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梨白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自宁瑶瑶过门后,家中下人侍女们又多了起来,老太爷们便将顾宅分为了内外宅,新来的侍女仆人都留在顾至礼他们住的外宅,一干老仆除了紫苏青苏和几位管家外,都只能在内宅伺候,两处伺候的下人不得相互走动聊天,以防将顾家的秘密泄露出去。
  如今内宅里管事和侍卫们都是两位老太爷的亲信,侍女们也都是顾家的老人了,也自然都晓得那扶摇夫人早被她的公公们霸占了身子,因为都是顾家的家生子对此事也都守口如瓶,从不乱说。
  外宅那些年长的女仆们则是因为人手不够从各地庄园里调过来的,并不清楚顾家的家事,可是但凡能见到一眼那传闻中美艳绝伦的扶摇夫人便能在同伴中显摆上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见谁都用不得了的口气说起那扶摇夫人是如何倾城倾国,那脸儿,那皮肤,那身段,啧啧,比二八佳人还要窈窕呢,真是好命啊。这些女人多许配给顾家在各地私宅和店铺的管事,尽管吃穿不愁,可已年老色衰,家里的男人在外面都养了更年轻的妾室,儿女成人后又不在身边,所以当然羡慕扶摇夫人风华绝代,又妒忌她独享夫君的专宠,没有争风吃醋的烦恼。
  可是跟着喜嬷嬷身边的那几个小姑娘见不得她们这般谄媚的模样,她们可是亲眼瞧见过柳真真如何被公公们奸污灌精的,胭脂听了萧儿和琴儿如何夸张描述那些没见识的农妇多么崇拜扶摇夫人时,心里更是愤愤不已。胭脂自持年轻貌美,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的是长得再如何妖美,都没有男人肯多看她几眼,人人都只有那个高贵端庄的扶摇夫人,她嫌那园丁年老体衰后,又勾搭上了新来的年轻车夫,可是没想到那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也傻傻仰慕着只远远见过一眼的扶摇夫人,真是气死她了。
  不过胭脂还沉得住气,夜里欢爱好了,她便躺在少年怀里故意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说出了“别处听来”的传闻,说是那扶摇夫人曾被外面的男人轮奸过,连肚子都被弄坏了生不出孩子了。她本是想要情郎嫌弃那女子失贞不育,却不想反叫那少年生出更多怜惜,感概说那般娇美柔弱的女子该是如何才能熬过那段日子,愈发觉得扶摇夫人招人怜爱了。
  胭脂见男人们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一样,根本不介意那贱人如何风骚浪荡,就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气的火冒叁丈又无可奈何。而下人们评价年轻的侍女是否美貌也是参照着扶摇夫人来说的,横说竖说个个都不如扶摇夫人就对了。
  如今正当年华的几位侍女心里对那美人儿都是又妒又恨,箫儿筝儿她们得以在顾至礼兄弟身边伺候,相处久了自然是仰慕着少主子,那心思是遮也遮不住的,年长的侍女们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们,大声说道:“不害臊的小贱蹄子,也不回去照照镜子,少主们有夫人这样美的娘亲,哪只眼睛会瞧上你们,爬上床了都要被踢下去呢。”她们只能在一群妇人的哈哈大笑中敢怒不敢言,还是胭脂给她们出头,将那帮老女人骂了回去。
  这年年刚过完,宁瑶瑶便过门成了唯一的夫人,她们再次成为众人背地里嘲笑的对象。几人同仇敌忾,都认定这些是那个荡妇招来的厄运,四人一合计便将这些事告诉了如今外宅代职主事嬷嬷的青苏,青嬷嬷。
  之前喜嬷嬷因为上了年纪,加上受到老太爷的猜忌,为了防止她再跟柳真真见面,以调养为名将喜嬷嬷送去了别处的庄园里看管起来。紫苏又一直在柳真真身边伺候,分身乏术,难以顾全外宅的事务,便让青苏帮忙打理外宅事物,给了妹妹一个机会,让她借机拉拢了不少心腹,在外宅里俨然成了半个管事。
  青苏最是听不得人说柳真真的好,尤其是她被遣出顾家后,因克夫之名被夫家所休,无人问津,最后被许给了一个鳏夫,整日被酗酒的男人拳打脚踢,还要被婆婆咒骂,在家中整日受尽虐待还要承担所有家务,最后不堪忍受的青苏逃回顾家苦苦哀求姐姐,才得以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回来伺候。她表面上变得恭恭敬敬,心里对柳真真却是愈发嫉恨,青苏把自己受的所有罪都归结于柳真真,她才应该是顾家的夫人,柳真真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抢走她所有幸福的贱人,真是罪该万死。
