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有病吧?

  苏叶走上来将阮白虞护在身后,开口道,“你们这些人,尽会欺负王妃娘娘。”
  阮白虞站在苏叶身后,神色浮上感动,“还是嫂子最好了。”
  “我们没说错啊。”林喻浅一脸无辜的开口。
  曹倩倩拉住林喻浅,温声开口,“好了,我们就先放过皇婶吧。”
  君星绾是立阳送过来的,只怕皇婶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其勒格日笑着将话题转移开,“我瞧着小郡主是立阳送过来的,皇婶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此话一出,一群想要打趣阮白虞的人也歇住了,好几双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阮白虞温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在梅林那边的阁子遇上了华袖,后面闹了一点事,没什么问题。”
  “真的?”阮沐初不放心的开口询问。
  阮白虞点点头,开口,“真的没事,放心吧。”
  阮沐初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人,而后低头看着君星绾,温声开口,“小郡主,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吗?”
  君星绾抬头看了一眼阮白虞。
  林喻晴走上去挡在了阮白虞身边,温声开口说道:“小郡主不要看王妃娘娘,你就告诉我们一声,你母妃有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啊。”
  阮白虞无奈的看着林喻晴的背影。
  难不成林喻晴这样的挡住她就觉得圆圆不会说了吗?
  “没有。”君星绾一脸纯良的看着阮沐初。
  阮沐初见这小姑娘纯良的样子,猛地抬头看着阮白虞。
  对上阮沐初的目光,阮白虞一脸无辜。
  最后,阮沐初无奈作罢。
  苏叶拉着阮白虞的手,担忧的开口询问道,“真的没事吗?”
  “嫂子放心,没什么事。”阮白虞笑着说,“走走走,进阁子里去,我们去打马吊。”
  几人有说有笑的跟着走进去。
  阮沐初伸手牵着君星绾跟在后面。
  ……
  华袖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等她准备去找华琊的时候,就看到几个侍卫抬着几张席子往后院走去。
  看那样子,草席里面似乎裹着个人。
  这是?
  华袖想了一会儿,想不明白后就走了。
  晏阳院子。
  屋内一片凌乱,桌子上全是东倒西歪的酒壶,晏阳躺在床上呈大字型,华琊躺在软榻上呼呼大睡。
  宿醉的师兄弟两人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晏阳从床上爬了坐起来,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些沉重,他抬手揉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清醒几分。
  清醒了一些后,晏阳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见躺在一边的华琊,脑子有些卡壳。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他和华琊从王琛他们的院子里过来,然后高高兴兴的喝酒,喝酒的时候也唠唠叨叨说了一些事情,感情拉近的同时,不免有些感慨。
  最后两个人喝多了,倒头就睡。
  晏阳整理了一下衣衫,而后走到软榻边将华琊给喊起来。
  等师兄弟两人收拾出屋后,华袖刚好到院子里。
  一大清早的就看到这张令人作恶的脸,华琊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阳往一边的凳子上一坐,毫不客气的开口询问道:“一大早的,来这做什么?”
  “我就不能来看看师兄?”华袖反问了一句,神色有些受伤。
  晏阳抬头看着委屈可怜的华袖,非常不解风情的开口说,“这是大男人的院子,你一个小姑娘来不妥。”
  华袖抿起唇瓣看着晏阳,过了一会儿,她低声开口,“我闻到师兄身上的酒味,宿醉起来头肯定不舒服,我去给师兄们准备一些醒酒汤。”
  说完,华袖转身准备离开。
  “可别,不劳烦师妹,我已经叫人准备了。”晏阳开口说。
  华琊安安静静杵在一边看着。
  华袖准备的醒酒汤,谁敢喝啊?
  他们还是惜命的。
  华袖一脸受伤的看着晏阳,低声开口,“师兄……好像不太喜欢我…,明明小时候师兄对我特别好啊……”
  “长大了,男女有别。”晏阳冠冕堂皇的傅衍了一句。
  华袖抿起唇瓣,低着头眼眶发红。
  晏阳挥挥手,开口道,“没事就赶紧走吧,等会儿我要和华琊整理药材。”
  “我……”可以帮忙的。
  晏阳开口打断了华袖的话,“不用你帮忙,你对医术一窍不通,在这儿也是捣乱。”
  华袖抬头看着华琊,无声诉说这自己的想法。
  华琊不是也不会医术吗,为什么他就可以留下来帮忙呢?
  晏阳移开目光,态度表现的很明显。
  华袖只好失魂落魄的离开。
  等华袖离开了,华琊吐出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像是活过来了。
  “师兄,我演的如何?”华琊抬头看着晏阳,开口问道。
  晏阳侧头看了一眼人,竖起大拇指,“看不出一点破绽,不错不错。”
  华琊咧嘴一笑。
  “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多笑笑。”晏阳欣慰的开口。
  华琊沉默了一会儿,“我笑了吗?”
  他还会笑吗?
  原来他还会笑啊……
  晏阳看着华琊那副样子,微微叹息一声,“笑了,很俊朗,这样出去肯定会迷死一片小姑娘。”
  华琊摇摇头,眼里的阴郁渐渐变成了温和的目光。
  他能有这么一天,多亏了晏阳和王妃娘娘。
  没一会儿,婢子端着早饭和醒酒汤进来了。
  师兄弟两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喝过醒酒汤后,开始吃饭
  “师兄不是很喜欢华袖?”华琊端起了粥碗,问了一句后低头吃粥。
  晏阳抬头看了一眼华琊,刺溜一口清粥后,开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给你下蛊,但是一个可以对自己师兄下毒手的人,足以可见多么心狠手辣,这样的一个人,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华琊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开口,“她给我下蛊,只不过是照顾出气的地方罢了,顺便也可以控制我为她卖命。”
  晏阳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脑子有病吧?”晏阳忍不住冒出一句。
  无缘无故的,从小一同长大的师兄,就为了找个出气筒就对师兄出手,这是正常人能干的事??
  华琊嘴角微微一抽,吃了一口咸菜后,开口,“大概吧。”
  晏阳嗤笑了一声,夹起一个包子,唏嘘了一句,“真不知道师父那样的人这么会有个这样的女儿。”
  华琊垂眸,过了好一会儿,开口,“大概是自幼娇惯,被管的无法无天了吧。”
  师父生前的宠爱,他们几个师兄的宠爱,养成了华袖这要什么就得得到什么的性子,要是得不到,她就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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