人深刻到无法忘记的画面。
手臂的发力牵动了下体,温向暖相当于从阴茎上抽出一点,而后又狠狠坐下,肉壁狠狠地摩擦着柱身上的粗糙的纹理。
眼尾逼出了一颗泪,温向暖捂住嘴闷哼了一声。
转角处交谈的两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没看到温向暖甩了左翳一巴掌,只是听到清脆的一声响,便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绝美温馨的画面,他们都是新招进来的匠工,老人的嘴又严,没有透露出一点消息,他们不知道温向暖的腿是被左翳打断的,只知道住宅里住着一位柔弱美丽的夫人,腿脚不是很方便,为了她,整座大宅都铺上了厚实柔软的地毯。
让人咋舌的奢侈,令人惊叹的关爱。
“先生,夫人,上午好。”
两人对视了一眼,走了过来,朝两人稍稍鞠了鞠躬,惊骇地发现左翳脸上泛了红,那印迹很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联想起那清脆的声音,不会是
左翳当着他们的面将温向暖搂得更紧了,脚踏在草地上来回移动,那秋千也就跟着轻轻来回摇晃了,左翳根本无需挺腰,只要将秋千摇晃起来,就能在狭窄紧致的穴道力来回抽插了。
被人看着的紧张让那处收缩得更厉害了,左翳被夹着,几乎都要射了,绷紧了腰臀,忍住那一股想要射精的冲动,左翳将手放在了温向暖光滑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着。
“暖暖喜欢百合,那片新翻的地什么时候种上呢?”
她的声音夹带着不正常的暗哑,但两位匠工已被左翳凌厉的视线以及强大的气场压得连心尖都缩了缩,自然发现不了左翳的异样。
“近两日最快的话是明天,已,已经采购了香水百合的花苗了。”
那个矮小一点的年纪看上去大一些的男人开口说到。
“好,你们去忙吧。”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温向暖捂了嘴轻咳,左翳连忙探过头望了她的侧脸轻声问到。
“暖暖,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很是温柔,透着担忧。
他们早就发现女主人低垂着莹白的脸,颦蹙着眉头,一副虚弱的模样,但嘴唇却是嫣红的,微张着,仿佛她嘴里吐出来热气将那双唇蒸红了。
“左翳,出来太深了,我身体受不了了”
走出去五六米的两人听到女主人细细的娇软的声音,撒娇似的,只是声音太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刚才的巴掌印一定是打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吧,毕竟她们是那样相爱的情人呐。皮肤黝黑的大男生提议到,“我们先种花吧,毕竟树枝啥时候都可以修剪。”
“好啊。”
他们离开了,身影彻底消失了。花田跟这里几乎是落在整座大宅的对角线上,他们自然不知道女主人的虚弱是因为什么,也听不到接下来女主人的娇喘。
左翳眸子一沉,她的脚往后退了好几步,手掌摩挲着爱人细软的腰肢,嘴唇贴在她后颈上,亲亲热热地黏糊到,“暖暖,你叫我什么?”
温向暖自然知道左翳想听她叫什么,但她的双唇紧闭着,根本开不了口,毕竟是她在逃避式地冷战着。
久久未听到那声称呼,下颌收紧了,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她必须非常狠心,才能打破现在的僵局,毕竟她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隔着裙子抱起温向暖,让性器分离了大半,松了腿,在温向暖捂着嘴的沉闷惊呼中。
秋千高高地荡起,阴茎狠狠地顶入,直顶到宫颈。
落下,阴茎从宫颈里抽出一些。
又荡起,又顶入。
温向暖整个地软在左翳胸膛上了,双眸被泪水浸润,娇喘吁吁,满脸难耐。
“左翳,别,别这样,别折磨我,我真的要坏了”
温向暖攀着左翳线条流畅的手臂,说出的话破碎不堪,风一吹便散了。
左翳却置若罔闻,有力的双腿在松软的草地上蹬着,踩出一个个坑。
秋千仍旧高高荡起,落下。
巨大的快感夹杂着酸涨铺天盖地地朝温向暖涌来,手掌都快被自己咬破了,火辣辣地疼着。
“老公老公停下。”
周围的一切在泪眼中产生了重影。
左翳却不着急停下,她亲吻吮吸着温向暖的后颈,落下一个个深色的吻痕,唇角稍稍勾起了一点,“还不跟我说话,跟我冷战吗?宝宝,你下次再不搭理我,我们又来秋千上玩好不好?”
美丽的眼睛大大睁着,含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察觉到左翳又要往后退了,那里酸涨得不行,再来一次,温向暖害怕自己真的尿出来。
连忙说到,“不,没有冷战,没有不说话”
“别继续了”
左翳这才一点一点地往前走,秋千椅的椅面呈水平时才扣着温向暖的腰,射精。
强有力的精液打在内壁上,温向暖浑身战栗着,喷出了透明的汁液,稀释了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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