  慢慢的,在外宅的侍女中开始流传出关于扶摇夫人的谣言,有人说扶摇夫人早就失宠,顾大人在外面已经有了新的爱妾,所以一年到头都不回来。也有人说,扶摇夫人曾经被外面的野男人强奸过,早已失贞,顾大人念及夫妻之情,可怜她无处可去,虽然没有休妻,但也不愿见她了。还有人说,当年顾家几位主子出征打仗,扶摇夫人奉旨入宫时,因为年轻貌美被皇帝看上后强行占了身子,被糟蹋了足足大半年,所以顾大人既不能休了她,也不能碰她,只能养在家里,过年时还不得不把扶摇夫人再送入宫里让皇帝好生享用一番。
  因为顾风常年在外是人人都见得到的,而扶摇夫人曾经入宫过,至那之后也再未有过身孕也是真的。叁人成虎,这传闻真真假假的,一来二去,渐渐有人也觉得可信了。胭脂见女人们再提到柳真真更多的说的是她那些失宠的传闻后,就知道青嬷嬷的主意起作用了。可是男人们还是丝毫不受这些个影响,这可不是自家的婆娘,失贞不失贞根本不关他们的事,反倒更加津津乐道地推测起那美人儿被迫失身时该是怎般可怜又香艳的模样。
  而胭脂见自己的情郎对扶摇夫人还是痴心不改,便决定下一剂狠药,她以带情郎去近距离看一看扶摇夫人为由,买通了侍卫,领着少年瞧瞧溜入内宅,她假装不知扶摇夫人住在何处,而将情郎领到了老太爷们的院子后面,因为听见有人过来而躲入堆杂物的柴房。
  只见两位老太爷穿着便服,一人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往后院走来。后院虽小,可是假山荷塘一个不少,亭台楼阁亦是精巧别致。他们无心赏景,直接走到了临水的八角亭里坐下来,没几分钟,扶摇夫人也姗姗而来,雪色的水袖和长裙,外罩红色小坎肩,腰线提升后更衬托出一对翘耸耸的娇乳。
  她走到两位太爷跟前停下来,怯怯同两人过请安后,有些无措地立着。只见二老太爷说了句什么后,她小脸涨红着,开始抬手一件件地脱起衣裳来。
  少年人见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于老太爷竟然对儿媳做如此下流之事,又忍不住想看那美人的裸体。只见一件件衣裳落到地上,渐渐露出雪白的女体,当她解开最后剩下的那件红艳艳的小肚兜时,只见两只雪嫩的奶乳根部竟然交叉绑着红色的绸绳,将那两只大奶子绑地高高翘起,两个奶头也被打了活结,粉嘟嘟地立着。柳真真偏过头垂着眼眉,这般一丝不挂地站在公公们跟前,却不知暗地里有双几乎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少年呼吸早已急促,和胭脂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先让胭脂握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用手套弄着。
  而那边,柳真真在公公的要求下,坐到了石桌上,打开双腿把小屄露给男人们看。大老太爷从背后抱住柳真真,揉着她的两团奶乳,看着弟弟不顾美人的挣扎哀求,还是挤入她的双腿间,解开腰带掏出大家伙噗即一声捅入儿媳的嫩逼里,柳真真一声娇吟后,便任公公奸淫起来。
  少年瞧着两个中年壮汉一起奸污着心目中的女神,他们的儿媳,那种背德的刺激战胜了心中的恨意,他拉过胭脂将她按在身下也抽插起来,可是胭脂不比柳真真,没有前戏润滑,即便看见那样公媳偷情的场景动了念头,底下还是不足以湿润到可以直接承受交欢。可是男人那里顾得上这么多,还为了防止她叫出声来,先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管身下女子是否痛呼流血,只管盯着那个被自己公公奸淫施暴的美人儿一个劲抽插。
  大老太爷托起柳真真的小脸,看着她脸上混合着抗拒,情欲,害怕,羞怯,种种情绪让这个美人愈发勾人魂魄,她越是不情愿,越是抗拒,他们越要凌辱奸污她,还要她明知可能受孕,还是不得不违心地来伺候他们,让他们整日都灌入精水。新讨来的药还要配合女子的葵水期来服用,在葵水之后最适合受孕的十天里既要多次灌入精水保持浓度和新鲜,还要给女子服下催排卵子的药物。这几日正是柳真真容易受孕的时候,所以他们一早便开始给儿媳灌精。
  在桌边插够了,公公又让柳真真站到柱子便,朝着荷塘,扶着柱子,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这样一连,从正对湖面的柴房里可以直接看到那娇美的人儿上下抖动的两团大奶子,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连肿大的肉核和两瓣被粗壮乌黑鸡巴撑开的粉嫩肉唇都看的清清楚楚。随着老太爷的大鸡巴抽出来还会带出里面粘稠的糜白汁水和紧紧吸裹住肉棒的媚肉,等他再深深插进去时,那些白汁都被挤到两颗卵蛋上,连两个小小的肉瓣都往里凹陷下去了。再看美人的小脸,微蹙的柳眉,含羞带怯不愿睁开的美眸,小嘴微开一处一声声娇吟,她不时摇着头,无助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落到被男人揉面团似的蹂躏的奶乳上。