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方恬瞪了苏睿一眼,拎起裙摆,小跑着去洗脸了。洗完脸出来,就看见苏睿坐在床边,一手酒杯一手酒壶,自斟自饮。她倚着卫生间的门框,笑着说:“原来鬼也喝酒,我还以为你只吃香火。”
苏睿将酒放到一边,冲着她招了招手,方恬想了想,最后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他握着她的手问:“喜欢这里么?”
方恬四下看了看,皱眉道:“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
“婚礼这么古典,可是住的地方又这么现代化,有些不适应。”
“最近才改的,旧时的摆设怕你住不惯。”苏睿拉着她坐在床上,天花板的灯忽然灭了,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发出暖黄色的灯光。他抬起手,一一拆去方恬头顶的发饰,一头乌黑的长发瞬时披散下来。他将发饰丢在床头柜上,用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在她耳畔轻声道:“谢谢。”
方恬一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他冰凉的唇瓣就已经覆上了她温暖的双唇。方恬浑身一僵,该来的终是躲不过的。
“别怕,把眼睛闭上。”他轻声安慰着紧张的方恬,嘴里含着她的下嘴唇,轻轻吮吸。方恬有些不甘心地闭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只能感受到嘴唇传来的湿润冰凉的触感。他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的牙齿,方恬没有反抗,顺势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小心翼翼的探索一番,最后轻轻触碰她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扫过。那种细腻湿润的感觉方恬并不讨厌,她开始一点点着回应他的试探。
感受到方恬的邀请,苏睿的右手托住了方恬的后脑,他的舌头不再客气,开始在她口中肆意地搅动,含住她的舌头吮吸。方恬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撤开,他的手却将他的头紧紧地推向自己。
深深的一个吻仿佛抽走了方恬浑身的力气,当他放开她时,就看到她双唇微肿,两颊绯红,微微喘息着。他挑起她的下巴,说:“看着我。”方恬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苏睿,就听他问:“喜欢吗?”
方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是刚才的那个吻,还是他这个人?方恬打量着他俊美的脸庞,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喜欢,他长得这么好看,谁能不喜欢?
“好姑娘。”他低头再次吻住她,压着她躺了下去。
方恬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的吻中,她回应着他的吻,青涩却又不失热情。她只觉得胸前的衣襟一松,紧跟着便感觉到他冰凉的手触在了她滚烫的肌肤上。“唔!”方恬惊呼一声,被冰的浑身一震颤栗。
“没事,适应一下就会好的……”他吻住她的下巴,吮吸了两下,一路向下划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吻过她的锁骨,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他的嘴唇停在她的乳首上方,不再有动作,然而那一抹粉红却自发地变得硬挺起来,光是被欣赏,就已经这么敏感了。他一只手握住她另一侧的乳房。方恬的胸部发育的很是饱满,这是他之前就知道的事情。他将她的胸部揉捏成各种形状,感受着那种柔软的触感。抬眼望向方恬,只见她双眸含水,红唇微启,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他的舌尖蜻蜓点水般扫过她的乳首,就见方恬猛地吸了一口气,浑身轻颤。他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扫过她的乳首,很快地她就已经学会挺起胸脯将自己的粉嫩送入他的口中。他张口含住她的乳首,用牙齿轻咬。
那种细微的疼痛感并不让人感到反感,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一般迅速地向方恬身下传导着,她的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身下酸痒难耐,欢愉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她的底裤。苏睿的吻一路向下,他的舌头在她的肚脐上转了几圈,来到了那令人感到羞耻的地方。他的手扯去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舌头一路下滑。
“别!”当方恬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努力的想将双腿并拢,同时试图用手遮挡住那从不曾被人欣赏过的地方。然而苏睿并没有因为她的反抗而停下来,她这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别看这里。”
他反而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她身下那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花瓣上早已挂满了晶莹的露珠,仿佛在等待他来采摘一般。他吞了吞口水,声音略有些沙哑地说:“别遮着,这里很漂亮,让我好好看看……”他话音一落,就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那两片花瓣。
“啊!”从未有过的奇异地触感就像是电流一样瞬间击中她的心脏,她猛地缩起了身子。苏睿不得不用双手捧住她的臀瓣将她固定,不再给她逃跑的机会。方恬的脑中一片混沌,她除了身下涌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苏睿的舌头飞快的舔弄她的花瓣、花核,那种酥麻的快感向全身传导着。她的脚趾不觉得攒了起来,嘴里发出地呻吟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啊……啊……”快感迅速地堆积直至满溢,方恬的头不禁向后仰去,弓起身子,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腿紧紧夹住苏睿的头。高潮持续了几秒钟,紧跟着她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起来。
苏睿看了看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方恬,取出来一根足有叁指粗的通体乳白色的玉质圆柱体。他将圆柱的一端在方恬身下蹭了蹭,让它沾满淫液,接着他说了一声:“忍一下。”便将那玉柱塞入了她身下那从未曾容纳过任何事物的嫩穴之中。
“啊!”方恬失声尖叫,疼的像一只虾子一样蜷缩起来。
苏睿将她按住,飞快的在她身下捣弄了数下,方恬疼的不住地颤抖。不知道过了多久,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最后他终于抽出那枚玉柱,她这才稍稍送了口气,然而身下被硬生生扩张的感觉却怎么也消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