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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简言懵,余唯西更懵,两人对视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陈局,那边……”有人跑过来,陈简言也是真的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状况,他本能就把门关上,阻绝了外面的一
  切。
  可是他把门关上了,但他还在屋内啊!!
  余唯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正欲尖叫,陈简言先一步转过身背向她,冷斥一声:“无耻!”然后将门拉开一点,摔
  门走了。
  余唯西:“???”
  这人要不要脸,他闯入更衣室看光了她,还骂她无耻??
  余唯西骂骂咧咧穿衣服,她不过就是准备检查一下阴道口是不是撕裂了,这才刚脱了低下脑袋,阴唇都还没掰开
  呢。
  姓陈的不会以为她是在自慰吧?
  穿好衣服走出去,陈简言还在几步开外的地方等着她,见人出来,表情略显怪异。
  余唯西虽然多少有些尴尬,但她调节的快,出来后屁事都没有了。
  “陈局长,找我吗?”
  陈简言望着她,也许是想到刚才的事情,脸颊居然泛起一丝红晕,不过到底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很快就恢复淡定,
  问:“刚才那人下巴有没有痣?”
  “他伪装了,脸上贴了个络腮胡子,我都没能认出来。”
  陈简言皱眉,“我们怀疑他有个双胞胎兄弟,当初越狱成功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糊弄了我们,现在两人都找不
  到。”
  “怎么会找不到呢?能跑去哪里呢?”
  陈简言不再多说,“已经安排人去调查追捕了,你身上的窃听器不要再取下。”他说到这里似乎记起余唯西的职
  业,蠕动了嘴唇又道,“我建议你这几天还是呆在家里。”
  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陈简言转身就走。
  余唯西心中叹气,正欲转身,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追上去一把扯住陈简言,“他们会不会就躲在云霄?最危险的地
  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她说完了,陈简言表情却微妙起来,她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拉住了陈简言的手。
  他的手很大,干燥且粗糙,余唯西的手很小很细,软软的只能拉住他两根手指头。
  陈简言很快反应过来,抽回了自己的手,余唯西尴尬,拉过陈简言的手不知放在那里才好。
  “我知道了。”陈简言也有些尴尬,说完欲走,脚步抬起又顿住,“余小姐,你自己小心点。”
  等人离开后,余唯西是止不住的懊恼,她怎么就拉了他的手呢?
  陈简言应该很嫌弃她吧,刚才觉得她无耻,现在肯定又觉得她轻浮。
  想想又不对,他嫌弃她,她也嫌弃他啊。
  切,爱咋滴咋滴。
  一场风波暂时过去,虽然云霄仍旧歌舞震天,但已经被警察盯上。
  云霄在扫黄期间顶风作案,但这次余唯西事件云霄全力配合,警察那边对卖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扫黄是个大工程,比查案还累,而且浩浩荡荡抓回去,基本上都是关几天罚点钱就放了,若不是上头发话要清
  扫社会风气,谁愿意全市扫黄。
  稍晚一点,有人过来喊余唯西,说傅九找她。
  余唯西也知道地下室因自己而曝光,她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傅九会不会因为这个教训自己。
  她进去的时候傅九正脸色阴郁地责问手下:“我说过了不要让她接客,是谁安排的?”
  阿忠忙答:“九哥,这话我昨天就传达下去了。”
  傅九阴着眼扫向站成一排的人,隔了三秒,一个男人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九哥对不起,是我没有记……”
  话未完,一只脚狠狠落在男人的腹部。
  傅九动作跟闪电似的,等看清时男人已经捂着腹部痛苦地倒地,他因为力道在光滑的地板滑行几步,刚好停顿在余
  唯西脚边,
  余唯西吓得浑身一颤。
  傅九见她进来,眼神稍显缓和,冷声道:“不要有下次。”
  脚边的男人惶恐爬起,“谢九哥。”
  余唯西琢磨这群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都快被踹死了还要谢谢踹自己的人,她瑟瑟发抖,生怕傅九飞起来也给自己
  一脚。
  一众人在阿忠的眼神下迅速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余唯西和傅九,余唯西一时抖得更厉害。
  傅九看了她一眼,坐下摸了根烟点燃,“余唯西,以后你就是我的秘书,听我一个人的话。”
  余唯西立刻就不抖了,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那,那我以后不用接客了吗?”
  “当然。”
  她把眼睛睁得更大,“那,那我的一千万还要还吗?”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一笔勾销。”
  余唯西因为激动而心跳飞快,颤抖着声音说:“傅先生,谢谢你。”
  原来傅九真的是个好人,虽然他很骚很冷漠,有时候嘴巴也挺贱,但他还记得报恩,她没有白救他。
  “不客气。”傅九声音挺淡,“先回去吧,明天准时过来。”
  余唯西感动地点头,都走到门口了又转过身,问:“那我还用参加选美吗?”
  “不用了。”
  “啊?我练歌练了很久,嗓子都哑了,到时候不用唱了吗?”
  傅九吸了口烟,不耐烦地敷衍:“初筛也是我,你要是觉得白练了,现在提前唱给我听也是一样的。”
  余唯西又高兴起来,清了清嗓子,唱:“哎~~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好看的……”
  “够了,闭嘴。”
  余唯西:“……”
  【我又加更了~~没有理由,就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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