尽管是被公公奸污着,那个美人儿还是达到了高潮,小脸潮红,睁大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整个人都倒入身后男人的怀里,不住抽搐着,一股股晶莹的阴精喷了出来撒落在湖面上,以为有食物投撒的大鲤鱼纷纷涌了过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瞧见了骤然聚集的鱼群,二老太爷让哥哥在一旁休息,自己小儿把尿似的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柳真真弯下腰去,让柳真真的小屁股愈发靠近湖面,糜白温热的精水因为小穴口被拉扯开而一点点冒了出来,误以为是吃食的贪嘴大鱼跃出水面冲着柳真真那含着公公精液的小逼就一口吸了上去,惊得美人儿哭叫盈盈,反叫更多的精水挤了出来。
  一个不慎,她最敏感的肉核儿竟然被一条肥硕的红鲤鱼一口吸住,死不放口,就这么掉在柳真真两腿间扑腾,将那肉核儿拉扯到半截拇指长,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的柳真真经不住那要命之处传来的巨大刺激和被鲤鱼吸允的异样体验,几番喷精持续高潮起来。
  最后还是两位公公掰开了鲤鱼的嘴才救出了那颗愈发大的肉核儿,而柳真真早已被蹂躏的失神脱力了。那条鲤鱼被老太爷击掌唤来侍卫,找个会养鱼的好好单独养起来,万一小儿媳不听话了,就用它来好好折磨美人儿。
  两个男人再度轮番奸淫过柳真真后,垫高了她的下体,好让精水都留在里面。而美人只能张大双腿软瘫在桌上而无力动弹,双乳上都是手印和牙印,奶头被吸允得肿大发硬,抬高的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最招人的大肉核被绳套套住后更加鼓胀。一个公公嘴对嘴的给她喂下排卵的药物后,就用银筷子蘸了喂药用的开水去烫那颗充血的肉粒,听着少妇一声声娇吟。
  若是用两根筷子夹住那肉粒根部往上一提,她就会整个人都绷直颤抖起来,一股股透明汁水就混合着精液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公公则扒开了她的小肉唇,看着被捅得嫣红湿润的甬道里满是糜白滚烫的浓精,这些还是子宫里盛不下后溢出来的。男人们的精量已经是从前的两叁倍了,每回都撑的小腹鼓鼓的,任柳真真再如何哭求都无法躲开男人们滚烫浓稠的精液灌入,整日里小腹都是鼓鼓的,热乎乎的含满了羞耻的精水。因为弟弟玩弄了儿媳的肉核,而被美人的阴精喷了个满脸的大老太爷抹着脸上的水渍,张嘴咬住了那颗可怜的肉核,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顶拨弄着,嘴里还含糊地说:“小淫娃,竟然把爹爹们给你的宝贝都喷出来了,不是说了要给爹爹们生孩子的么,该让爹爹怎么罚你,恩?”
  “啊!别~~爹爹~~真儿是憋不住才。。。嗯,嗯,嗯啊~~~~别塞啊~~唔~~胀啊~~胀死真儿了啊~~”柳真真摇着头求饶着,可是还是被公公们一颗接一颗得塞入了四颗木雕核桃。大老太爷得先回去洗个脸换身衣服,二老太爷便留下来,将柳真真抱到膝上,同她亲着小嘴,捏捏拉扯下两只大奶子,还不忘揉着她鼓鼓的小腹,并对她进行每次被灌精后的羞耻调教,要她乖乖说着“真儿怀上爹爹的孩子了。”“真儿被爹爹弄大肚子了。”“真儿要给爹爹们生好多孩子。”等等,在等那特制的催情药寄来,给这小美人服下,她就只会是他们的性奴了,现在就慢慢摧毁她的希望,好叫她乖乖做好受孕的准备。
  而柴房里的两人已经是一片狼藉,那少年何时受过这般刺激,连着几回不间断的勃起射精后,脱阳晕死过去,而胭脂下身早已一片血污,晕倒多时了。听得那柴房里没了动静,二老太爷表面上不做声响,依旧抱着怀里的美人儿,让她趴在自己肩头休息,一面给屋檐暗角出的侍卫一个眼色,两个侍卫会意地走进柴房,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拖走了。马夫被阉割后卖去了倌楼,而胭脂因为青苏的求情,尽管幽闭后再无法行房事,但得以留了下来并且没有被外人知道她犯下的错。因为她不能再和男人交媾,反而被放心的安排给了专门给少主们讲解房中术的老先生,与还是处子的筝儿她们一同给少主们展示着女人的身体构造。那老头用箫儿她们展示了处子的完璧后,指导叁个主子如何用玉势和甘油,给她们一一破了身子,而胭脂因为已经不是处子,所以还被那老头插入玉势模拟出男女不同的交合方式。不过这样,她倒是得到了主子们的关注,两只饱满得不符年纪的奶子也被少主们都揉捏过,生得娇嫩的私处也被他们扒开看过,更勾到了二爷顾至诚收她在书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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