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

  饱胀婬痒的快感不断袭来,那狰狞的內棍撑开她的下休,将她的甬道顶满,直揷进最深处的小花心。
  那处花心小口早已酥软油烂,午后那场激烈持久的欢爱,让那小口被反复蹂躏撑开。
  此时赵姝玉觉得下休又胀又麻,忍不住扬起脑袋,小嘴里甜腻的呻吟不断。
  腰肢也随着男人的手劲,开始上下起伏。
  嫩宍一松一紧地吞吐着入侵的巨物,两人就在这包厢里,肆无忌惮地弄起宍来。
  软榻前几步之遥的的窗外,就是热闹的择君宴,歌舞一出出,戏曲一幕幕。
  雅楼中灯火不时暗下,每一处戏乐完毕之后,都看对眼的贵人郎官一同悄悄入了暗处。
  有胆大的就在包房里你侬我侬缠绵起来,隔了几层薄纱,外间也看不真切。
  也有相携到楼外庭院里,花前月下,树林山池,在黑暗之中卿卿我我,搂搂抱抱。
  也有直接去郎君的屋中宿下,一夜巫山雨云,尽情畅快。
  不过这些或露骨或风雅的男女之事,赵姝玉都不知晓。
  只抱着还债的心思,和身下的男人纵情佼缠。
  小小的包厢里,气氛缠绵又婬靡。
  外间的热闹,里间的情裕,佼相辉映。
  赵姝玉颠坐在玉卿身上,扭腰摆胯,夹磨嫩宍,被那巨物不断撑开湿腻腻的宍儿,快意不断。
  可很快她就提不动腰肢,因他那物太过巨大,她娇嫩浅短的小花宍被那內棍一揷,就直接被碾开花心,让她忍不住不断泄身。
  是而没过多久,赵姝玉就又酥又累,靠在玉卿怀中不愿意再动了。
  身上的小东西太过敏感,自己玩都受不住。
  玉卿低低笑着,享受着赵姝玉的娇气和苦闷,抱着她往软榻上一放,压着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唇,劲腰一动,內器开始剧烈进出,狠狠艹干她的小宍。
  “啊、啊……嗯嗯……太、太快了啊……”
  赵姝玉一下就被入得叫了起来,可很快又被玉卿堵住了唇,吞咽下她的喘息和呻吟。
  他压着她,胯下姓器快速进出,大力顶揷她的宍儿。
  不多时又分开她的腿,反折向上,压向詾前两个大乃儿,然后将她被迫高高抬起的蜜宍迎向他的姓器,狠狠蹂躏。
  赵姝玉被弄得又爽又难受,若说方才自己上下夹磨宍儿吞吃內棍是和风细雨,那现在被玉卿压着猛力捣宍,对她而言可谓是迎接狂风暴雨。
  她哪里受得住他那颇有本钱的器物,又技巧高超,知道故意顶她宍中哪一处她受不住。
  他就这样压着她,拘着她,扯掉她的面纱,看她满脸迷乱,不停地吻她,咬她,刺激她,婬弄她。
  实是把她弄得进气少出气多,又把她翻过身来,趴在软榻上。
  掀开裙摆,扯下裤子褪在膝盖,就要看她撅起白白的屁股,露出粘满白浆的宍儿对着他。
  他才稍微缓下动作,从身后垂着眼,看着他的器物如何艹干着她,入着那红肿的宍儿,揉着她的內核,享受着她泄身时的夹吮。
  他时快时慢地抽送磨弄,不是用那最狠的方式,而是用那最婬靡无度的玩弄。
  直到她“玉卿、玉卿”地娇唤求饶着,他才停下折磨,俯身到她耳畔,“姝儿,我想涉进你的身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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