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安受伤
这片荒山上树少了,一些乔木丛林倒是坚强的活着,也恰好有些丛林里面长着蘑菇香菇之类的东西,特别是香菇,孙小梅简直是爱惨了。
孙小梅和毛凯很快就把背篓给装满了,看起来很重的样子,但是对于毛凯来说这一点重量等于没有。
看着还有那么多菌类需要采摘,可是背篓已经装不下了,孙小梅不由得郁闷起来,“不是说村里的姑娘们都上山采野菜吗?为啥这里的蘑菇都没见到他们来摘呢?”
“这已经是半山腰上了,离山顶很近,那些人或许是怕山上的野兽吧,你也知道山上的虫蛇鼠蚁最多了,女孩子们最怕这些东西,当然不会冒险去摘什么蘑菇了。”
毛凯又说道,“听说有人摘蘑菇回去,吃了之后直接中毒身亡了。”
孙小梅无语,所以,这才是真相吧,这些蘑菇之所以泛滥成灾,不是因为有人害怕山上的野兽,还是怕被毒死吧。
怕毛凯对蘑菇有心理阴影,不敢吃,孙小梅好心的提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们摘的蘑菇没有毒,有毒的蘑菇都是色彩艳丽,而咱们摘的蘑菇不是白的,就是褐色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毛凯拉住了袖子,然后将他拉到一边指着一块小石头,问道:“你看看,是不是这种是石头?”
孙小梅反应过来,立马就捧起那一块小石子,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很像,只是里面的黑色杂质有点多了,就这种东西扔在路边,估计都不会有人看上一眼。
孙小梅拿着小锄头在这块石头原来的地方使劲往里挖,动作快速又粗鲁。可想而知,孙小梅现在的心情是怎样,兴奋又期待。
毛凯把背篓放下,结过孙小梅手中的锄头将她拉到一边,“你先坐在这里休息一会二,我来挖吧。”
都快挖到石子了,我哪有心情去休息呀,快挖快挖,我要看看底下是不是有很多这种石头?上面这一块杂质太多了。”
毛凯使劲挖了一会儿,便挖到了几块碎掉了的白白的石头,孙小梅眼睛一亮,立马就把那白色的石子给信心装起来。
他乐开了花,就是这种,“你多挖深一点,看看这地底下有多少。”
毛凯按照他的说法,继续往下挖,而里面的东西也都浮出了水面。又大又白又软的石头。就是他所等待的东西想到以后就会有香喷喷的豆腐吃,他不禁流下口水
最后孙小梅只是取了一小块现在只是试验阶段他并不确定,在这里能不能把豆腐做出来。
一回到家,孙小梅便捣鼓起来这几块双石灰石,虽然没有尝试过用这种办法做豆腐,但是,何氏想要做小本买卖,豆腐这玩意儿,最是合适不过了。
当天晚上,孙小梅便把一筐豆子都给泡了起来,等明天早上去镇上买石磨回来,就可以着手准备做豆腐了,村里虽然有磨坊,但是每个人都可以用那个石磨,而它磨豆浆的时候,总不能用一个公共的石墨吧?
这一次孙承安的收获不怎么好,只打造了一只野鸡,心情有些不高兴。但是在家人面前,他的表情一直都隐藏的很好,因此除了孙小梅之外,并没有人发现他苍白的脸色。
等吃过晚饭,孙小梅便敲开了孙承安的房门,听到声音之后,孙小梅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穿着一件中衣少年准备睡觉了。
见是孙小梅,孙承安的目光变得温和:“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做什么呢?”
孙小梅撇撇嘴,“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刚才离你近了,都能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
孙承安目光移动,似乎除了他,没人发现,他身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这小丫头观察倒是敏锐,一眼就瞧出来了。
“那是动物身上的血腥味,不是我的。”
孙小梅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孙承安,你只带回来一只野鸡,而且那只野鸡还是活的,哪来的鲜血?”
孙承安尴尬,他直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露出一个脑袋:“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孙小梅看他鹌鹑似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有些哭笑不得,“我是大夫,大哥。你把我当成大夫不就成了反正我是不会跟娘告你状的,你身上要是有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发炎未伤及内脏,从而会死掉。
听他说这么的残忍,孙承安有些犹豫:最后咬咬牙,他翻身坐了起来,撩开上衣,露出了他的后背。
他后背上有一道不浅不深的伤痕,上面糊了一些绿绿的东西。
孙小梅凑近一看,脸色一黑,“大哥,是不是你让小弟帮你上了药。”
孙承安脸红了,乖巧的点头。
孙小梅在屋子里找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将上面那些糊糊绿绿的东西给弄了下来,而后把山口擦洗干净,语重心长的叮嘱大哥,以后受伤了就找我,你这方法根本就不管用嘛。一个弄不好发炎了,伤口胃累得更大。”
“到那时候,就得把上面的腐肉给割掉,然后缝合起来让他重新长。难道你愿意受那样的罪吗?”
孙承安被他说得脸色苍白,神色有些不安:“那……那现在该如何?”
孙小梅叹口气,“还好我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呀,再过那么一两天你就会头疼脑热,发烧身体虚软,啥事都干不了。那就说明你的伤口发炎了,伤势加重。用的药也是原来的几倍。”
孙承安也有些后怕,反应过来之后,他一脸感激的抬头,看着孙小梅,嘴巴蠕动了几下,憋出了“谢谢”两个字,而后就把脸埋到枕头里面不吭声了。耳朵尖却变得通红,一抖一抖的,极为可爱。当然,孙承安是大哥,不像毛凯那样子她可不敢趣聊。
等给他上好药,把扎好之后,夜已经深了,他需要回去休息,袖子被孙承安一把扯住:“小妹这件事情不能告诉爹和娘,我怕他们担心。”
孙小梅有些心酸,孙承安说大了也只不过是十七八岁,搁在现代还是未成年呢,如今这承受了本不该属于他承受的一切,早熟的可怕。
她拍拍孙成安的手,保证道:“大哥你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