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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负责做个工具人,该硬就硬,该软就软。
  感觉到进入越来越困难,上下齐用力都再难前进,陈年这才收了手,挺直上身,摆好坐姿,摆出容易发力却碰不到她受伤的左脚踝的姿势。
  慢慢向上松开对阴茎的紧吸,再坐回去时简直是重新经历一遍刚才往里塞的灾难,陈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中的低温了,她像被扔进了壁炉,体温骤升。
  多半是紧张的。
  宁瑞撒手不管的掌柜态度也有所变化,看她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像搀她一把。
  陈年只扶了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仰起头一坐到底。
  “嗯……”
  这一声过后陈年足足静止了半分钟。
  宁瑞煎熬得很,想挺胯给她来一下,陈年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对他动作趋势的感应功能尚且灵敏,提前按住他的小腹,揪住他的一小撮阴毛威胁他别乱动。
  早上的情况反转,连他的台词都一字不落的转到了陈年嘴里。
  宁瑞无可奈何,既然做出了配合她的决定就没有临时反悔的说法,多不男人呐。
  陈年缓过劲来开始了缓慢而有序的起伏,尽量控制住不让棒子在她向上动时掉出来,也尽量悠着力气不让里面那颗硕大的肉蘑菇顶进敏感到极致的宫口。
  可就算这样它还是利用先天优势充分刺激到了洞口和外阴的敏感神经,和闭合的宫口。
  “嗯……”陈年轻喘了一声,想到了宁瑞在飞机厕所里的话。
  ——这么喜欢叫,改天让你叫个够。
  她只当这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荤话,改天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预见到了之后的情况。
  陈年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按着他紧实的肌肉把自己撑起来,依照惯性往下坐,身体自然流露的声音也无需再克制,由他去吧。
  “啊……嗯……”
  陈年渐渐摸到了门路,  动作流畅了些,起伏间水声潺潺,涓涓细流随着抽插的动作从镶嵌之处挤出来,动作稍快点还能听到新出来的水来不及流完又被堵回去时挤出的泡泡声。
  宁瑞脚尖绷直,刚才还嘲笑陈年笨手笨脚,现在被现实啪啪打脸,他出了一头的汗,呼吸跟随着陈年的坐动频率而变化,和她的喘息一起在空气中狂热地交织。
  她的头发的舞动着,挡住了脸,被她不耐的拨到了背后,在背部大幅度的晃动着。
  她往下坐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明明被坚硬的棒子顶得哇哇乱叫,动作还倔强的保持着高水平。
  “啊……”陈年仰着脸,惯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肉棍顶进最深处的时候有多疼就有多爽,两种感觉紧密结合密不可分,陈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爽了才叫,还是因为太疼了才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啊……啊啊……”
  她重复语气词的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宁瑞的位置只能看到她截断月光的身体轮廓和一点点模糊的面部表情,看不到她开合的嘴唇,只当她是在瞎哼哼。
  这个速度对宁瑞来说没什么承受难度,除了没有自己发力的成就感以外其他的感觉一样不落,她下面那张嘴儿吸得紧,上面那张叫得欢,他乐享其成,不亦乐乎。
  可陈年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抽了,这个强度还要死要活的强撑着呢,还突然又加重了力度,肥嫩的臀瓣不遗余力的往宁瑞下身坐。
  那根棒子是唯一的连接处,不管动作幅度多大都始终出不了肉洞。
  推针似的反复抽动,蘑菇形状的龟头每外抽一次就利用它的形状将里面刚分泌出来的汁水剐蹭出来,堆积到交合之外的区域,于是闷顿的肉体拍击声中多了拍水声,接触面积越大,水声就越大,而陈年坐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体压扁成巨大的肉团,整个拍下去。
  “啊!”每次都把整根坐了进去,陈年受不住,叫得更大声了,动作跟声音较劲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操——”宁瑞突然爆出一句粗口,与此同时把癫狂了的陈年拽趴下。
  按住她光洁的背压在自己胸膛上,咬着牙在她被散乱头发遮挡住的耳朵边上一字一顿道:“你想把蛋给老子坐爆吗,嗯?”
  陈年呼呼的喘着气,肉棒在体内弯折,随着她趴下的动作退出去一截。
  有了休息的时间,水一簇一簇的从交合的器官缝隙中往外流。
  “不……不是……”
  “不是什么,”宁瑞撩开她的头发,架着她的胳膊把人往上提了提趴到自己颈边,抱着她纤细的腰问她是不是吃错了药。
  “早上没干爽你?”宁瑞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的判断有误或者他的能力下降?
  陈年微撅屁股,把棒子暂时撤出去,下面空了之后立刻进去一阵冷风,随后便自动的缩进。
  “我就是……就是……”陈年支支吾吾的,有呼吸作乱,也有心事作祟。
  她借着缓劲儿的时机沉默着,她不知道怎么向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诉说她的需求,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宁瑞看出她的心思,主动打断这个话题,搭在她股沟的肉棒滑动一下,含上她的耳尖,喉咙里发出嗡嗡的低震声:“说话,早上有没有干爽你?”
  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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