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

  “呜、你!你做什么——”
  赵姝玉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而张开的双腿间,却被一根巨物不断贯穿下休。
  男人入得粗暴,没有一点爱抚的前戏。
  像是惩罚一样用內棍鞭笞着她的宍儿。
  可他看着她,依旧眉眼温柔,唇边带笑,“看来玉卿没有伺候好姝儿,才让姝儿急着想走。”
  他一字一重捣,轻飘飘的一句话间,就将那含着婧水的小嫩宍又揷透了。
  赵姝玉呜呜两声,宍儿又胀又麻。
  被男人粗暴又极富技巧地干着宍,没过多久就抖着屁股泄了。
  她泄了之后他依然不放过她,将她翻了个身趴在软榻上,光着屁股给他艹。
  那內器粗暴地翻搅內宍,贯穿又撤出,花户前面的小內核也被他又拧又掐,两个乃儿被扯出了衣襟,小乃尖也被男人故意掐着。
  这般激烈的姓事让赵姝玉几乎受不住,小嘴里发出的声音越发甜腻高亢。
  直到被他艹得狠狠大泄,爽得失了神智,她才趴在软榻上没了声音。
  这时,玉卿抱起她的身子,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同样他坚哽的姓器依然顶在她的身休里。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玉卿这次可有把姝儿伺候舒服?”
  半是虚脱的赵姝玉眨了眨眼,忽然眼泪就像金豆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来。
  “呜……你、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从入这柳眠阁起,她被他侍弄。
  明明是暧昧撩拨的揉花碎,他却诱导她只是按跷而已。
  让她一再放松警惕,头昏脑涨间竟就被他入了宍。
  她虽不愿意同陌生男人做这种事情,但他委实太会挑弄她,让她难以抗拒。
  于是做了便做了,可事后却得来三万两黄金的账单。
  再说又赴择君宴同他商议债务,结果又变成以身抵债再做一次。
  在那画雨楼的包厢里,她又同他弄了大半个时辰的宍,连后面的菊蕊也被入了好一阵偿债。
  走上画舫时她两条腿都是软的,却没想到——
  现在竟然又再做!
  可这次赵姝玉就不乐意了,不仅是不乐意,更是满腹愤然委屈。
  若说第一次是她情难自禁地嫖了他,第二次便是心甘情愿的以身抵债。
  可这第三次算什么?
  一入席间她就被他强行伺候,他哪是在伺候她,只是想把她弄到服软而已。
  可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他们口中的贵人!竟被他曰出了悲愤的情绪。
  赵姝玉越想越委屈,不小的心理压力和持续的生理疲劳下,眼泪止也止不住,只管掉。
  这可让面前的男人慌了神。xyu Shu⑤点C欧M
  玉卿看着怀中这娇儿哭得凄惨又委屈,心口刺刺地疼。
  哪里还忍心继续磋磨她,只抱在怀中不停地哄。
  可赵姝玉就是那在床上被人哄就会蹬鼻子上脸的姓情,小嘴一撇,只管掉眼泪,什么都不听。
  最后玉卿无法,深深一叹,倾身吻住那张小嘴。
  堵了她的哭声,拍抚着她的背脊,吞下她所有的抽泣,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我只是生气,姝儿已经彻底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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