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爆发的红酒(不虐不存在的)
“瑾儿,你怎么了?”慕司年一把抱住安谨言,看着怀中的人无力的,头朝着后滑去,慕司年慌了,伸出手想要稳住安谨言的头部。
那刺目的红色让慕司年心慌不已,看着嘴角不断流溢出来的鲜血,慕司年顾不得那么多,一把起身,抱着安谨言就出门。
李德最近被接到了海边小苑,专门到这边来做研究化验,半夜被叫起来,匆匆忙忙的进入了研究室,看着躺在培养槽里面的安谨言。
“不好,是红酒彻底爆发了,这已经不是红酒那么简单了,快,将我们最新研究出来的nat解毒剂拿过来。”李德看着安谨言的状态,脸色巨变,尤其是看到那醒目的鲜血,让自己顿时觉得焦头烂额。
“不是红酒那么简单,什么意思?”慕司年站在一边看着解毒剂注入安谨言的体内,低声问道。
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爆发?
“红酒最近一直没有爆发,我以为是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不是得到了控制,而是红酒已经发生病变,一直在蛰伏期间,现在在少夫人最虚弱的时候,全面爆发。”李德颤抖着手说道,这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这个爆发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无法控制了?”慕司年咬牙低声说道,那么说来,之前研究出来的药物都是没用的了。
“不,有用,但是,那只是对潇潇小姐有用,而对少夫人没有一点用处。”李德看着安谨言的脸上开始出现纹路,青紫色逐渐占据整个人躯体,眼底出现了绝望。
“为什么只对潇潇有用处?”慕司年猛地抬起头沙哑着声音问道,难道,对她就没有一地那有效地控制?
“慕少,你之前一直让我们研究的药是针对潇潇小姐的,并非少夫人,也就是说,我们研究出了潇潇小姐的解药,却研究不出少夫人的解药。”李德这个时候才看着慕司年低声说道,您一直让我么研究潇潇小姐的解药,没有让我们去研究少夫人的解药,所以,我们研究出来的解药对于少夫人而言,没有丝毫的用处。
“你说什么?”慕司年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问道,没有用处,不是都一样中的红酒么。
“潇潇小姐中的病毒是根根本本的红酒,可是少夫人体内十多种毒素,已经对红酒进行了诱变,跟根本的红酒完全背道而驰,所以,我们研究出来的药,对少夫人没有用处。”李德冷汗直冒,也就是说,我们研究出了潇潇小姐的解药,却研究不出来对少夫人的解药,甚至无从下手。
慕司年脸色一变,顿时颤栗起身躯来,研究出来的药物对她没有用处,怎么可能没有用处。
李德看着慕司年失神的样子,摇了摇头,当初就劝过你,你不肯听,现在好了吧!我们都无法研究出来,那么只有等待死亡死亡了。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给我研究出解药来。”慕司年咬牙,眼神越发的阴冷起来,不管你的红酒再怎么病变,一定会有突破。
“慕少,我的能力不足以研究出针对少夫人的解药出来,她身上有这世间难见的毒,至今无法攻克,如果少夫人还记得之前的记忆,或许,她可以为自己解,但是,现在就算记起来了,手也废掉了,所以,研究出来的希望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机率。”李德很不想说实话,可是眼下自己却不得不说实话,因为,这就是事实。
自己无法欺瞒下去,她体内的病毒已经无法控制,如果身体养好了,或许还有机会,可是最近她的身体处于极度的贫乏和虚弱之中,给了红酒机会,全面入侵爆发,来势汹汹。
而且,这些伤造就了红酒表面上蛰伏抚顺,可是现在,已经无法使我们能控制的了,全面爆发,意味着红酒已经入侵了她整个身躯。
该死!
慕司年脑海里面只有该死两个字,捏紧拳头看着安谨言,此时此刻心里面涌生出一股后悔,可是,却没有后悔药。
“有没有办法压制下去,至少不会那么痛苦。”慕司年沉声说道,全面爆发没我就不信没有办法压制下去。
“没有,少夫人此时此刻已经处于身体匮乏的极限,几次的伤让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李德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这前前后后的受伤,也许红酒还能得到控制,可是现在,她的抵抗力已经完全消失,无法抵挡红酒的来势汹汹。
“并且,红酒正在吞噬少夫人,四个小时之内无法得到有效控制,少夫人就会成为红酒的巢穴。”李德低下头,很是无奈的说道,以我的认知,根本无法研究出药物如何控制红酒的爆发和侵袭。
慕司年后退一步,被李德这句话给震惊到了,巢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安谨言会成为红酒的窝点,不再是一个人,她会在红酒的吞噬下,一点一点的死亡,带着痛苦和·······
“不管你怎么做,我只要结果,只要得到控制,不然,你们谁都别想活下去。”慕司年说完话之后,有些狼狈的、慌乱的离开了研究室,步伐凌乱。
李德看着慕司年那狼狈逃离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李医生,慕少也没想到会这个样子。”一旁的美观听到李医生的话后,有些微微的责备说道。
“没想到?我和陆医生跟他详细说了不下十几次,是他自己不听,现在却后悔了,你如果对他有意思,我劝你还是收起你这份心思,不然,少夫人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当然,你的有这个资本,而且,现在能不能活下去,依靠的就是少夫人。”李德冷冷的看了美观一眼,然后专注的盯着安谨言的状态,准备想法子。
慕司年狼狈不堪的抛出研究室,最后靠着墙壁无力的坐了下去,左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头。
脑海里面回想着安谨言的决绝和果断,最后想着想着却低笑出声,笑着笑着,却带出了一抹沙哑。
“现在知道后悔了?不觉得有些晚了。”