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
回家路上,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木清璇看了看车内的男人,瞬间没了笑脸,径自往前走去。
莫延鋭下车,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女人的击打,将她扔进车内,重重关上门。
女人气愤地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愤恨的眼神望向他,甚是不悦,“莫总有何贵干?”
“等会你就知道。”
莫延鋭简单回应,继而启动了车子。
车在一座装修豪华的服装店停下,这里一看就知道价格昂贵,且都是需要定制的,有钱人才会来这花钱的主。
“带我来这做什么?”
男人并未回话,拉住她就往里走去,“哎,莫延鋭!”
两人刚一进去,一位穿着时髦的男人……嗯,应该是男人迎面走了过来,他翘着兰花指,看着比女人还要妩媚,“哎哟原来是莫总,好久不见了呢。”
这声音实在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木清璇望着莫延鋭的黑脸,憋住了笑。
“吉特,找她适合的衣服。”莫延鋭冷冷开口,眼神瞥向身边的女人。
原来这个男人叫吉特。
莫延鋭话音刚落,吉特风情万种地朝她走去,翘臀扭动的频率不亚于的女人,视线全停留在他婀娜的身子上,以至于他已走到面前,木清璇都还未发现。
突然放大的脸让她吓了一跳,她连连后退了几步,吉特倒是一脸淡定,“宝贝,你该敷面膜了,皮肤太干哦。”
他这么一说,木清璇看了看他的脸,比女人还要白净,想来应是十分注重保养,木清璇自叹不如,她咽了咽口水。
吉特绕着她走了一圈,打量了一阵子,“这个女人的身材跟上次你来定制的差不多哦。”
“是同一个。”莫延鋭轻轻回应。
听着他们的对话,木清璇不禁皱眉,难道之前在他别墅里穿的所有衣服,都是他在这里定制的吗?这也太奢侈了吧。
打了个特别亮的响指,吉特砸吧了下嘴,“那就简单了。”
“正式一点的,也不用太正式,适合年会就行。”
原来他是为了年会才带她过来的,木清璇走到他跟前,“其实不用的,我有衣服。”
“你是想穿平日里的套装,还是那唯一一件的大裙摆晚裙?”莫延鋭对她衣柜里的衣服甚是了解。
毕竟是年会,穿得太随意好像是不好,但如果穿那件晚礼裙,那也太正式了吧,一定会被当成怪物。
见她不说话,莫延鋭笑了笑。
而这时,吉特也拿出了一件初有雏形的裙子,他拿过来在木清璇身上比了比,他的手触及到身子的那一刻,木清璇是颤栗的。
“比归比,别碰到!”
耳畔传来莫延鋭命令般的口吻,吉特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他比完后,拿到缝纫机下认真修改缝补做着刺绣,木清璇看着他娴熟的动作,非常惊艳,没想到一个男人的手工居然这么好。
“吉特是国内唯一一个获得过至高奖项的设计师。”看出女人的钦佩,莫延鋭向她介绍了起来,“很多名人都会找他定制衣服,不过他每天只接三件,有时候等一件衣服会等一年。”
听着介绍,让木清璇对他的敬佩更深,但仔细一想,好像又有点不对,“一天只接三件,那我们这么过来就有啦?”
莫延鋭笑了笑,“他不是什么人都接,三件只限于他们,不包括我,我有绿卡。”
绿卡……
看着心灵手巧的吉特,又看了看血气方刚的莫延鋭,“莫延鋭,该不会你太寂寞……”
话还没说完,便遭到男人的冷眼,木清璇及时打住,没再往下。
“好了。”
经过他的巧手,一件完美的裙子出现了,说是裙子也不尽然,他在里边缝上了内衬,相当于裤裙,但是是长到膝盖的。
浅蓝色,让人耳目一新,各种花色的搭配恰到好处,肩膀处的刺绣是最让人惊艳的,简单不失高贵。
“好漂亮啊。”由衷得发出一声感叹,木清璇眼睛里仿佛都是小星星,都说女人看见美丽的衣服时最专注的,莫延鋭终于看到了这一幕。
“就这件!”
吉特别了个ok的手势,便拿出礼盒,整整齐齐叠了进去。
“莫延鋭,你……”
“明天年会就穿这件!”
一如既往霸道的语气,木清璇甩过头,“凭什么?”
接过吉特手中的袋子,递给木清璇,“拿着!”
倔强地将手别到身后,她摇头,“就不!”
看着两人吵得跟孩子一样,吉特捂嘴笑了笑,“你们打情骂俏也注意下场合哦。”
“谁跟他打情骂俏了,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木清璇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离去。
莫延鋭连忙跟上。
车上,莫延鋭将袋子扔到她怀里,“衣服的尺寸是你的,你若不要丢掉就好,不用还我,还我更是浪费。”
木清璇低头看了眼袋中的裙子,她抿着唇,“为什么这么做?”
“你是最耀眼的,自然该配上耀眼的裙子。”他的理由很简单,莫延鋭发自肺腑。
只一句,却甜入心扉,红晕悄悄爬上了脸,但只一秒又立刻褪去,“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你还是给别人吧。”
“怎么没关系?”莫延鋭停下车,好整以暇望着她,“灵悦是我重组的,你现在又是灵悦的顶梁柱,我的年会上,你要是出了点问题,岂不是并着连累了我?”
虽说逻辑是正确的,但木清璇知道,他这只是在为她找一个理由罢了。
诚然,这个理由木清璇很受用,“好啊,那我收下了。不过明晚后,我会还给你,至于你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
木清璇就是木清璇,总是那样倔强,不轻易接受馈赠,不过他喜欢,莫延鋭应允,“可以。”紧接着继续开车。
余光假装不经意扫了他一眼,还是这样的夜晚,他这样送她回家好像已经有很多次了,木清璇只觉心里头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清璇,明天照顾好自己。”
他忽然的一句话令人不解,木清璇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