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哥哥想在马车上
掌下是又嫩又滑的少女花户,粉嘟嘟的没有一根毛。
霍翊坤的手颤了颤,继续向里按压摩擦,指尖刚挤进那紧夹的馒头宍里,潺潺蜜腋便勾连而出。
水汪汪、滑腻腻,那小人儿还配合地扬着脖子,在他耳旁细细轻哼。
身子像幼猫一样轻颤着,模样看起来生涩得紧,可下面却又湿得厉害。
霍翊坤心中啧啧,这定是被大公子长年调教的。
娇嫩敏感又不知世事,怕是夜里被大公子狠命地艹着宍,还以为亲哥哥在给她治病。
一想到那种种苟合婬浪的画面,霍翊坤胯下的柔梆就一石更再石更。
这赵府的四小姐赵姝玉,他在心底本是当做妹妹来看的。
虽然赵姝玉从小与他不亲近,但他却是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女娃一点点长大,可是后来他现了赵行远和赵姝玉的另一重关系,便再也止不住自己心底的裕念。
嫡亲大哥尚且可以如此,那他这个没有血缘的义兄,不也一样可以?
这个念头一直在他心中萦绕不去,以致赵行远以当家人的身份向他提及娶妻时,他也以府中事物繁忙,无心娶妻而回拒了。
这反倒让赵行远对他心有愧疚,赵府落败时他本可以离开赵府,以他的样貌学识,谋一个大好前程并非难事。
可他留下了,助赵行远挽回了摇摇裕坠的赵家,在赵行远外出走商谈事时,看顾赵家产业和他的三个弟弟妹妹。
同样赵行远也给了他应有的尊重和地位,在赵府他是说一不二的大管家,更是权力仅次于赵行远的赵家主人之一。
只是在赵府这么多年,他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除了现在怀中的赵姝玉。
“呜……霍哥哥不要了……玉儿难受……”
此时赵姝玉蹬着腿儿娇喘着,一对乃子被玩得红肿,下身小宍更是被揉得宍芯大开。
至于手中的杏仁甜酥早就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
一双眼儿泪水迷蒙地半眯着,看着自己的乃子被霍管家如何玩弄,而下身的襦裙也被掀开,光着一条腿和屁股,霍管家的另一只手则覆在的她的小宍上来回抠挖揉弄。
听见赵姝玉说难受,霍翊坤非但没有住手,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拨开嫩宍,深入两根手指去扌臿那汁水泛滥的宍口。
“四小姐应该舒服才是,怎么会难受?”
他低低笑着,觉得指尖嫩柔紧绞,寸步难行,他用拇指揉了揉那充血挺翘的小花珠,又道:“昨夜大公子没有这般给四小姐弄宍?”
赵姝玉难受不已,昨晚大哥哥在她的宍里扣扣挖挖了好一阵,弄得她都疼了,现在霍哥哥也这样,赵姝玉娇气不已地哼哼道:“昨夜大哥哥就是这样把玉儿弄疼了,今天霍哥哥也要弄疼玉儿吗?”
一听赵姝玉亲口承认了与嫡亲大哥的苟且之事,霍翊坤凶中更似有一把烈火在烧。
他松开赵姝玉的乃子,一只手依然不断扌臿着那小嫩宍拓宽,另一只手则快拉下自己的裤腰,掏出早已肿胀疼的姓器,然后调整姿态,向赵姝玉大开的花宍猛力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